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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床来的瘦弱的身影,心里一阵闷痛,突然开始后悔起来,后悔自己居然如此逍遥的在那山寨快活,而忘了家里这祈盼自己平安归来的自己曾经发誓要珍爱一辈子的峦楚哥。
“哥,别起来,好好躺着,小心着凉。”任清快步上前,将任峦楚按回床里,仔细的给他盖好被子。
任峦楚听话的任她摆布,乖乖的躺了回去,可那眼却始终紧紧的盯着她的脸,伸出手,覆上她的手,紧紧的拽着,昨夜那种失去的痛,不敢再回望,却仍然历历在目,那残留的心悸,也许只有此时的凝望能使其慢慢平复。
“清儿,以后别再吓我了,好吗?”即使只是一个承诺,此时,他也要。
“嗯。”映着烛光,任清郑重的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俺要去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然后呢,后天俺要考交规啦,所以明天无法更新了,后天也不好说
最后再吼一声,交规啊交规,亲们祈祷俺能过吧,话说那交规的书俺都不记得放哪儿了
流血事件
任清本以为自己和秦颂的对话就能让那跟屁虫自动的离开,可她哪知道自己大大的错估了这位小安公子。
当天晚上就住宿问题,开始了第一回合的对峙。
秦颂借给他们的小院并不大,后院住下这主仆四人之后就没有多余的房间了,好在小桂和木兰嫁人之后就搬到前院与其各自的妻子一起住,他们俩以前住过的两间耳房空了出来,其中一间留做他俩轮流值夜的时候用,另一间正好空着。
小安是男子,当然不能安排到前院去,而那间空置的耳房在任清看来给他住再合适不过了。
“你说什么?让我住那小厮住的房间?”不出所料,某男毫无预警的爆发了。
任清站在萧家姐妹身边,以防某人被刺激狠了对她下杀手。
“嘘,你小声点,我哥才睡下,你要吵醒他了你就给我睡大街去。”任清将手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不冷不淡的说出这话。
“睡大街?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敢这么对本公子吗?”
“所以你有耳房睡就不错了。”任清说的貌似很诚恳。
小安斜了她一眼,冷哼一声,“我告诉你姓任的,你少在这儿油嘴滑舌的,本少爷还没有睡耳房的习惯,我不管你怎么安排,反正这种下人住的地方我是绝不会住的。”
“不住?”任清眼里含着笑,心里却已经冒起了火花,“安公子,这个宅子呢,现在是任宅,我任清和我的未婚夫呢,是这个宅子的主人,萧风他们呢,是各司其职的下人,而你呢,不过是个连一分银子都不给的借住者,我能给你一间小屋睡,能给你一口饭吃,你就应该感恩戴德了,少在我面前自称什么少爷,这个宅子里的少爷只有一个,那就是睡在那屋的我的未婚夫,你要当什么少爷公子的,自个回你家去。”
任清这话说的极重,小安从下到大哪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恐怕就连十分之一的分量他都没有遇见过,此时他被任清的一席话气得嘴唇微抖,脸煞白煞白的,一口气差点就给憋过去了的样子,过了良久,才缓过劲来,指着任清,嘴和舌头又哆嗦了好久才说出话来,“你……,你居然敢怎么说我,我不剥了你任清一层皮,我就,我就……”
“你就啥?”任清睁着大眼睛盯着那盛怒下的男人,一转身,一挥手,对着身边的围观者说到,“这时候也不早了,这两天大家都累着了,别傻站着,赶紧睡觉去吧。”
说罢,任清看都不看那死死盯着她的男人,将萧风他们打发走之后,径直往自个的房间走去,这折腾了一天了,早就快累散架了。
“任清,你给我站住!”反应过来的男人见她居然将他一人扔下,那种因被冷落而导致的盛怒迅速蔓延全身,以前,都是众人围着他转,连他的话都很少有违抗的时候,别说被别人这么孤零零的丢下,就连背影都很少让他看到。
手先于大脑而行动,在他自己都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手中的长鞭已经挥了出去。
被任清赶回去睡觉的萧家姐妹还没走到前院,就听到后面传来自家小姐的一声惨叫,立马转身赶回去,只见自家小姐趴在地上,背上一条长长的鞭伤,皮肉外翻,鲜血直往外冒,狰狞至极。而那行凶者已经被人制住双手,掐住喉咙,而此人正是本该卧病在床的只着一身里衣的峦楚少爷。
久病的人本就浅眠,任峦楚在任清和小安开始争吵的时候就醒了,当时也只当是两个喷火恐龙凑一堆吵上两句而已,哪知道居然在瞬间便由斗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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