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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砚之被沈清石拖着进了夏觞的A6。展砚之没有马上开车,而是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清尘把我和清池放在门口,就跟魏樱粟走了。然后,我接到消息说你不来了。打电话问清尘,他说他在兴业路附近。我想你也应该在这儿。看到这辆车,就更确定了。就是这样。”沈清石轻描淡写着,横过身体,靠着驾驶座上的展砚之,温和地安抚,“放心吧,杨清尘可精怪得很,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的。”
展砚之抬手搂住沈清石的肩膀,不甚坚定地点点头。靠在她怀里的沈清石突然忿忿地低咒:“展砚之,我恨死你了!”
“我知道的,你向来小气。”展砚之揉揉沈清石的卷发,语气中有宠溺。
沈清石依旧愤愤不平:“为什么秦圣就能让你扔掉该死的理智,为什么我就不成?天晓得,秦圣可是我少女时代的白马王子。”
“我只能用一个万能答案来回答你,清石,这是缘分。”展砚之的笑声低沉得像大提琴,“还是说说夏觞吧,你还生着气呢?”
沈清石想起什么似的,急惊风一般嚷嚷:“砚之,我要亲你一下。”没等展砚之同意,沈清石的唇就落在了展砚之的嘴角。
然后才心满意足地解释:“刚刚看见那个小瘪三和她的老相好,腻歪在一起。我心理不平衡,所以也要和我的老相好腻歪一下才行。现在,咱们去秦圣家,我还要再去占占秦圣的便宜。”
第四章【黑夜幽灵】
“纪竹君!”夏觞失声高喊。
“叫这么大声干什么?我知道自己叫纪竹君。”纪竹君将食指扣在夏觞唇上,开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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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觞拨开她的手,拉着她站进角落里。
“没跟沈清石一块儿?嗯,我猜猜,吵架了?”纪竹君倚在夏觞身畔,笑得十分得意,“那我岂不是有机会了?”
夏觞立刻低喊:“你别搅合。”
纪竹君撇撇嘴,什么也没说。只是放下搁在夏觞腰间的手,神情有那么一星半点、若有若无的怅然。夏觞深吸了一口气,伸开手臂,把眼前一幅可怜小女人腔调的纪竹君揽进怀里。
靠在夏觞怀里的“可怜小女人”狡黠地笑笑,眼神里全是算计,小人得志般轻叹:“心肠这么柔软啊!真是可爱。”
夏觞急忙推开她,气急败坏:“纪竹君!”
“好了,夏,别气鼓鼓的。好歹我也是……”纪竹君的手再度缠上夏觞的颈项,满脸堆着不怀好意。
“你再胡说,我这辈子都不和你讲话了。”夏觞窘迫地打断纪竹君的话。
纪竹君暧昧地笑笑,嘴巴一张一合,看起来在说话,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夏觞瞪着她,忿忿地凑到她耳边:“我认输,我认输,一层膜,值得你叨念这么久吗?”
夏觞低头看看一脸云淡风清的女人,很难不去回忆,3年多前,她的19岁即将过去的春天。一个开着栀子花的夜晚,纪竹君用唇舌和手指,让她第一次感受了身体的欢愉。那时候的纪竹君和现在的沈清石一般年纪。
而这个夜晚因为几滴殷红的血液而变得有些象征性的意义。夏觞的命书上说,她命中多见血光。这的确不假。夏觞14岁前,有点过动儿倾向,所以光大大小小的骨折,就有过四次,更别说,浑身上下的皮肉伤了。按书上介绍的常识,夏觞判断,好动的自己,身体里代表童贞的那一层玩意,应该早就因为剧烈运动或者磕磕碰碰,不复存在了。可偏偏事实不是如此。
于是,夏觞的流血,纪竹君的手指,成了一种有着特殊含义的情结。让她一直觉得尴尬,因为这种带有仪式感的事情,出现在草率的一夜纵情中,有点说不出的荒诞。她从未为此哀悼或者怅然若失,只是觉得这很没面子,总是尽量不去想。可纪竹君却一直恶意地提醒她。
当然,夏觞也希望在纪竹君眼里,白色床单上的血迹,没有太多沉重的意义,那样她会好受些。但是,这大概是夏觞的一厢情愿,不管她是不是承认,她和纪竹君之间的关系,就是因为那几滴仪式感很强的鲜血,而变得微妙。
这种微妙,直接导致了,纪竹君到目前为止,还能在夏觞的生活中占有一席之地。这就是仪式的力量。夏觞小学的时候,加入少先队的仪式非常隆重。当时,她是学习成绩、行为习惯的双差生。可加入少先队那天,她整天都没惹祸,还帮同桌削了铅笔,数学作业得了两个五角星。这些经历她至今还记得。因此纪竹君,大概也是这辈子都没办法忘记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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