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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给塞了起来。结果行刑后,眼见着皮肉和骨头逐渐分了家,那家伙脸扭曲得不*形,竟然把舌头咬烂了,血一股一股地从塞着破布的嘴里冒出来。
饶是他们这样天天刀口舔血的人,眼睁睁看着这样的场面都是汗出如浆,晚上回去后都是喝了酒才睡得着。
不为什么,只因为那人算起来跟他们也有些交情——当然了,在这个集团里一起混了这么多年,谁不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眼睁睁地看着昨天还是跟自己称兄道弟一起喝酒说笑的人慢慢地变成了血肉支离的惨状,跟自己动手杀不相干的人真的是两回事。他们再硬的心肠,都多少觉得不寒而栗。
但是谁敢开口求情半个字说行行好让他痛快地死了?当时老板就笑吟吟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还一口喝干净了杯子里的茶,那惬意的模样就好像在看戏,而且是一出好戏一样!
按说老大已经够恐怖了,可是根据很多内幕消息——在他背后据说还有个更厉害的人物,那才是个真正的大老板。
老大都已经恐怖成这样了,那他背后的大老板该可怕厉害成什么样子?
他们简直都不敢想象——本来也不是他们有能力、应该想的事。
除非他们嫌日子过得太舒坦,嫌命太长!
那大老板从来就没有公开露面过,更不用说现身给他们这些不够等级的人知道,大概只有老大才能够跟他联系上。他们要是敢多事坏了他们的好事,那结果会是什么情况——
他们这样狠的人,也不禁互相对视了一眼,齐齐地打了个冷颤。
曾木荣倒是没有像他们一样怕得几乎发抖,他素来就是个笑里藏刀的软中带硬的阴险角色,胆子倒是其实要比他们两兄弟都大得多。而且凭借他的心机和狡诈还有头脑,是他们三人中领头的人物。
此时那两兄弟都心有余悸,后悔刚刚的提议,但他却望着南烈燃消失的地方,“哼”地一声发出了冷笑,切齿道:“其实你们急什么呢?他自命清高,又仗着身份不同有老大撑腰。但我就不信他是个永远没有错处的!只要他一有把柄在我们手上,我不把他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就不信曾!他现在是骑在我们的头上,但是难道他能一辈子骑在我们头上?你们给我瞧好了吧,总有一天,我要让他跪下来向我求饶认错!哼哼……哈哈哈……”
阿青阿木对视一眼,赶忙附和道:“我们当然相信你了,总有一天,我们一定要整死他!”
三个人盘算着狠狠收拾南烈燃的痛快场面,一起发自内心地阴笑了起来。
开往南烈燃家的路上,一辆黑色的奔驰飞快地奔驶着。
车厢内冷气开得很足,但是从某人身上发出的火药味仍然浓得划根火柴就可以烧着。
只见一个看起来很憨厚且沉默的黑衣大汉坐在前面开车 ,后面的位子上,南烈燃同贺晴晴并排坐着。
贺晴晴浑身都跟从斗兽场出来似地狼狈不堪,但是到了这般境地她还有瞪人的力气,小母狼似地冒着凶光像是要把南烈燃撕碎了。她将腰挺得笔直,保持着随时准备战斗一般的姿势。
南烈燃看她随时都会扑上来拼命的样子,心里既好笑又有种说不出来的酸涩——
是什么时候开始,金枝玉叶的贺晴晴,那个傲慢不可一世的小公主,变成了这样狼狈绝望如困兽的样子?
而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
他心里五味杂陈,但是脸上还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甚至还刻意作出了电影反派中那种阴沉的表情。
“你是想杀了我吗?”他说。
贺晴晴打了个冷战。
她不是害怕,她是精神处于高度紧张、戒备状态,全身都像绷紧了发条一样的,而在此时突然听到了南烈燃的声音,那发条就像被什么东西弹了一下,顿时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
“我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她紧紧握着雪白的小拳头。此时她真是狼狈得一塌糊涂——栗色的卷发看不出浪漫和妩媚,经过码头边上剧烈挣扎和长时间没有得到保养的结果是凌乱地纠结在肩头背后,就像一堆散乱的稻草一样。脸孔雪白细腻,但是那上面布满了瘀痕、擦伤,半边脸还红通通地肿胀着,额头上更是有着被撞击留下来的凝固的紫黑色血块。衣裙是廉价的地摊货,而且裙子的下摆被撕裂了一大片,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纤细娇,嫩的小腿上也满是青青紫紫的瘀痕,而且一只鞋子的鞋跟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给掉了。—— 真不知道她是怎么能坚持下来的?
南烈燃的记忆中,她会是一个为了佣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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