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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小将气喘吁吁地奔跑过来,一个滑跌,摔趴在地上,大喊着,“禀大将军!大金国的使者来了,好像是投诚议和来着,也许先锋官的死罪可免……”
“当真?”果真如此,他的儿就能将功抵罪了。
太好了!哈赤尔、高武汉和跪下的众士兵个个欢喜之色溢于言表。
执刀的大汉二话不说立刻收起刀身,深盼大将军能够网开一面。
“哇哇……”趴在屈更非身上的温小良却出人意表的放声痛哭。
“温姑娘你……”居然哭得凄惨无比,不是应该欢欣鼓舞的吗?在场的汉子们个个懵懂。
“屈……屈更非,相公!”她惊天地、泣鬼神的号啕不已。
天!盂姜女哭倒万里长城也没有这般夸张 D巴。
屈更非动了容,情悸非常。
只有他明白他的小良娘子是由于太害怕失去他,忽然的解除危机反而让她控制不住情绪。
得此爱妻,夫复何求?
此生无憾。
大金国派遣来的使者献呈上布绢和书信。
布绢上一个字、一个字的刺绣,内容是永为下臣之邦,愿意进贡,仰称大明皇朝为兄国。
加封的书信盖上王印,敬呈大明皇帝。
峰回路转之下,大明皇朝不费一兵,未折一将的赢了这一场胜仗,屈罡昊喜不自胜,决定立刻整兵,班师回朝,至于险峻的山海关则由下将驻守。
大金国的使者完成任务后,便回营覆命。
“公主!臣有一事愚昧……”
“你想问的是本宫为什么在降书之外另附一口谕?”她请大将军刀下留人。
“是的,大明先锋官的生死与我们大金国有何干系?”
“我要那痴情汉活着!”宰妗一边甩弄长枪,一边笑言,“他若死了,岂不是成了天下第一痴情汉?本宫倒是好奇,一旦他的女人面临生死大劫,他将如何心碎到死?”
“那个女人质?”
“哼。”艳光四射的面容一片冰寒的嘲谑,她咙笑着,“那一封加了王印的书信大有玄机……”其实她十分厌弃自己的丑恶心思,但是她又偏偏咽不下这一口又妒、又痛的怨念之气。
论才干、论姿色,甚或尊贵的身份,她宰妗哪一项逊色了,然而她得到的是什么回报?
是出轨的,甚至是欺谎的姻缘情爱!
那名卑微的小汉女呢?
一无所有,天真得几乎可笑的女娃竟然得获人间的至情至性!她好恨、好不甘心!
“好戏正要开始……”哈哈。
使者不禁又碎嘴道:“大王一旦知悉公主你以主帅的大权决定投诚称降,下臣惶恐。”
“父王的野心勃勃只是一时的盛气罢了,不必挂怀,本宫知他脾性,何况还有母后做靠山,不碍事。”
“驸马爷他已经被削去所有封赐,据报,大王以谋逆大罪令他身系囹圊。公主你是否能够看在夫妻一场,救救驸马爷的性命?”
“本宫明白你是靳傀孱一力拉拔的心腹,但是靳傀孱的死活握在本宫之手,他只是一只蝼蚁,任凭本宫耍狠使毒!”
女人,未必是弱者。
寡妇孀居总比与狼共眠得好。
三十二岁的宰妗将长枪往前一刺,一只褐色的松鼠悲嚎泣嘶,发抖了一会,绻缩着身子死了。
她大笑不已。
黄沙漫漫,尘土飞扬。
明军百千里的跋涉归行好不容易才凯旋回京。
“非儿,死罪难免,但你罔顾圣恩,有辱帅命,为父的不能循私,所以朝廷之上为父将奏禀皇上,你的大罪大刑由皇上定夺。”耿直的铁汉屈罡昊说道。
“更非知罪。父亲的不杀,已是大恩。”
“唉!但愿皇上仁慈,允你将功折罪。”毕竟是血浓于水,再硬的铁汉也不得不伤怀。
“那刁娃,像个小男儿似的,又倔又娇又惹人恼……”但也惹人心疼。屈罡昊抚着灰色的胡须,摇头,扯了抹淡笑。
与父亲双骑并肩的屈更非回了一下眸,紧跟于后,坐在轿子里的温小良正巧探出窗口,朝他猛送秋波。
“非儿,哈赤尔的说词是实,或是虚妄?‘’
“小良是更非娘子的说词?不错,哈赤尔并没有乱嚼舌根。”
“你的意思是我们屈家将有一个不知分寸的媳妇儿?”他可没有忘记那刁娃当着众士兵面前斥喝他老家伙和老匹夫的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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