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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所有的男人都认为:野外的花芳香,隔锅的饭好吃;老婆是别人的好,儿子是自己的亲。
付成建一听,正是老婆的声音,顿时热血上冲,就像一只斗架的公鸡,脸红脖子粗,就要踹门,忽然想到手中无家伙,凭他瘦小的身架,根本不是夏智乐的对手,于是他灵机一动,迅速跑回家拿了一把菜刀,往怀里一揣,犹如西班牙的斗牛士,挺起腰杆来到夏乡长的窗下再听动静。
夏智乐与谭雅琴是并连鸳枕,如双双比目同波;共展香衾,似对对春蚕作茧。雅琴是香汗细流,智乐是张口粗喘。就听到雅琴撒娇道:“轻一点,轻一点,疼。”这付成建那里能控制感情,用脚踹门,门虽然没有踹开,却把门下端的木板踹开了,于是一头钻进屋来。夏智乐和谭雅琴突然听到“砰”的一声,抬头一看付成建手提菜刀扑来,大惊失色。
付成建举起菜刀就要砍夏智乐,夏乡长手疾眼快,忙拿起枕头挡着,随后一手拽起被子盖在付成建头上,谭雅琴慌忙连人带被把付成建抱住。夏智乐一边穿衣服,一边不停的说:“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你这是干什么。”
平时谭雅琴在家十分霸道,因长得漂亮又有固定收入,配付成建是绰绰有余,要不是双方父母做主,从小定亲,谭雅琴根本看不上付成建的。也正是因为这样,雅琴在家十分得宠,久而久之就养成了霸道作风,在外*成性,付成建从不敢吱声。
但凡夫妻之间都有一个平衡问题,只要双方条件、地位、文化、收入、相貌、年龄、体质等等基本平衡,才不会出问题。一但失去平衡,出现较大的差距,不是红杏出墙就是偷鸡摸狗。
夏乡长穿好衣服夺下了菜刀,谭雅琴这才慌忙穿好衣服,虽然不会闹出什么生命危险,但夏乡长怕喧哗起来影响不好,就与付成建谈判,私了为好。怎么私了?无非是金钱补偿。这也倒符合付成建的口味。夏乡长就叫付成建开一个价,付成建张口就要二万,夏智乐那里肯出,最后双方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后,达成协议夏乡长赔偿八千元。付成建还想多要,谭雅琴这时说话了:“这么多不少了,卖一年豆腐也赚不了这么多。”又对夏智乐说,“看我的面子,他也有诚意,就再加五百吧。”付成建这才作罢,当即就要夏智乐拿钱,夏乡长把身上掏遍只有五百元,付成建又怕夜长梦多,只得写一个“欠付成建人民币八千元”欠条,叫夏乡长签字,夏乡长为了避免影响,只好在欠条上签了“已阅,情况属实。夏智乐”。
签好字,收好欠条。谭雅琴整理一下衣服,又把头发梳梳,拽着付成建回家。
晚上谭雅琴对丈夫一扫过去的傲慢态度,对付成建是谄谀取容,百般温柔,说尽了甜言蜜语,用尽了眉眼亲吻。付成建那天受到这样的礼遇,怨恨早已云消雾散,此时已经神魂颠倒,不能自持。不到两小时,夫妻是恩爱如初,免不了腾云驾雾一番,只是月色不知人事变,一床云雨两样怨!成建爱恨交加,动作粗鲁,雅琴心生厌恶,强作笑脸。
第二天上午,夏乡长在会场遇到了谭雅琴,他担心在两会期间,闹出了事来影响不好,就问了雅琴:“付成建情绪怎么样?不会再闹了吧?”雅琴自信地说:“你看他那熊样,再给他一个胆子也不敢闹。”夏乡长这才放下心来。
哪知下午,纪律检查委员会的董副书记电话通知夏智乐和谭雅琴到他的办公室。
原来付成建等谭雅琴到县城后,也立即赶到县城,他因惧怕谭雅琴,不敢到会上闹,就跑到县纪律检查委员会,告夏智乐的状。纪律检查委员会书记参加两会了,留下董副书记在家值班,他接待了付成建,问清了情况后,就立即通知夏智乐和谭雅琴到他的办公室来。
他们两人一到董副书记办公室,看到付成建坐在那里,便知事因了。
董副书记问了夏智乐的一些情况后,就劈头盖脸,声色俱厉的批评起来,其势如雷霆万钧,其貌如包公在世,其言如厉刀割肉,批得夏智乐抬不起头来。
夏智乐诚恳接受董副书记的批评,就检讨说:“我对不起组织,对不起领导,也对不起付成建同志。我在这方面要求不严,犯了错误,我接受组织的批评和处理,并保证以后不再犯类似错误。在这里向付成建同志表示道歉。其实我和雅琴也只是一念之差,也就是偶然一次。”
“你还这么谦虚,何止一次,我亲眼看到就八次,你就这样谦虚地说是一次,你也太谦虚了。”未等夏智乐检讨完,付成建就跳了起来。
“你让他把话说完嘛。”董副书记忍不住想笑。
“我向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