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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严烈自然是知道她手下还是有人不服她,觉得她是花瓶。严烈从来都不觉得这是个问题,她很开心被称之为花瓶,这在某种程度上是称赞。至于花瓶里是不是空空如也,她也不必费什么口舌去争辩,随着时间慢慢的推移大家都会明白她严烈是怎样的一个人。这次带病坚持开会不过是小事一件,但让员工对她的印象加分许多,加之严烈说十一之前给全公司所有人最低提薪8,这几乎笼络了所有&ldo;混口饭吃&rdo;的人的心。开完会之后严烈就彻底倒下了。二夫人打电话来问严烈的病怎样了,要亲自驾到来照顾她。严烈赶紧容光焕发说她一点事都没有,只是得了一些风寒,调养一下很快就好。还没等二夫人再起什么波折,严烈就赶紧把电话给挂掉了。严烈翻到床上,头脑发晕,但却又想到了什么,用脚拨开窗帘,映入眼帘的还是那栋破鬼宅。严烈撑起身子往那栋楼看半天,想起魏婧她的屋子不是朝这面的,真是有些可惜。但这个点钟她不是在上学就是在工作吧。说到工作,严烈突然有了兴致,上网查了魏婧打工的餐厅电话,打电话过去叫外卖。餐厅很有礼貌地拒绝了她想要送餐的要求,一来她们餐厅是西餐,外卖估计有一定的困难。二来严烈家实在太远了,十公里外……小姐,你可以选择kfc,它们外卖遍布北京各地,半小时之内送到。严烈很淡定地说,叫你们餐厅那叫魏婧的服务员送餐来,我要一份牛扒薯格,当然,牛扒薯格随便,最重要的是我要5瓶2100元的葡萄酒。严烈在家吃了药覆了冰袋,40分钟之后,魏婧出现在她家门口,手上提的是牛扒,后背背的是……葡萄酒。当然,魏婧脸上的表情也是很吓人,感觉她随时都有可能一弯腰把后背上的葡萄酒当炮弹发射出去,轰炸这个无理取闹混蛋土豪顾客。&ldo;进来吧,把牛扒和酒都放在桌上就好了。&rdo;严烈用冰袋压着额头,坐回到沙发上。魏婧还带着安全帽,身上穿的是餐厅的工作服,气鼓鼓地走进来,一声不吭把东西放下,对严烈说:&ldo;请付款。&rdo;严烈:&ldo;我钱包在屋里,你去帮我拿出来。&rdo;魏婧扶了一下安全帽,嘴角抽动着:&ldo;我怎么知道是哪个房间!&rdo;&ldo;中间那个房间。&rdo;&ldo;我怎么知道在房间的哪个角落!&rdo;&ldo;一进去就放在桌上。&rdo;&ldo;……&rdo;魏婧为人民服务,魏婧鞠躬尽瘁,魏婧帮严烈把钱包拿了出来,严烈精致的手指夹出一张卡,闪亮的指尖摁过密码,伴随着pos机打印收据的声音,魏婧一直发直的双眼总算眨动了一番。&ldo;请慢用。&rdo;魏婧想要夺门而出,严烈叫住她:&ldo;我家没有酒刀,打不开酒。&rdo;&ldo;怎么可能!&rdo;魏婧忍无可忍,&ldo;你家怎么可能没有酒刀,耍人。&rdo;&ldo;我没耍人,我平时不喝酒,自然没有酒刀。&rdo;&ldo;没喝酒干嘛还要卖这种……坑爹的酒?&rdo;魏婧指着2100们说道。严烈忍不住笑起来:&ldo;你倒是很诚实,那我是不是也要诚实一点?&rdo;&ldo;哈?&rdo;严烈扶着自己发热的脸,严烈现在每天出门都要开车从鬼宅那边路过,只是没有一次能遇见魏婧。她也有去过魏婧工作的餐厅,可惜魏婧也不在那里了。经理说魏婧在一周前辞职,只拿了三周的薪水离开,因为时间太短违反合同,还被老板扣了五百块。严烈了然,心里有点不开心。魏婧有给她转过帐,严烈查了一下明细,就是在她从餐厅离职的那天转的帐,转了一千块过来。严烈的私人账户她自己很明白每笔钱的去向,很少会有一千这种数额的钱款转移,所以她一眼就明白那是魏婧转来的。严烈有些厌倦魏婧这种态度,她根本就什么也没做,只不过表示了好感甚至还做了她的生意,却得到这种回报,严烈兴致寥寥。二夫人见严烈没之前那么忙了,就安排她去和其他企业的继承人们到会所聚会。这种私人会所的聚会严烈是最没兴趣,但却是二夫人的兴致所在。也是,自从大夫人死了之后没人和二夫人斗了,二夫人显得很无聊很寂寞,整天和一群阔太们打麻将。这小小的麻将桌可是一大盘的江湖,四人一圈面对面而坐,可以把三姑六婆所有的八卦都说一遍。大到谁家又娶了个暴发户的女儿,小到那喜宴居然用300块一瓶的酒,都在她们的舌尖上沸腾。自然,严烈也是逃不过八卦的暴风圈的。二夫人听说谁家的公子又玩弄了多少无知少女,本是不做声,偏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