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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家伙，她学习都没有激情了。

上个礼拜方卓打电话给她，说他在国外都要成神了。国外的教育和国内不一样，国内恨不得把天文地理科学道理全塞给你，不管你学不学得会，国外就是轻松式教育。中国人去国外留学，第一个阶段，哇塞，天才啊！第二个阶段，挺平庸了嘛，第三个阶段，简直是蠢材。

不过方卓的脑际思维也不差，应该不会如此。

草草地做完试卷，程瑾瑜就趴着睡觉了。

金铭的效率很高，像这种小考，全部两天就出来了，果不负众望，第一名依旧是程瑾瑜，第二名换成了原本五中的一个男生，叶芸涵排到了第四。

女魔头板着脸啪嗒啪嗒地走进来，把考卷往桌上一扔，说：“程瑾瑜，你给我站起来。”

程瑾瑜不知道她怎么惹她了，她这一个月在语文课上一直都是比较低调的状态，一来也不想被她盯上，二来，她也希望平安度过。

“你数学和英语都是满分，就语文考的这么低，你是什么意思，是看不起我吗？”女魔头瞪着眼睛，好像要吃人。

程瑾瑜没吭声，似乎要是顶了嘴，更恐怖。

女魔头就要揪她的头发，女魔头对女孩子虽然不至于揪耳朵，但总是拉她们的辫子，即便这样，也足够让人不爽了。“你说呀，语文你才全班第五，什么意思啊？”

程瑾瑜皱着眉头躲开她的手，女魔头没捉住，心里更火了，“你什么意思，还躲！”

“不要用你的手乱碰我！”程瑾瑜皱着眉推开她的手，真恶心。

女魔头自从开学为止没什么人敢顶撞她，“程瑾瑜，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我碰你怎么了，还躲！”

“第一，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第二，老师，你没听说过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吗？你想让我语文也考第一这个世界没有全能的人，不好意思我办不到。第三，我只是你的学生，不是你的仆人，请以后不要用这种高语气和我说话。”程瑾瑜木着脸，丝毫不为女魔头恐怖的眼神所动。

全班惊呆了，居然，真的有人站出来了。

女魔头也愣住了，然后猛拍桌子，“你家长呢，你家长就是这么教育你的？叫家长。”

老董赶到的时候，女魔头还在骂，老董有些尴尬地打断道：“秦老师啊，程瑾瑜一直都是一个好学生，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啊！公然顶撞老师，董老师，她的好学生是装出来的吧，我跟你说，这种小孩子绝对不能姑息。”

老董心里叹息，这个秦老师真是难办。仗着自己家里有钱有势还有权，就乱来。

“哦？老师，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杀人放火的事情吗？需要你来指控我？倒是你，动不动就揪别人的耳朵，扯别人的头发，素质问题。”程瑾瑜被她说的火气都上来了。

女魔头声音又高了起来，“董老师，你看看，你看看这个学生，不行，一定要请家长！”

程江和曾跃琳赶到的时候，程瑾瑜郁闷地和他们说了，曾跃琳皱了皱眉，怎么有这种老师，他们都不舍得碰一根手指头。

程江面色更是冷峻了。

校长也早就闻声赶过来了，别的班的在窗口探望。

“这，程总！诶，跃琳啊！”校长也认出了程江和曾跃琳，程江和孙胖子的爸爸孙耀祖关系不错，有时候经常一起吃饭，当初孙耀祖捐给金铭的时候，他也顺势捐了一点钱。

沈梅娟原先是金铭的老师，曾跃琳作为独生女，以前也是经常来的。

老董一看，家长还是有些地位的，那就好一点了。

“李校长，我一直以为金铭是个风气很好的学校，不会发生老师打人的情况的，但这一次这个老师居然随意扯弄学生的头发，我真的很怀疑。”程江状似很不满。

李校长慌忙解释道：“真是不好意思，这件事情是意外……”

女魔头尖声说：“程瑾瑜家长，你们养出这么一个孩子还有脸怪学校！”

曾跃琳很生气，“那这个老师倒是给我说说我女儿怎么了呀，她怎么你了啊！”

“她顶撞了老师！还看不起我。”

“哦？你要打她她当然要躲，你当人都是傻子啊，任你打骂，我女儿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看不起一个人，肯定是你的作风有问题！”程江毋定地说。

李校长还不了解事情的起因，问道：“程瑾瑜同学，请你讲一下事情的经过。”

程瑾瑜看了看女魔头，说：“是这样的，她今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