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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姐弟的,姐姐在他们最困难的时候慷慨地为他们提供了住所,弟弟呢则是在最危险的时候助了他们一臂之力。如果不是他们,她和单衍修也走不到这一步——她无法想象当时如果她真的听他的话离开去找静夜,他会被带到哪里,会变成什么样子。
当她在厨房里削着水果向季风表达感激时,季风却完全不以为意,“咳,这有什么,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嘛。再说了,我也白吃了你好多顿饭,这是应该的。”
她笑了,“那明天我买多些东西去你家,做顿好吃地给你们,算是表达谢意了。”
季风摆摆手,口气颇为沉重地,“唉,改天吧。最近,最近我家有,有些不太平。”季风生性随和,对很多事总是秉承着得过且过的看法。这样的人说好听些是迷糊大咧咧,说不好听就是没大脑。但这样的活法,确是极少烦恼的。所以当季风口气一沉,说家里不太平时,她难免有些好奇,“你家怎么了?”
季风的脸微红,看向她的表情是欲言又止。看得出来她是很想倾吐些什么的,可又好像有很多顾虑,嘴唇咬了又咬。苹果削了一个又一个,哈密瓜也都切成了细丁子,但直到最后季风吞吞吐吐地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雅晓安抚似地拍拍她的手,“得,等你想说了我随时都愿意听你倾诉。”
季风勉强地笑了笑,“咳,我不是不想说,就是……就是这事儿……啧……怎么,怎么说都,都有些丢人……我,我觉得我这个人虽然……虽然猥琐了些,但,但还不至于无耻。可,可最近我就和中邪似地,净做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她左右看了看,那紧张惶恐的表情就仿佛墙上长了小耳朵在偷听似地,“雅晓,我,我怕是,我怕是撞邪了。再,再不然就是我家有脏东西!”
“怎么可能,哈哈,这种事怎么可能。”雅晓不是个无神论者,她也是挺怕那种神神怪怪东西的,但为了安抚季风,她不得不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这房子干净得很,就和水洗过一样。”
季风脸涨得通红,便秘似地憋了半才蹦出一句,“不,我觉得要不是房子里有脏东西,那肯定是我撞邪了。雅晓,你,你能不能抽个空陪我去庙里拜拜求个符或是请个开光的菩萨到家里镇个邪。这,这也太邪门了。”
雅晓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起来了,“什么邪门的事儿?有多邪门!说说嘛!”
季风喉咙里像卡了块大骨头一样吞吞噎噎地,“就是,就是我我老觉得有东西在看我,像是吃饭啦看书啦还有做瑜珈的时候,都有这种感觉。还有啊,我最近总是有东西不见了,就是我的一些小零碎。家里就我和那个毛小子,那小子又不是搞G的,不可能是他拿的吧,对不?还,还有啊,还有就是最可怕的……我,我真的怀疑是我家里有脏东西……”季风的表情像是快哭出来了,“而且还是个很色的脏东西。”
“到底什么事??”看季风的表情,雅晓也紧张起来了。
季风咽了几次口水,眼睛都在眼眶里打转了,“我,我没什么朋友,我就只敢和你说说。你可得帮帮我,明天和我一起去请个开光的菩萨回来镇邪,我,我真的支撑不住了。”
雅晓快被好奇心给挠死了,“到底是什么事啊?”
季风的脸苦哈哈地,凑近她的耳边低语了几句话。雅晓狠狠地倒吸了口冷气,一双眼瞠得老大,声音都变了,“真的?!”
季风使劲地点点头。
雅晓看看她,再看看客厅里,依然是变调的声音,“真的?”
季风视死如归地点头,“真的,已经好几周了。”她双手叉到头发里扒了扒,又捋起袖子,拉低领子,“你看看我,我好久没睡好觉了,头发一把一把地掉,再这么下去我会变光头,皮肤过敏溃烂,还会神经衰弱得神经病的。这也太邪门了,难道现在的脏东西都这么缺德,怎么和俗人一样喜欢欺负老姑娘?”
雅晓生生地被口水呛到了,她很想告诉季风她其实不是撞邪了,更不是家里有脏东西,她只不过是在睡梦中被居心不良的人以很纯洁的方式给染指了。而此时,那个居心不良的人灼灼的目光正从客厅投射过来,针一样地扎在她的背上,带着警告与威吓。
这也是姐弟?
雅晓按捺住跃动的八卦之心,居心叵测地安抚着季风,说明天一定陪她去求佛求符请开光的菩萨来镇宅。季风感动得内牛满面,可劲地握着她的小爪子久久不撒手。单衍修站在边上,脸乌黑得堪比烧焦锅底。
“走啦,拖拉拉的干嘛。”井言站在门口吼道,“我肚子好饿。”
“吼啥吼,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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