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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的对异性肉体要求的渴望、占有。他和她之间没有国界、人种、语言之间的物质障碍,他们是灵魂的撞击和融合。他发誓要娶白瑛为妻,他不在乎她已是有夫之妇。
白瑛不能,一个中国妇女决不会丢下自己的母亲,她只需要儿子,一个永无牵挂的给予。
弗拉基米诺夫忘记了他的团员们,他让这些黄头发和黑头发都变成了哑巴。
烈性的中国酒让弗拉基米诺夫野蛮地当众亲吻了漂亮的少妇白瑛,遭到了桦皮屯男女的抗议!
白瑛跑了,跑回了桦皮屯村东头坡上的家。一路上喜悦和痛苦交织在一起,泪水顺着脸颊不停地往下淌,浸湿了那套崭新的列宁装。
躺在炕上,她从衣兜掏出弗拉基米诺夫送给她的套娃,拧开套娃的脖颈,里边走出从大到小九个用桦木绘制的彩色木娃,她们排成一行,鲜亮的眼睛中,个个都用友善的目光盯着白瑛,白瑛心里掀起了又一轮新的浪潮。
她与弗拉基米诺夫签署了天知的协定。
弗拉基米诺夫站立在快艇的最高处,江风吹拂着他那金黄色的头发,桦皮屯在他的眼睛中渐渐远去,变得越来越小,只有村东头白瑛家三间小屋里耸立的晒鱼杆,锁定了他的视线。
他从衣袋掏出白瑛送给他的手电筒,牢牢记住桦皮屯的方位,他抬头寻找最佳的下水地点,计算着水流的速度和自己游泳的速度,从中国什么地方上岸,才能摆脱中国边防哨兵的监视和巡逻。
度日如年,约定的时期被他和她终于盼到了,弗拉基米诺夫做好了渡河的准备,他从叔叔海军少校那里借来了水鬼穿的简易潜水衣,喝了半斤俄罗斯的“沃兹卡”,只等日落西山。
太阳终于沉到了阿穆河的水中。弗拉基米诺夫背着水鬼服来到了远离沃尔卡哨所的上游。他将衣服和不用的物品放在河岸的柳丛中,用一块火山石将它们压住,又检查了一遍包手电的防水纸有无损坏,然后才换上水鬼服,悄悄地从河坡上爬到水边。他四周环顾了一圈,确信没有人发现,便立刻沉入河中不见了踪影。
天完全黑了下来,烤晒一天的河水遇到冷空气,水面上蒸腾了一层薄薄的雾气,这给偷渡的弗拉基米诺夫披上了一件天然的保护衣。
白瑛绕过桦皮屯哨卡的瞭望架,深一脚浅一脚地摸着黑暗来到卧虎山嘴,她不敢打开手电,偷偷蹲在江边沙滩边缘的毛柳棵里等候着,她喘着粗气,心就要跳出嗓子眼了。
时钟一分一秒的走动,约摸到了碰头的时间,白瑛用红布包裹的手电照向漆黑的江面,快速闪动了三次,然后关闭电门,焦急地等待江面上的回答。
不一会,黑乎乎的江面上闪现出一寸红光,紧接着又是短暂的一闪。白瑛紧张得已接近痉挛的身体立刻热血沸腾。她站起身来,看一看四周空无一人,只有江水轻轻拍打岸边传来有节奏的哗哗声,这才迅速地跑到了江边。
殉猎 第二章(6)
江面上突然冒出了一个浑身湿漉漉穿着橡胶衣服的水鬼,着实吓了白瑛一跳。定神一看,高大的身躯和那股穿透橡胶服的特有气息,让她知道,来人就是她望眼欲穿的男人弗拉基米诺夫。
她将他带入柳丛中,将从家里拿来不合体的男人衣服给他换上,把水鬼服藏在临近的一棵枯树洞里。两人不敢言语,不敢亲近,不敢进村。他们沿着卧虎山根绕回到期盼主人归来的三间小房。
白瑛控制住急促的呼吸,将院屋两道门插好。东屋炕上铺好的崭新的被褥还散发着热气。两人没有言语,都在同一时间快速地脱掉裹在身上的所有障碍。
一捆干柴被烈火在万籁寂静的卧虎山下点燃了,火越烧越旺,发出啪啪声响。弗拉基米诺夫就像一座火山,爆发出几千度的岩浆将白瑛溶化,烧成灰烬。他不顾她的感受,疯狂地如猛兽一般吞吃着白瑛圣洁的灵魂。
白瑛尝不出任何味道,只觉得他胸前粗壮的汗毛针刺一般揉搓着她鲜藕般娇嫩的酥胸,忽又感到他那种子被烈火烧得滚烫,植入了土壤,化成了溪流。紧接着就是一场瓢泼暴雨,将火山爆发产生的所有能量、烟灰和风雨呼唤全部熄灭。
平静了,屋里与屋外的科洛河、卧虎山的睡眠同步融入了大自然的怀抱。
火山第二次爆发,因为有了先兆和准备,喷发变得平稳有序,岩浆重复着原有流淌的印迹,慢慢地与周边形成了和谐。
白瑛用被单将窗户挡上,她点着了丈夫淘金用的那盏油汽灯。下地给炉炕里续上了两块松木半子,将预备的饭菜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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