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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台之上,望着土坎下面,毛主席、江青和阿洛夫三人在小院里跳舞。
几乎每日后半晌,阿洛夫骑马来枣园找江青跳舞,江青陪阿洛夫跳一曲,再陪毛主席跳一曲。叶子龙的小媳妇整天躲在窑洞里,从不出来跳舞。江青比在杨家岭时活泼多了,一些小事也出来张罗张罗。
枣园一见阿洛夫、西洛夫,原来是1940年在胜利食堂吃饭的那两位外国人嘛。两个“洛夫”来胜利食堂准是要三盘炸土豆片,三份牛排或猪排,一瓶白酒。延安自酿的白酒大约有五六十度,他俩启开瓶封,让我往瓶里倒进一些白糖。每次他俩都把土豆片、肉排、白酒一扫而光,从不再吃其他的东西。
阿洛夫在枣园也很神秘,几乎不见其他的人。王茜向我抱怨:“阿洛夫、西洛夫可接见毛主席、接见陈云和张闻天。凯丰想见一见,他们都不见!”现在看来,斯大林决定抛弃王明了,所以洛夫们不敢与凯丰接触。
凯丰一直心绪不高,整日闷在窑洞里看书,他想吃什么菜就派李满千把我唤去:“李管理员,你上次弄的苞菜蒸肉好吃得很,再给我弄一回好吗?”
在枣园,我几次看见吴满有。吴满有在延安的名气很大,相当20世纪70年代的农民陈永贵。吴满有拖儿带女从榆林逃荒到陕北,开荒种地,被树为陕甘宁边区劳动模范。吴的脑瓜儿灵活,常来枣园走动,有一回,我看见他来送农产品,什么南瓜小米红枣绿豆沉甸甸的一担,进了毛主席的窑洞。后来,毛主席和江青和吴满有走出窑洞,一直送到山坡坡下边。
毛主席送苏联留学回来的儿子进了“劳动大学”,吴满有又成了“大学”的教授。只是以后吴满有没有再出头露面。
给毛主席包馄饨(1)
我在枣园,天天和党的领导人生活在一起。
一天午睡后,毛主席、陈云、张闻天三人散步碰到一起,他们说笑着走进张闻天住的院子。我们这些警卫员也跟在身后。
毛主席说:“今天打个什么赌哇?”
陈云说:“下棋,打牌,射击随你们。”
毛主席说:“我们打靶。看谁的枪法准。”周福寿从窑洞里拿出陈云的小口径步枪和一盒子弹,放到石凳上。院子中间有一搂粗的大槐树,一群麻雀在树上叽叽喳喳。
陈云说:“要说射击,你们还能比得了我?”他们三人,每人三粒子弹,以树上麻雀为靶子,陈云三枪打下两只麻雀,主席三枪射下一只,张闻天三枪只打落几片树叶。小口径步枪的枪声很轻,没有惊飞这群麻雀。
陈云说:“怎么样,牛皮不是吹的吧?我在苏联,拿这杆小枪打的子弹,一个人都背不走。”
毛主席说:“好嘛,我才打过几枪呀?这样说来,还是我的枪法准,你打了这么多枪,也不能百发百中呀!”
毛主席环视四周,问我们这些围观的警勤人员:“你们说对不对呀?”没等回答,他从人群中发现了我,用手指着我说:“这个小伙子新来的吧?我认识,见过面哟!”
陈云觉得奇怪:“你怎么认识他?”
毛主席说:“1936年在保安,他跟着老黄嘛!”。
毛主席又问:“老陈,你从哪里弄来这个小伙子呀?”
陈云说:“从中宣部要来的,他是给我做饭来的,这是第二次了。”
毛主席:“你倒不客气嘛!”
陈云说:“我前一段吃不好,觉也睡不好,他来做饭,饭是饭味,菜是菜味。我选准人啦!”
毛主席问我:“不简单呀,从哪里学的?”
陈云替我回答:“他是我们胜利食堂培养的。”
张闻天在一旁插话:“这小伙子学到了真本事。”
毛主席还不太相信:“你有什么拿手的?”不知什么时候,江青悄悄站到一旁,她插话:“胜利食堂的馄饨、片汤是拿手的!”
张闻天说:“小李,你去主席那里,给他做一餐饭!”
江青向毛主席要求:“我们吃一顿馄饨,吃一顿片汤吧!”
毛主席说:“好!我们也吃一顿。”转向我:“小李,怎么样,去不去?”
我说:“不是拿手活,试试看吧。”
毛主席说:“试试看可不行,你得让我吃好呀!”
陈云说:“小李,你去到主席那里露一手,我请客啦!”大家都笑了。
第二天,我对枣园的管理员说:“你买一只鸡,不能太大了,也不要太小了,我给主席做两顿饭用。”我让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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