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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对她来说,只要这两样在就已足够。
琳儿轻声说道:“走。”
走哪里她没有说,她也不想说,去什么地方只有她知道即可。杜弃在她眼里只不过是一只狗,狗是不问主人去哪里的,只会跟着主人走。
杜弃确实像狗一样,没有问,可是陆云徵月却说话了:“走哪里?”
琳儿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可是现在她却不得不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她想留给杜弃一个温柔女人的影子,她淡淡道:“长山客栈。”
琳儿的脚步已跨出小屋的门,杜弃跟在她身后,可是陆云徵月却没有跟上来。
琳儿回过头,道:“你为什么不走?”
陆云徵月幽幽叹了口气,道:“我不想去那个地方。”
琳儿道:“你不想见到童四爷吗?”
陆云徵月摇摇头,道:“见到又如何见不到又如何……我想过了,一切随便吧。”
琳儿盯着陆云徵月,忽然笑了,她轻轻的呼喊了一个人的名字,然后那个人就出现了。圣大,他有着一张猥琐的脸。琳儿淡淡地吩咐着圣大:“好好照顾陆小姐。”
圣大的口水已经流了出来,拼命地点头头。
琳儿转身看着陆云徵月,道:“你还不走么?”
陆云徵月瞥了一眼圣大,依旧摇头。
琳儿已经走下了山坡,杜弃却没有动。他转过身盯着圣大,道:“如果她有什么闪失,下次见到你你会死的很难看。如果下次见到你你已经死了,那么你的骨头都会变成粉末。”
说完这句话,他就向琳儿追去。
圣大擦着头上的汗水,他见识过杜弃的剑,所以他很害怕。甚至故意远离了陆云徵月一段距离。
陆云徵月虽然睡了一个晚上,可现在她又感到累了。她伸展着胳膊忽然间又想睡觉,只是眼前多了一个男人,让她比较害怕。
她想起那个喝酒的青年,想起他的执着,嘴角浮起一抹浅浅的笑容。
有时候思念也是一种幸福。她幸福地笑了。
春天的阳光,很是明媚,照在人的身上就像一只温柔的手在抚摸。
小草虽然长得不齐,可是它却已经倔强地破土而出。大地虽然还是萧索,小草却满是朝气。
就像那些奔波的青年,明知道奔波的路上有许多凶险他们还是义无反顾地奔波。
朝气,奔波。
只要是一个有目标的人都会有这两样东西,并坚持下去。
因为他们明白坚持下去不可能的也会变成可能。
在路上。
树叶已经绿了,河水开始流淌,上面覆着的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融化。
霍忌很喜欢看这些绿色的植物,很喜欢听叮咚的泉水。
绿色代表生命,奔流的泉水象征不停的生命。
看到这些他仿佛就看到希望,而看到的希望就在他的眼前,在他所走的路上。
他怎么能不兴奋呢?
春天常常让人兴奋。霍忌像个小孩子一样沿着河岸奔跑,阿雅静静地看着,就像是在看一个小孩子。他的姿态实在不是一个男人应该有的,他的欢笑也实在不是一个男人有的,他的手舞足蹈更像一个三岁的娃娃。
霍忌大声呼喊着,直直地躺在了草地上,上面的石子压的他很痛,可是他还是笑了出来。他抬头睁大眼睛努力想看清天上的一切,飘浮的白云,碧蓝的天空。明朗、清澈,这些是不是象征每个人都会明朗、清澈呢?
阿雅就像一个乖巧的媳妇,静静地坐在霍忌身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欢喜地看着霍忌,好久,忽然说道:“如果永远这样那该有多好啊!”
听到这句话,霍忌的脸色就变了,因为他知道永远也不可能这样。
霍忌站了起来,脸上虽还留有微笑,可已与先前不同,先前的是纯粹的笑容,没有一丝成分,现在却好像多了一丝男人的苦衷。
河水不深,可是霍忌还是在阿雅的固执下,把她背了过去。
河的另一边,已经没有草。似乎这条河也在对霍忌说,走过这条河,再走别的路——就没有这里的风景。
霍忌留恋几眼,然后跨步向前走。只要活着,就得不停地走,如果不走,不仅不会办成他想办的事,而且自己也会觉得没有意义。
山坡,有一个小屋。
一个经常看到这个小屋的人看到这样的屋子会想到什么呢?
霍忌看到这个小屋首先想到的是朋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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