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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物主为何能造出如此勾人如此诱惑的*。
也是在那里,我第一次和一个女孩儿一起入浴,*地相对,将自己的全部暴露在对方面前。第一次并没有太多的害羞和紧张,更多的是难以描绘的美妙和梦幻。从隔壁房间传来一阵阵女孩儿的呻吟娇喘,并且声音从多个方向传来,更让我感觉全身都要爆炸,在众多因素的促成和影响下,我和她从一个又一个谷底攀上顶峰,从顶峰又坠入谷底,重复着无边无际的欲望和贪婪,直到筋疲力尽,相依着动弹不得……
现在回想起来,我都不敢相信当时的自己竟然会那么的疯狂,那么的着魔,深深地陷入男女之间的冲撞无法回头,真是一个傻瓜。可我当时拒绝不了那种*,那种刺激,像被卷入暴风雨的一艘孤船,只能任由风暴将我带入一个又一个的漩涡,挣脱不出。
车厢内死沉沉的,在这个雾气颇重的清晨谁也不愿说话。偶尔传来低声的会话,听口音是外地的。这个城市的人口和规模增加了一倍,许多原来是浅滩和连山的地方,都被开发成新的商业区和住宅区,越来越多的人涌入这个城市,建筑工人手里的砌墙刀撵不上人们的脚步,原本舒缓的生活节奏也越来越紧凑快捷,生活在变得更加美好的同时,人们心中的压力也日趋增加和膨胀。
我所在的工业园区的上班族中,一半以上的人都是外地人,毕业之后留在了这个城市。这些外地的年轻人的身上具有一个相同的特质,那就是对生活有着强烈的上进欲望,全身心地追求自己的幸福,在异地他乡拼死打拼着,每一天。
远的不提,就连父亲的家乡,村里的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几乎都从村子跑了出来,混迹于城市的各个行业。留在村里务农的全是五十多岁以上的人,老老实实在家务农对于我们这一辈的人来说有些困难,如果换作是我,我也够呛能踏踏实实地留在家里干农活。
二叔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大弟,现在也在城里的一家工厂开面包车,到处送货。他比我小两岁,初中毕业就不上学了,之后在家里帮着父母干了两年农活后,说什么也要进城,奈何不过他,父亲帮着他找到了现在这份司机的工作。他每月的收入也就不到两千块,基本到月底就花光了,是一个“月光族”。有时回家还要问二叔二婶要钱,惹得老人即使不高兴也没法说什么,只能乖乖地给钱。
两千多块钱的崭新手机让村里一起玩大的同龄人看得十分嫉妒,听他吹嘘着城里夜幕下的霓虹灯和溢彩纷呈,也不禁向往那一段段的*逸事。父亲已有些后悔把他弄进了城,他那飘忽不定的性格让父亲有些担心。二叔二婶也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从小虽在农村,也是有些娇生惯养,打不得说不得。父亲和几个叔叔都有着很强的意志力与吃苦精神,那是通过小时的苦日子和兄弟间的友爱和竞争而养成的;但下一代的几个孩子就差多了,相对富裕的物质生活和五彩斑斓的世界让我们的忍耐力都比较差,从精神层面来说比上辈匮乏了许多。
由于是在起始站上的车,我也混到了一个座位。可我现在宁肯站着也不愿多坐一秒钟,因为眼前的风景对于我的意志力实在是太过考验,太艰巨了。我的前方站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儿,看年龄或许比我还要小,问题就出在她的身上。
她穿着一件乳白色上衣,围一条粉红色的围巾,衬着雪白雪白的脸蛋漂亮极了。可是她那高高耸起的胸脯却折磨着我本来不坚定的内心,让我抓耳挠腮却不知如何是好。我不是正人君子,何况我的心目中已有了恬美的久美子;可即使是正人君子,处于我现在这种态势,也未免能够做到坐怀不乱。这个女孩儿到底是由于营养过剩发育太好,还是施了什么魔法,或是整了形,为何她的乳房如此的坚挺,如此的,如此的大。那突出的*呼之欲出,撑得前胸的衣服高高鼓起,我很担心别一不留神蹦出来,击溃我的最后防线。她此时正漫无目标地看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虽然也许早已发现我那偷偷的火辣辣的眼神,却不便发作,或者视而不见。我闭起眼睛故作养神状,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尽快买上自己的车子,再也不遭这种“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干柴烈火之罪。
方惠琳的突然去世只不过是我人生旅途中的一起突发事件罢了,虽然给予我的心里极大的触动,却改变不了什么实质性的问题和现状。日子还要继续,哭泣悲伤代替不了任何事情。我给方妈妈留下了三千块钱,那时她已经哭得昏死过去,一群人忙着又是掐人中又是搓手心的忙作一团。她的一个亲戚拿着装钱的信封,有些犹豫。我没有多说什么,便离开了告别仪式。三千块钱是我能做的唯一事情,金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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