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呻吟。
来自地狱的诱惑,有时候令人无法抵挡。
更有甚者,女孩还在他身上上下其手。 这个女孩似乎没有羞耻感,似乎经验丰富,似乎——
这些重要吗?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这样*裸的进攻下,丝毫没有抵抗能力,彻底缴械投降。
程无为翻个身,把女孩压在身下。
27 陷落(上)
疯狂过去之后,是无尽的虚脱和疲软。血液渐渐退潮,回到大脑,程无为感到一种彻底的后怕和后悔。风荷的照片就在床头。照片里,她阳光明媚地看着他,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尤其是当他觉察到床单上一片狼藉的凉意,唰的就蹦起来,穿上衣服就要往外冲。
纤纤懒懒地问:“你干什么去?”
“去药房,买事后药。”
纤纤咯咯地笑:“吓成这样,可怜哪。你老婆是不是很凶?你放心吧,我在安全期,不要紧的。”听来不是无知之辈。
“真的?”程无为犹自半信半疑。
纤纤慢条斯理地起身,指指床单说:“你自己看吧,还没干净彻底呢。”说着穿上程无为睡觉穿的恤衫,到阳台上去收自己昨夜洗干净挂出去的衣服。
程无为连忙把床单扯下,抓住那脏掉的部分冲到卫生间,用手拼命搓洗,检查一遍,投入洗衣机;再回去把被套拆下,枕套也全部拆下,统统扔进洗衣机,放入洗衣粉,启动开关。
程无为把纤纤送到学校,再去公司上班。纤纤临下车,冲他笑笑:“你回头最好把整个房间都检查一遍,看看有没有我的头发什么的落下来。”
到了公司,孙逢秋见他脸色煞白,又迟到那么久,关切地问:“你没事吧?昨天没喝多少啊,怎么你这么没用啊?”
程无为心乱如麻,含糊应付过去,埋头工作。毫无疑问,那天的他,工作效率极其低下。好容易挨到下班,他拒绝了孙逢秋的再次邀请,先去丈母娘家看阿柔,顺便吃了顿饭,赶紧回家把洗过的被套枕巾挂到阳台上,然后把卫生间打扫一遍,确信清理了所有的毛发,再到小房间,检查春燕的床铺,果然找到几根红头发,赶紧收起来扔掉。
所有的事情忙完,他几乎累虚脱,倒在沙发上一边心不在焉地看一个无聊的电视剧,一边摆弄自己的手机。忽然他把手指停在拨出电话单上,发现一个陌生的号码。他想了想,把这个号码重拨出去。
“哪位?”正是纤纤用上海话问。
程无为脑子轰的一声,她留下他的手机号码做什么?她什么意思?
“林小姐,”他结结巴巴地说,“今早的事,纯粹是个意外。我很抱歉——”
那边笑起来:“你这人真是胆小怕事。我有要你道歉吗?这事是我主动。好了好了,看你怕成这样,我全当什么也没发生行不行?你就全当跟一个陌生人*啦,你不说,谁也不知道。我不会去打扰你的——说实话,我除了知道你姓程,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呢。”
程无为提心吊胆过了一段日子,果然纤纤一直到风荷回来也没再找过他,他逐渐放松警惕。
这象不象一个传奇?象不象电视剧里的情节?
孙逢秋听程无为结结巴巴地讲完,忍不住调侃他:“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桃花劫?别看你老兄老实,怎么总有这等好事降到你头上?先是天上掉下来个老婆,然后天上掉下来个林妹妹,哈 ~~~~ ”
他孙逢秋怎么从来没有这种艳遇和奇遇?
程无为愁眉苦脸地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这种玩笑?”
孙逢秋说:“如此说来,你确实是被陷害被*的,至少开始的时候,你并没有跟她上床的主观愿望,最后关头那也是不得已——我早就说过,这世上不存在柳下惠,如果有,肯定不是太监就是阳瘘。我觉得单从这件事来看,风荷应该原谅你。比如说吧,一个女人被歹徒*了,做丈夫的总不能去责怪那个女人吧?”
“可是,”孙逢秋话头一转,疑问地说,“从那以后你们就真的没见过面吗?那么这次你们是怎么在停车场碰上的?怎么就吻上了?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当时的情形确实令人起疑——他们之间,至少是很熟络的,决不会是*那么简单。
程无为闪烁其词,不能回答。孙逢秋耸耸肩:“老兄,如果你连我都说服不了,怎么能说服得了阿荷?她这人,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其实粗中有细,你骗不了她的。”
是的,纤纤后来确实又找过他。她打电话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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