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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马,跨上马就跑了。
莫云阏氏的愁容一扫而空。她很快就找来一个心腹,吩咐他将这匹乱跑乱跳的白马捉住。这个心腹可不像阿奇楚那样笨,三下五除二就牵着马缰绳走过来。莫云阏氏朝马的四条腿伤细细看了半天,终于发现左前腿上有一块淤青,猛一看发现不了,可要是稍稍留神,就能发现这只马腿遭到了袭击。
莫云阏氏让这心腹将马带到一个地方去处理掉。
那个心腹莫名其妙,而且他刚才也看了一半少年捉马不成的热闹,知道这匹白马是单于吩咐要看好的,就问了一句:“阏氏要我将这匹马怎样处理?”
莫云阏氏阴森森地看了他一眼:“这还用我亲口告诉你吗?我只要这匹马再也不能出现在任何人的视线中。”
亲信答应了一声,就骑上马走了。
看着远去的白马,莫云阏氏哼着歌悠闲地往回走,进了穹庐大帐,心平气和地叫来一个侍女,让她将刚才自己踢碎的陶罐打扫干净,又吩咐另一个侍女,把这两天雪颜用过的东西统统扔掉。
侍女一听面露难色:“可是大单于还没有下这样的命令。”
莫云阏氏随手给了她一巴掌:“你好大的口气!难道我身为阏氏还使唤不动你一个侍女吗?单于让你在这里待着,不是让你睡大觉的,是让你来伺候我的,你弄明白了没有?”
侍女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强忍着泪水,将雪颜用过的一个枕头、一张熊皮褥子、一床锦被、一个茶杯以及一个铜脸盆拿了出去。
莫云阏氏叫住了她:“一会儿扔完这些破烂后,再将这里好好打扫一下,去去晦气。”
侍女低头答应了一个“是”,抱着一大堆东西出去了。
一直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冒顿才疲倦地回来。
莫云阏氏看他是一个人来的,高兴地上前迎接他:“单于,你回来啦。你一定累了饿了吧,先喝一杯奶酒,我这就叫人摆饭。今天,我叫人特意做了你最爱吃的蒸羊头和手抓饭,你可要多吃一点儿。”
冒顿带着一脸倦容躺在榻上,自言自语道:“奇怪,她还能跑出草原不成?”
莫云阏氏想了想说:“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冒顿猛地从榻上坐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莫云阏氏撒娇地偎在冒顿的胸前,“我只是想起来那个传言。”
“什么传言?”
“大汉的凌烟公主在和亲的路上离奇失踪了整整一夜。”
“那又怎么样?”冒顿不以为然地说,重新躺了回去,“我已经证明了她是清白的。”
“可是她的心呢?”莫云阏氏故意放慢了说话的节奏,“汉朝有一句俗话,单于可知道?”
“什么俗话?”冒顿有些不耐烦,“汉朝乱七八糟的东西太多了,我哪里都知道?”
莫云阏氏娇笑着抚mo着冒顿的脸:“女人心,海底针。”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女人的心思,男人永远也摸不透,就像大海里掉进了一根针一样,你永远也不可能找到。”
冒顿说:“你这是说雪颜呢,还是在说你自己?”
“讨厌!”莫云阏氏娇嗔着推开冒顿,“我说的是汉家女子,不是我们匈奴的女子。我们匈奴的女子,心地就像早晨的露珠一样清澈,一眼就能看到底。”
“那倒是。”冒顿赞同道,“汉人的心思就是多,肚子里的肠子都要比咱们匈奴人多拐好几个弯。那么你说,雪颜她到底去了哪里呢?会不会遇上歹人了?”
“怎么会?”莫云阏氏肯定地说,“这草原上谁不知道她是匈奴的大阏氏,谁会那么大胆在她面前当歹人?依我看,说不定”看了看冒顿的脸色,见冒顿毫无表情,就接着说,“是去见什么人了吧?”
冒顿思忖片刻道:“她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能去见谁呢?”
“说不定她已经进了雁门关了。”莫云阏氏一面暗暗观察着冒顿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一面字斟句酌地说,“上一次,她在和亲的途中,不也失踪过吗?”
冒顿想了半天,闷声闷气地说:“不会的,雪颜不是那样的人。”
“我的大单于呀,你才认识她几天呀,就敢这样肯定你了解她吗?”
冒顿闭上眼睛,想了半天,突然坐起身来:“来人呀!”
很快跑进来一个侍卫。
冒顿说:“将那匹白马牵来。”
“哪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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