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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什么地点,然后买下或租下一所房子——最好是现成并能在略加改装后很快适合于新用途的。
一切事情都将抓紧办——这就是突然把西莉亚从国际部抽出来的原因。
萨姆本人打头阵,先去物色一位有威信、有能力的研究所主任,当然必要时西莉亚也要予以协助。至于其他事,西莉亚处理的是那些由她提出建议供萨姆和其他人考虑的问题。
萨姆和西莉亚两人下个星期就要到英国去。去前,他们要找文森特·洛德商量。尽管他反对这计划,但他对英国科学和科学家的情况很熟悉,也许能推荐几个候选人的名字。
几天以后,萨姆在他的办公室和洛德博士商谈,西莉亚也在场。
使西莉亚吃惊的是,洛德居然采取合作态度,甚至尽其所能地表示出友好情意。萨姆比西莉亚更了解背景一些,领会到洛德这样做的原因。费尔丁·罗思现在既然已决定在英国开展研究了,洛德就想控制它。但是萨姆仍决心不让这种事情发生。
“我拟好了一张名单,”洛德告诉他们,“都是些有可能选上的人。你们接近他们时必须谨慎从事,因为他们要么是大学教授,要么已经受雇于我们的竞争对手。”
萨姆和西莉亚查看了一下名单,上面有八个人的名字。“我们一定小心谨慎,”萨姆答应,“但是我们也要快些行动起来。”
“你们到那边以后,”洛德说,“还有一件事可以调查一下。”他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叠别在一起的纸和信件。“我和剑桥大学的一位年轻科学家有通信联系。他正在做很有趣的工作,研究智力老化及阿尔茨海默氏症(也叫早老性痴呆症。译者注),但他的经费用完了,需要资助。”
“阿尔茨海默氏症,”西莉亚说,“那就是大脑不起作用的病,对吗?”
洛德点点头。“部分大脑出问题,丧失了记忆力。这病慢慢开始,愈来愈严重。”
尽管研究部主任早先对西莉亚很反感,他逐渐认识到她已是公司少不了的有影响人物;因此继续敌对下去毫无意义。他们甚至逐步做到彼此直呼教名——开始有点别扭,现在已很自然了。
萨姆从洛德手里把一叠信接了过来,匆匆一翻并读出声来,“马丁·皮特·史密斯博士。”把信递给西莉亚以后,他问洛德,“你建议给予资助吗?”
研究部主任耸耸肩。“这是难以成功的一种研究。自从一九○六年诊断出阿尔茨海默氏症以后,科学家们一直没探出个究竟来。皮特·史密斯所做的就是研究大脑的老化过程,指望在研究这一过程时能发现阿尔茨海默氏症的病因。”
“他有多少成功的希望?”
“很微小。”
“我们也许提供一些资金,”萨姆说道,“如果我们有时间,我要和他谈谈。但先要办其他事情。”
正在看信的西莉亚问道,“皮特·史密斯博士可不可能做研究所主任的候选人?”
洛德看来吃了一惊,接着回答,“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首先,他太年轻了。”
西莉亚低头看了一眼她刚才看的东西。“他三十二岁。”她笑了。“文森特,你到这里来的时候不也是这年龄上下吗?”
他严峻地回答,他那惯常的易动怒的脾气又有所流露了。“情况不一样。”
“我们来谈谈另外这些人吧,”萨姆说。他又回到原来那张名单上。“文森特,请一一简短地介绍一下。”
九
一九七二年六月,伦敦的生活丰富多彩,西莉亚尽情地享受着。
公园和花园里百花盛开——玫瑰、紫丁香、杜鹃花、蝴蝶花——空气里弥漫着各种花的芳香。游客和伦敦市民都沐浴在暖和的阳光下。军旗敬礼分列式——庆祝女王生日的军队仪式——是生气勃勃的军乐队表演,令人眼花缭乱。在海德公园,衣着优雅的骑手骑着马在罗登马道上慢跑。附近,沿着弯弯曲曲的塞彭坦小溪,儿童们欢快地在喂鸭子,而鸭子和水里游泳的人在争地盘。在埃普索姆赛马场,一年一度的赛马会已经举行,这是多年的传统,有气派,热闹非凡。这年夺魁的是一匹名叫罗伯托的小公马和骑师莱斯特·皮戈特,他已是第六次获胜了。
“这个季节来到英国简直不像是来工作的,”西莉亚有一天对萨姆说。
“我觉得似乎我应该付给公司钱,因为公司这时节让我来享受。”
她住在骑士桥的伯克利饭店,从那里出发,她过去几星期已跑了十几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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