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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一次在迟静言睡过的那个房间过了一晚上,还不要说,真的更得吏部尚书的宠爱了,为了表示对迟静言的感激,花大价钱打听她屋子里到底还缺什么。
这不,没过几天,一口大到十个迟静言在里面洗澡都没问题的浴桶送来了。
放眼迟静言屋子里的东西,除了原来的摆设,就连夜壶都是崇拜她的那帮女人送的。
当然了,送给偶像的东西,不求最好也要求最贵,导致现在迟静言屋子里的夜壶都是纯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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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上门
纯金的夜壶,迟静言相信上辈子再加上这辈子,也没几个人会用,说实在的,她也用得不大习惯。
到最后,那只纯金的夜壶就成了摆设。
不过,这又给无意到她屋中瞥到床边那只纯金夜壶时的人,造谣她的机会。
造谣者的原话,没人记得了,大概的意思就是说,这七王妃啊,自从得宠以后,当真是越发骄奢淫逸,不说别的,单看她用的夜壶是纯金打造的,就看得出来。
迟静言听到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开始流产这样的谣言,只觉得自己无辜,朝放在床腿边上的尿壶看了眼,问正专心看书的男人,“王爷,你觉得臣妾骄奢淫逸吗?”
“只要是你,不管什么样子,我都喜欢。”男人翻了页书,云淡风轻道,“再说了,连自己的老婆都养不起,那还算什么男人。”
迟静言只觉得端木亦尘的嘴是越发的甜了,笑着捶了他一拳头,转身出屋子,直朝大街奔去,破罐子破摔的继续骄奢淫逸去了。
这还是后话,现在的迟静言啊,刚被端木亦尘拉着一起掉到浴桶里。
她会游泳,人一落到水里,本能地就张开双臂,蹬动双腿。
很快,她发现不管是张臂还是蹬腿,所有的一切都是无劳的。
腰被人紧紧的抱住,氤氲的雾气,让她醒过神来,这温水是洗澡用的,最深也不过到她胸下面,根本淹不死人。
迟静言不像端木亦尘,他掉到浴桶里时,身上已经被脱的差不多了,而她还穿戴整齐了,热水湿透衣服,就像是有细密的针在戳她的皮肤,刺得人痒刺痒刺的。
端木亦尘两只手还牢牢的抱在她腰上,迟静言刚要开口让他松开,他已经比她早一步开口,“言儿,我不会游泳。”
迟静言愣了下,继而笑着讽刺道:“还堂堂王爷呢?居然连游泳都不会。”
端木亦尘才不计较她的讽刺,继续抱着她。
很快,迟静言就知道什么叫腹黑,什么叫上当。
身上的那种不舒服慢慢消失了,就当她以为是习惯了,只觉得皮肤被带着一层薄茧的指腹轻轻抚摸着。
温热的水里,她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她怒视那个喊着不会游泳,怕水的男人,“端木亦尘,你骗我!”
某王爷学着她的样子,眨着眼睛,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言儿,你虽然贵为王妃,也不能那么不讲道理吧,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迟静言才不像他那么宽宏大量呢,目光朝下看,清澈见底的水下面,她看到了某样东西。
小手飞快朝水下伸了过去。
“啊!”伴随着端木亦尘一声惊呼,王府里的下人们俱都摇头叹息,王妃才怀孕,王爷就遭此毒手,已经很容易想象再接下去的十个月里,王爷将会生活在何等水深火热中。
屋子的浴桶里,端木亦尘黑着张俊脸,看着眼前的小女人,“下手这么没轻没重,我看你以后是不想要幸福了。”
迟静言抬起手,揉揉鼻子,揉着揉着发现什么不对,鼻子好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她看到导致她毫无淑女形象打喷嚏是沾在她手上的一根毛。
这根毛,微微弯曲,色泽绸亮,一看它生长的地位土地肥沃。
“尘爷。”迟静言把哪根毛递到端木亦尘眼前,满脸讨好,“臣妾只是一个不小心拔了您的一根毛而已,您没必要生这么大的气吧?”
端木亦尘朝前一步,迟静言明显感觉到了压力,这种压力是来自身体本来,也来自男人和女人的体力悬殊,“听爱妃的意思,是打算好好补偿本王喽。”
迟静言已经感觉到了某样东西,尽管早不是经历第一次,她依然很紧张,苦着张小脸,只能接着他的话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