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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事人叶斐然却有些坐立不安啊,她们这些温和的言辞中,还真是有些暗暗的警示呢!而当下最不会出错的举动就是安心听两位的“教训”,不做任何正面回应。
至于,回府之后,他还要不要去私会一下他的舒儿妹妹,嘿嘿,那权利可就在自己身上了。
当然,做人还是要低调一点的,大不了他摸黑再翻墙头好了!
叶斐然心里打着自己的主意,皇太后和云妃则又彼此客套了几句,云妃便以还有宫中庶务要处置,告退离开了。
云妃一离开,皇太后就嗔怪的看着叶斐然道:“你虽然从小生长在山野,但你师父应该也教导了你礼教礼仪,怎的你却半点没有放在心上,做出有违礼教规矩的事情来,还闹的人家为自己的妹妹不平,过来哀家这边告状了呢?”
“是!儿臣知错了!”不管事情真相如何,先道歉总是不错的,叶斐然乖乖的俯首认错。
“哀家知道你真心喜欢的是苗家丫头,但是她的身份毕竟卑微,明明有亲爹,可人家亲爹还不敢认,就注定了她不可能嫁给咱们皇室中人为正妻。”皇太后拉着叶斐然在身边坐下,苦口婆心的说道,“哀家也知道,你心中对于没有让她成为你的正妃这件事情怀疚在心,也觉得哀家和皇上没有体会你的心情,擅自做主让云洮成了你的正妃,屈就她与冯玉燕做了你的侧妃!但是,你一定要记得,就算是所有人都会看不得你好,或是暗中下手,或是落井下石,但你要记得,哀家绝对不会这样来暗害你的,你可明白?”
皇太后的这番话说的一点儿都不隐晦,甚至是直接表明了,就算是皇帝是有私心或者不完全的信任他,但她却是真正站在他这一边的,着实让叶斐然参不透其中的奥秘。
皇太后对他的关切已经超过了作为一个姨母的本分了,不是吗?
可是,是什么促使她这样做的呢?据他回京的这一年以来的观察,皇上对这位母后还是很敬重的,母子二人在一起的感觉也很是和睦。这才该是母子相处的方式不是吗?可为何,每当独处时,皇太后表现出来的一切,却仿似在说,她与皇上的关系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紧密,倒是好像他这个妹妹的儿子才是她的亲骨肉一般!
叶斐然被自己这个荒唐的想法惊了一跳,暗暗压抑住不可能的想法,看着皇太后轻轻的点头:“母后,儿臣明白!”
其实,他很想说他并不明白皇室之中母子间还要表面和睦,实则暗中争斗是为了什么,但他知道这话就算是在他心中纠结着他彻夜难眠也不能挑明了问。
而且,皇太后与皇上之间究竟是因为什么而变得貌合神离其实并不在他关心的额范围之内,他最想要了解的还是他的亲生母亲的事情。
“母后,明日就是儿臣母妃的忌日了,儿臣想要早些回去准备一下明天祭祀用的物品!”忽然想起去年在自己回宫之前,自己的母妃就旧疾复发而没有来得及看自己一眼就撒手人寰了,叶斐然不由唏嘘,他回京认祖归宗也已经一年时间了呢!
提到自己的妹妹,皇太后的眼色似乎沉了沉,但很快的敛眉隐去眼中的晦暗,再抬眼时,已经换上哀戚之色:“是啊!妹妹去世已经一年了,这时日过得还真是快呢!可怜她一直牵挂着你,临了了,眼看着就要见到你,却忽然就撒手人寰,留下了一生无法磨灭的遗憾就这样走了!”
说到这些,皇太后取出丝帕轻轻的擦拭眼角的泪水,悲叹道:“她也真是个没有福分的!”
“母妃福薄,这也是天命注定,母后你就不用太伤心了!”叶斐然也唏嘘了一下,眼神却紧紧的盯着皇太后手中的丝帕看。
“然儿,怎么了?”察觉到叶斐然紧盯的视线,皇太后擦干眼泪问道。
“母后手中的这方手帕是……”绢帕是上好的云烟罗,绣着的也是雪中红梅,隐隐也有题字和署名,只不过被皇太后捏在手里看不太真切。
“哦!你是说这方绢帕啊!”皇太后的眼中再闪过一道异光,只是叶斐然的注意力都在绢帕上,所以并没有察觉到她眼神的变换,“这手帕是你母妃当年绣制的!因为她最喜欢阮烟罗,又特别喜欢雪中寒梅。所以,但逢每年初雪落下,红梅竞开时,她便会看着雪中寒梅,绣上许多的云烟罗绢帕,然后会送给你父皇与哀家。有时候,也会送几方给她要好的姐妹,或是服侍的好的宫人。当初,因着她的盛宠,宫里人可是都拿着能有她赠与的一方手帕而得于炫耀呢!”
皇太后似乎沉浸在对妹妹的回忆之中,眼神中隐隐闪着泪花:“可惜,她终究福薄,自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