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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手临渊。
夜晚,金銮殿。
“余飞琪!君无戏言,你居然让朕收回成命?”礼成之后,皇宫内测。策添气急败环的捏紧手中的茶杯。“怎么不能大赦天下?朕的子民不会有优差之分,又怎么不能平等?”
余飞琪恭敬地跪在他的身前,头深深埋在地上,语言却不改以往的风格:“如果陛下认为您所做的一切仍能称为平等的话,那就请当臣是瞎了眼睛罢了。幂琨帝国并不需要瞎眼的祭司,更不需要自以为是的帝王。”
“你!”策添猛的扔掉手中玉杯,清脆的响声震彻前殿。“说到底你还是不认可朕的存在!既然如此,那如此幼稚的理由就不能搪塞过去了。你看不起朕,朕倒是问问你,本国的大祭司你到底是怎么当得?”策添将手中的奏折摔了下来,“你看看,这三年,全国的监狱都快要监/禁满了,幂琨国的年轻力壮的青年,大多数居然都是在监狱里,入狱原因就是因为偷吃东西,朕到问问,如果国家风调雨顺,为什么那些青年要偷吃东西?”
面前的人顺从地低下头:“臣罪该万死。”
策添烦躁的摆摆手,说:“罢了罢了,此事日后再议,不用再跪着了。”
瞥眼就看到余飞琪仍是透明轮廓的手指,策添突然急躁了起来“今日祭典之前,朕曾去祭司府找过你,不知祭司是否还有印象?”
余飞琪站起身拂去身上的灰尘“没印象。祭典之前,除去被谴的那日,陛下与臣相处的每一时刻,臣都记得,不记得陛下来找过臣。”
“那你知不知道……就算是朕梦见的事情吧,朕梦见的那些事情,究竟是幻觉,还是预测着什么?”
余飞琪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随即又垂下来:“陛下可是让臣给您说梦?和臣说还不如找专门的道士来。”
“不是。”策添挥了挥衣袖“那绝不是梦境。记得就是前几天,余祭司称自己病了,朕就亲自到了祭司府找余祭司,转了一整天,遇到一个莫名的石台,石台上放着余祭司写的纸条,上面说什么‘神祭’之类的事情。”
余飞琪点点头,示意策添继续。
策添说到:“之后的‘神祭’不知为何涌出许多洪水,兴许是梦吧,梦中我也梦到了余祭司的右手缺失,而朕……朕则被洪水冲走了。”
“哦……?”对方扯了扯眉毛“那,陛下是在下弦月下发生的那些事情吗?”
策添想了想,那日确实牙月,便点头。
“陛下可知‘梦魇’这种东西?”
“确实听说过。”
余飞琪解释道: “那是一种生物,持有者可以借助其力量让任何人梦见持有
者想让他梦见的东西。弊端也有,就是只能在下弦之月之时才可发挥力量。”
策添愣了一下,随即大声说道:“这么说是余祭司在朕身上下的‘梦魇’了?”
余飞琪但笑不语。
“这么危险的事情你居然在朕的身上去做?你是想杀了我吧!啊?!”他瞪大眼睛怒视祭司。
“臣不敢。”余飞琪垂着眼,看不到他什么表情,却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人是在笑。趁着他白骨森森的手,更显得恐怖。
余飞琪挥了挥尚在的左手,竟从袖子中飘出不少的白色粉末,随即变成黑色狰狞的野兽咆哮而来,引起猛烈的风,轰击在脸颊上就仿佛要撕裂严加一般,瞬间型物又消失殆尽,只留下不少灰色的烟渣。余飞琪捻起这些灰渣给策添看,解释说:“就像这些式神,如果不是臣的手失去一只,便可以亲自给陛下演示一次了。没有半分的危险,只不过是虚像。”
仅是单手力量就如此夺目,若是双手必定不同凡响。
策添不禁询问“你的手还可以重生吗?”心想,如果少了一只手必定是我国的一大损失。
余飞琪点头道“能。只不过需要时间。需要找到一个合适的人。快的话十天半月就可以。慢的话也说不定了。”
策添摇头,突然想起余飞琪失去右手时他说还欠一人,不由有些担心。“倒是你说的缺的那个人如何才能找到?”
“我们等不到的话,只能去找了。”余飞琪淡淡的抬头,随即低下“遇到合适的人选,能感觉到的,必定先是陛下您。”
“什么啊,这么麻烦。只有你一个不就行了。”策添站起身,四处走动。便又是像想起什么一样,心说文臣厉害如同余飞琪,一定不会再缺文臣了,于是说“吾侪缺的不是文臣,必是武将。既然如此,和不进行一场争霸赛。最公平也省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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