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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斗?兮禾心想,你是她舍命要护的,自然越纯粹越好,而我,是接替她来护你的,
自然要担当些,当然,我也是有私心的,我那血染沙场的家仇,我那流放南疆的家人,还指望着您呢。
“我现在知晓了,你觉得我能善罢甘休吗?”太子的声音冷冷的。
“殿下请慎重,陛下的意思也是……”当日皇帝看了药方,知晓了这事,却并未有甚旨意,看来是不想因这陈年旧事而再起风浪,后宫本是深深浑水,能有着表面的平静已是不易,稍微搅动便不堪入目,皇帝上了年纪,有些不忍心。
“凤兮禾,你知不知道,你这东宫昭训的作派,很……可恶!”
“是吗?那太子爷不若罚我去庭中做打扫的粗使丫头,省得在这里碍眼。”话一出口,又咂出点娇宠的意味,便难为情地低了头,脸上泛起些红潮。
“你……”被顶撞了的太子爷也觉得有些意外,再看着那粉面桃腮,和白玉似的低垂颈项,也咂出些暧昧情意,这日来因母亲的事情而郁结的心情似被冲淡开去,身下血气一涌,竟有些冲动。
“殿下,小福子他们在殿外候着多时了,更衣开膳吧。”兮禾看着那人神色不太对劲,赶紧起身,太子身形一动,似是想伸手来捉她,却又半途中忍住,兮禾便敏捷得跟打慌的兔子似的,到殿外吩咐去了。
第二十三章 少年太子的成长烦恼
更新时间2015…4…19 21:14:27 字数:2984
此后数日,太子都早出晚归,晚膳后也不像平日里那样,要兮禾去书房伺候。凤兮禾乐得清闲,便在湖边阁子里窝着,流苏见她翻传奇本子翻得无趣,笑她劳碌命,享不来清福,可她心里是暗自着急的,段小五还在宁王手上,不知生死。本想着夷山行宫那档子事里,宁王多少牵扯点关系,自己便见缝插针,寻个法子把段小五换出来,没准还能把明月楼也给换了过来,哪想到宁王一点马脚也不露,太子又快打斩乱麻,忙着彰显仁厚形象,楞是一丁点儿缝都不给她留。也不怪流苏说她劳碌命,她不怕事烦事多事棘手,东宫内务外务千头万绪,她也能理得得心应手,最怕明知有事,却只能搁着,什么也做不了,干着急。
这日入夜,依旧是百无聊赖看了几页书,抬眼瞅见屋角的承影剑,脑子里不由闪过那日自己提剑闯西殿,撞见太子搂过舞姬将脸贴她肚腹上的情景,心里一堵,便不觉问了句:“太子爷都在干嘛?”
流苏在一边研磨香草,也不抬头,只笑说:“姑娘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什么都要我亲自去,养你这婢子何用?”兮禾顺手抓起柄如意轻拍她。
流苏也不躲,欲言又止,过了一会儿功夫,终还是开口说道:
“我白日里听了些闲言碎语,给姑娘说说,姑娘听了可别打骂我。”
“你说便是,我几时真打骂过你。”
“西殿的灵心来向我讨紫草膏,说是浆洗宫女这几日在冷水里浸泡得多,冻坏了手。我问她为何浆洗得多,她说……太子爷每日晨起,那中衣和床单都是……污了的。”
“……”这侍女在兮禾面前一直都是口无遮拦的,可这两人窝在闺阁里,说一个男子的梦遗囧事,实在是有点让她难为情,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应,又略思索,憋出一句来:“这灵心和灵慧是吃闲饭的吗?”
流苏撇嘴,又摇头,笑道:“姑娘别问我,我可不敢打听,要不,你亲自去问问太子爷?”
话没说完,就挨了兮禾几爆栗子。
南曦夜氏皇族在情事方面的教导,历来主张堵不如疏,皇子长到十三四岁,便有教习宫女引导初尝云雨,十五六岁可有侍妾暖床,将这血气欲念疏解而不放纵,等到十七成人,迎娶那些个名门贵女之时,便早已通晓情事,即能享闺房之乐床榻之欢,亦能不被女色所惑,入了那情欲魔障,儿女情长与家国大事各就各位,不至于乱了决策判断。太子十五从军,自然是无暇顾及风花雪月的,此番回朝,翻年便满十七,明妃便依着惯例,挑了两名出挑的心腹宫女送过来,一唤灵心,一名灵慧,担当太子寝殿的司寝女官,这司寝一职,可进可退,进则近水楼台,暖床承欢,若入了主子的心眼,没准将来飞上枝头;退则仍司其职,打理起居内务,亦无伤大雅,就看这两婢子的造化了。
兮禾思及这些,自然是有些不痛快的,虽说明知太子迟早要娶亲,而且还要娶很多,可这从小处到大的情分,让她心里有些小九九:凡是太子跟其他女人的牵扯,她统统不痛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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