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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气又好笑。他每次走到大街上,总会有好多人走进他向他道谢,夸他是大善人,令他哭笑不得。他程怀仁何时有这般闲心,他心中只有无限的恨,可现在心中的恨也在逐渐减弱,也许遗忘从前是个不错的选择。
想起可人他的嘴角就不自觉的上扬,她活泼善良,坚强,重感情,也有点小小的脆弱和倔强,甚至有时候有些迷糊,可爱调皮。各种各样的她,在脑海里一一闪过,程怀仁失声发笑,看向大汗淋漓一脸焦急的程二。“怎么了?是可人又做什么了吗?我不是说了吗,只要夫人高兴什么都行!”
“庄主,大事不好了,不关夫人的事!我们的钱庄和庄上的产业都被官府查封了!”管家脸上青红交加。
“怎么回事?我们做的是正当生意,官府为什么要查封?”程怀仁止住方才脸上涌起的笑意,起身走到老管家面前。
“这些小的也不清楚啊,官府一来二话不说,就将铺子贴上的封条。”程二心里纳闷加焦急,忧虑的看了程怀仁一眼。
“走,随我去一趟国舅府!”程怀仁面色凝重的带着程二步出书房。
正文 第十九章 突遭变故
第十九章 突遭变故
有人说当今的金凤国除了皇帝之外,慕容国舅可谓是富可敌国。家中地上铺着金砖,墙面用白银堆砌,回廊上飘舞的纱缦都是用上好的天蚕丝娟做就,连园中的姹紫嫣红的百花,也是世上绝无仅有的珍贵品种。相传他骄奢成性,出行必有百来随从陪侍,单单端糕点茶水的就有一百来人;还说他好女色,但凡在街上看见稍有姿色的女子,便不顾百姓死活强要了去;还说只要是他喜欢的,皇上和皇后都会应允,连皇子皇女都畏他三分。
这国舅爷为何这般得宠?有人说是因为他有个做皇后的姐姐,因为皇帝宠爱皇后故而爱屋及乌;还有人说,是因为慕容家中皆是护国大将,慕容姐弟的父母姊妹皆在边关抗乱时为国捐躯,皇上感念慕容家忠心为国,故而对慕容皇后和慕容彦宇宠爱有加。因他只爱享受,不务官场,扰民之事时有发生,所以众人皆私下唤他“混世魔王”,但凡他仗队游街,街上必定惶恐慌乱。不管世人是如何说法,这慕容彦宇拥有耀眼的荣光却是不争事实。
国舅府的花厅里,慕容彦宇半眯着眼,慵懒的躺在凉床上。身上只着白色中衣,坦胸露怀。原本高束头发的金色发冠,也被随便的扔在床脚下。
“报,爷,第一庄庄主程怀仁求见!”门外的紫衣声音响起。
慕容彦宇嘴里咕咕嘟嘟的自言自语道:“我就知道他会来,一场好梦也被他搅了!”然后起身对门外的紫衣说道:“请他进来吧!”
“慕容兄,打扰了!”程怀仁眼中含笑,步入花厅就看见依旧衣衫半裸的躺在竹床上的慕容彦宇,“看来是打扰慕容国舅的午睡了!”
“这里又没别人,你还这般客气做什么?”慕容彦宇睁开眼睛,瞪了满脸含笑的程怀仁一眼。
他们有个共同不为人知的秘密,他们是同门师兄弟,是亲人。当年师父,也就是慕容彦宇的父亲,从边疆回京述职进宫面圣的途中,发现一脸苍白,浑身青紫的程怀仁昏倒在宫墙角,就命人将他接到家中好生照料。在逐渐知道他身世之后,命人封锁消息谁也不准说出去,将程怀仁视为己出。那时他才九岁,却和十二岁的程怀仁相当投缘,爹爹教他们习武强身,一家人其乐融融。可到了程怀仁十六岁,他留下纸条离开慕容家,说要从商,做一个除了皇帝之外最有钱的人。从此杳无音信,一去就是八九年,再回来慕容家突生变故,就剩下了慕容彦宇和他那早早入宫的姐姐。两人都变了,一个戴上了面具,一个放浪形骸。
“有什么事吗?难道又来我这里找你娘子?”懒懒的伸个懒腰,“我倒想她来,只是她家中有只老虎太护食。唉,我交不出来这该如何是好?”调皮的调侃着程怀仁。
程怀仁面色微有尴尬,自从南可人得知第一庄与国舅府毗邻之后,三五不时的来这里接受慕容彦宇的款待,虽然自己不情愿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可对他这义弟却还放心。于是,每次都是自己满脸黑线的来到国舅府,将她提着回去,拖着回去,抱着回去,哄着回去。他这可二十五岁的心仿佛又老了好几岁。笑嗔道:“嘴还是这般的刁,不枉外面的人说你是混世魔王!我今天来是想请你帮我个忙!”
“哼,我就知道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若非有事你会来瞅瞅我这个孤家寡人吗?重色轻友,有了娘子就忘记了我!”不忘耍宝般的以幽怨的口吻望着程怀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