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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哨表示精彩。直到铃声响起,围观者纷纷散去,只留下当事三人。
——当秘密被人撕破了撒在人群中,请别惊慌,那仅仅是人生的一个组成部分。没有了它,就没有所谓的处事不惊。
作者有话要说:
谁没年少轻狂过,青春无失败,青春无罪,年少轻狂时做的事,都只能用年少轻狂去解释,和对与错无关。
Chapter 04
刚上高中的时候,孤僻冷面不合群的阴月月曾有个阴暗的想法。希望那些对不起她、看不起她、得罪过她的所有人一起坐上一辆大巴车,开上高速公路,飞下高架桥,粉身碎骨。
她不敢和任何人说,只有一次喝醉了对单町提起,单町摸着她的头发告诉她:“每个人都有极端的时候,我也曾诅咒一些人没有好下场。”
单町的话成功的治愈了阴月月的自我唾弃,她释怀了,并且逐渐发现每个人都有阴暗面,可能是一瞬间,可能是一分钟,也可能持续很久,所谓诅咒,也大同小异。
此时,看着冷着脸的褚未央,面对白着脸的刘琴,阴月月竟没有了诅咒的兴趣,只是一言不发的站着,一句话都不想说,不想阻止褚未央,也不想质问刘琴。
因为,事实本就摆在眼前,无须怀疑。
褚未央一步步逼近刘琴,用她涂着粉红色指甲油的手一直戳刘琴的脸,几下就戳红了一片:“你刚才在这儿放什么屁呢!”
这种戳法,就像刘琴戳阴月月一样,只是更不客气。
刘琴张口欲言,估计是吓得,“我”了好几回才吐出句话:“我没有!是阴月月胡搅蛮缠!”
“谁胡搅蛮缠?”
褚未央又抽了个嘴巴过去,声音不打,用劲儿不足,可足够侮辱人。
“啪”的一声,又是一个:“嗯?你说谁?”
刘琴被抽急了:“不信你问她,上来就说我偷她东西!”
褚未央转头看了阴月月一眼,只听阴月月倔强的回了一句:“我没有冤枉她。”立刻抡圆了胳膊,又要抽。
“褚未央!住手!”一道声音打断了这一切。
教数学的中国老师不敢置信的站在拐角,然后快步上前,站在褚未央和刘琴中间,对着褚未央怒吼:“你怎么能打人!你们干什么呢!已经上课了,你们知不知道!”
阴月月一愣,差点以为数学老师关心她的课被人旷了更胜于刘琴被人打。
刘琴捂着脸开始眼眶泛红,憋了几秒钟声音也哑了,站在数学老师背后道:“阴月月说我偷她东西,褚未央替她出头……”
数学老师刀子似的眼睛射向了阴月月:“你有证据么?”
然后又扫了一眼褚未央:“现在,都给我回去上课,下课后来办公室!”
经验告诉阴月月,凡是老师掺合进来的事儿,没有能解决的,不是被搞得更大,就是用“你们以后和平相处”或是“你给他道个歉”这类解决不了问题的根本却只会加深仇怨的话掩盖。所以,下了课以后,她们谁也没去办公室。
老师在后面叫,阴月月和褚未央在前面狂奔。
这里是哪里?这里是加拿大,不是教导处主任的演讲台。
一口气跑到车站,边跑边笑,所有怨气都跑空了,比逃课还刺激,车站边上站着标准好学生牌冯澎,见到她们,点了点头。
褚未央对冯澎印象一直不错,学习好,性格好,不喝酒,不抽烟,没有女朋友,说话礼貌,不高傲,不自负,像混合着书卷气的春风。
“诶,你看,是冯澎,走,打个招呼去。”褚未央道。
像褚未央这样被人宠惯的天之骄女,尤其懂得发现不温不火的斯文类男生。
阴月月被她拉到冯澎面前,也不知脑袋里哪根筋儿搭错了,直截了当道:“回家?”
冯澎一愣,将眼光定在褚未央脸上:“是啊。”
像冯澎这样的三好学生,也尤其希望被学校里的风云美女注目。
阴月月心里有了数:“一起吃饭吧,未央请客。”
“不……”
“不给面子?”
“不是……”
“那就走吧!”
冯澎赶鸭子上架的被阴月月和褚未央一左一右的带到就近商场里的饮食区,阴月月走到中国菜那区,和也是从北京来的在此打工的中国伙计聊了几句,要了三份三菜一汤份饭。
回来一看,褚未央和冯澎聊得起劲儿。
阴月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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