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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右脚踝传来的阵阵刺痛仍让她锁紧了眉头。
忽然房门一开。
“该死的!你以为你在做什么?”屠军吼道,恼怒的瞪着她艰辛的步伐。
“练走。”羽容简单的回答,依旧专心的扶着墙壁,沿着房间四周走。
屠军放下替她买回来当晚餐的日式便当,大步走向她,双手一抱,把她扔回床上,动作快得让她来不及反应。
羽容呆了一下,双手撑起身子,打算起来继续练习,但屠军往前一顿,将她牢牢困在双臂下。
“我一定要练习走路,不然会赶不上你的秀。”羽容轻推他压迫着她的胸膛,想离开他的钳制。
“我说我会想办法。”屠军锐利的鹰眸冷冷盯着她,没有丝毫软化的迹象。
“我不要别人代替我上场,我可以的。”羽容无畏的对上他的眼,一样的坚持,一样的固执而好强。
“然后让个跛脚的模特儿破坏我的秀?”屠军说出的话和脸上的表情同样冰冷且残忍。
“我不会跛太久的,医生说过我的伤会复原。”
“但不是在三天后。如果你还有点记忆力的话,应该知道我的秀是在三天后举行,而不是在三年后。”
“只要我现在开始练,一定赶得上。”羽容笃定的说,不在乎她的脚伤离医生所认定的复原期限还差了两个多礼拜。只要有信心和毅力,没有什么是办不到的,她不需要奇迹,她自己就可以创造奇迹。
“不要自欺欺人了,为什么你总是妄想以螳臂挡车?”屠军毫不留情的打击她的自信心。
“事实证明我可以。”
“如果真的可以,你今天就不会参加这场秀了。你上次不也认为你可以在十五大内还我四百五十万?”
“那时我确实有钱可以还你。”羽容提醒他。
“对不起,我一时忘了。你还有你父母给你的‘遣散费’嘛!”
他的话像一记猛拳狠狠甩上她的脸,让她一下子失去了血色。而屠军话才出口就后悔了,他看着脸色苍白的羽容忽然沉默下来,只是拚命紧咬着下唇。
两双眼眸对望了良久,羽容终于寻回失去的声音,却迫不及待的回以颜色,以同等的痛来回敬他。“对,那是我父母给我的‘遣散费’,那让你心生嫉妒吗?还是你认为任你自生自灭的父母,更能培养你坚忍不拔的毅力?”
直至连串的话语停歇,她才惊觉自己的残忍。
一抹痛快速闪过屠军眼中,四周的空气凝结了几秒钟,蓦地,两片僵冷的唇夺去了她的双唇与呼吸,不断加压的冷唇惩罚性地蹂躏着她的红唇。
“屠军,我……”羽容张嘴,试图道歉,但灵巧的舌随即长驱直入与她交缠、辗转。他狂野地吸吮,似乎想以此来填满他空虚的灵魂,抚平内心深处的悲哀。
此刻,羽容强烈感觉到他心底的脆弱与一股莫名的寂寞,与她过去熟悉的屠军仿佛截然不同,却又有着更相似的灵魂。
给他温暖!心底有个声音这么对她说,于是她倾身向前,回应着他渴求的双唇。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屠军猛然抽身离开,使得重重喘息着的羽容嫣红着双颊,不知所措。
“不会有人代替你穿上那套礼服,用不着担心。”他抛下这句话,几近落荒而逃的快步走出房门,直奔浴室。
勃发的欲望亟须降温,他旋开莲蓬头任由冻人的冷水洒落在火烫难耐的身躯上,期望能冻结肾上腺素的急速分泌,浇熄欲火。
为什么逃开?他抬头迎向洒落的冷水。他大可以直接占有她,就像他对待所有的复制品一样,只要她软柔的躯体填补他心中的空虚,其他的事何必在乎。
忽然,间隔淋浴室的玻璃门被人拉开。
“走开!”屠军回过头,对着不速之客嘶吼道,紧绷的身躯再也经不起任何撩拨。“我不‘上’小女生。”
羽容却听若未闻,拄着拐杖挤进小小的淋浴室。她放开拐杖,环抱他淌着冷水的腰,伸手关掉莲蓬头。
她将脸紧贴着他赤裸的背,用自己的温度蒸发掉上头残留的水渍与冰冷。
“好冷。你不要我给你的温暖,那么就换你给我吧!”她轻声说着,呼出的热气轻拂过他冰冷的裸背,分不清是谁给谁温暖。
“怕冷,客厅里有暖气机。”屠军喑哑地低喃,薄弱的意志力已到了最后一层防线,即将瓦解崩溃。
“可是,怎么办?我只要你,其他的代替品我都不要。”羽容的手沿着腰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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