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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彦宗的书房门,原良擂鼓一般的心慢慢平稳下来,他抚了抚心口,突兀一笑。
那样的话,在他听来,怎么同指婚一般呢?
真是疯了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1 章
冥幽川的一日下午,文嬷嬷照例去地宫为冥千莲送东西。
这二十年来川内的事务少了许多,她每日的事务不过是打点一番冥千莲的事宜。除此之外,便是关心温碧城在西宁过的如何。
她自小在冥幽川长大,自己的母亲服侍了冥千莲的母亲一辈子,到了文嬷嬷,便是又伺候了冥千莲一辈子,她将冥千莲看作一切,直到后来分出了一些寥薄的爱和关心给给温碧城,他们母子,就是文嬷嬷她整个生命的意义。
文嬷嬷所受的教育,耳濡目染的习惯,都让她这一生都只能做冥千莲最忠实的仆人,而不是她自己。
她提着木盒开启机关,抬脚迈入那冷冽的地方。
地宫还是那样寒冷。
无论外面如何,在这一年四季里,温暖也好,炎热也好,清冷也好,严寒也好,这里一直如初冬,四处都好像要结出一层薄薄的霜冻。
当年温玉盏病逝,冥千莲不惜一切代价请了名工巧匠将冥幽川的地宫打造成常年冰寒的地方,四块千年寒冰被埋在地宫的四个角落,千年不化,死尸可以常年放置在地宫之中,不腐不烂。
如同睡着了一般,叫人期许着,或许什么时候,便能够如沉睡醒来般的死而复生。
冥千莲许以工匠们千万金,结果事成之后,数百工匠的鲜血成了地宫千年寒冰的首祭。
血液和死亡,如同鬼魅一般常年弥散在地宫之中,只是哪怕有鬼,也不是冥千莲的对手。
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美艳狠毒,如妖如魔。曾几何时就是听见冥千莲的名字,也叫多少人心惊胆寒。就是这样的昙门宫主,初入江湖便掀起血雨腥风,她恣意妄为,除了父亲,将谁都踩在脚底。
直到后来她遇到了温玉盏。
那是一个暮春的午后,百花都开的慵懒,本该寂寥的西宁城的大街上却甚是热闹,打听了去才知道,有一位温姓的公子在长平街开了家新的酒楼,名字叫做悦风酒楼。单听名字倒是不稀奇,只是人人都道那里有两绝,一绝是酒菜,菜佳酒好,一绝是东家,朗月之姿。
冥千莲不信,却还是要瞧一瞧。
着青烟色长衫的男子站在酒楼门前言笑宴宴,四周围拢了不少嘻嘻笑笑的姑娘,那日天气好,冥千莲兴致不错的妆作男子模样在街上四处溜达,走过悦风的门口一眼看见众人之中微笑着摇扇的那个人。
她从不曾见过,有人能笑的那样好看,就像是太阳的光芒被揉进了水里,温暖澄澈。
冥千莲一眼瞧过去,满眼满心都盛满了温玉盏的笑意。
一瞬的倾心,只教无数人拿命来成全。
她爱的太残忍,恨不能将他原本的世界毁坏殆尽重新创造一个只有她在的新世界,她就是烈火,燎原般闯入温玉盏的世界,烈火烧过片甲不留。
就是温玉盏死了,成为体温冰凉的一具尸体,她还是那样极端的爱着他。
更何况她从来没有没有承认过温玉盏死了。
她还在做着梦,做梦有生之年温玉盏还能亲口唤她一声娘子。
就算以这样的方式,她也要和他白头到老。
“老奴拜见宫主。”
“你来了。”
冥千莲挑起二丈红绡,从里面走出来。
文嬷嬷将东西一一放好,看着冥千莲走到铜镜前坐下,才开口道,
“宫主,老奴有一事要禀。”
冥千莲梳着长发,冷冷道,“说罢。”
文嬷嬷道,“上次少主同千岚一道回府,少主告诉我千岚的手臂受了伤,算是废了。”
冥千莲淡淡道,“哦?是谁做的?这样也好,叫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知道,他若不是我的儿子,岂能活到今日。”
文嬷嬷道,“少主说是无意中碰了毒刺,现在千岚的胳膊一废,他们便不能继续在王府中立足,自然也没办法继续打探石焚秘籍的下落。”
冥千莲一拧眉头,道,“就这样被赶了出来?还是露了马脚,着急的要逃回来?”
文嬷嬷忙道,“自然不是逃回来,现在少主还在西宁呢。他说现留在那边,伺机行动。”
冥千莲道,“当初为什么放他们出去,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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