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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都变为荧光色,只剩下一个透明的轮廓。策添咬了咬牙,心想怎么说这也是幂琨国现任祭司,完全不能见死不救啊。用最快速度跑到他身边,暗自做好了不要手的准备,拉住余飞琪的手,大吼:“你疯啦?!这是怎么回事?!”
但是余飞琪的手上的温度高的要命,简直和刚才的石台有些相似。
开玩笑的吧!策添实在是忍不住了,连忙甩开,只觉得手上的皮都要烫掉了。
他脑中一片空白,而没发现刚才悄然停止的水声又汹涌而至,声音之大近似咆哮,策添回头的瞬间有被人重重打了一下的感觉,鼻腔酸涩,竟是如海水一般量大的潮水倾天而来,瞬间就没过胸膛,被压得连连倒退。看向旁边,余飞琪不知道在哪里,早已没有人影。
这种神坛以往当然不会发生这种情况。水淹没头顶的时候,策添想,原来这就是神祭?
只是没想到……被祭祀的供物是我……
水,冰凉而沉静,只能听见策添自己肺部呛水的声音,以及小小的呻吟。
“太子爷?太子爷您醒醒!”耳边传来声响的时候,策添整个人还陷在一
种混乱的状态中,好像还是被泡在水中,四肢僵硬,声音都是嗡嗡的,想睁开眼睛,但是上下眼皮好像是被黏住一样,怎么睁都睁不开,着急的四处摸寻,手被人推了一下,而且感觉到不是自己的声音。紧接着手又被推了一下,并且伴随着轻轻的摇晃,策添努力睁开眼睛,并且如愿。发出意味不明的“……嗯。”的一声,也不知道在回应谁。
眼前还是模糊的,等适应后,这才眨了两下眼,四处看看发现这里是太子殿,所有人都是如卸重担的表情,策添想到了什么连忙摸摸自己的身上。
衣服是干的,四周也没有任何水渍。
旁边的太监舒了口气:“您终于醒了……祭典就要开始了,您一直沉睡着叫不起来…殿下赶快穿衣吧,迟到可是万万不可的……”
策添模模糊糊的不动:“……怎么回事?现在几时?本殿不是……”转头对离自己最近的宦官说道:“余飞琪在哪里?”
宦官愣了一下,而后毕恭毕敬的回答:“祭司在神坛,早已恭候多时了。”
☆、负手临渊。
策添猛的站起来,什么?怎么可能!他仔细看看自己,有呼吸有心跳,那昨天是怎么回事?做梦吗?
想了想他决定还是问当事人最好。站起身来,只觉得一片晕眩。旁边的人连忙扶住,快速的宽衣,让策添入轿,将太子殿下送到了祭司府。
余飞琪坐在神坛上,淡淡的敪茶,脸上无一丝表情。
等到太阳上升到头顶正方向时,门口传来喧哗声。
是太子到来了。
太子可否登基,为现在最为瞩目的事情。有不少人私下劝过余飞琪,若是国内还是无主,倒霉的绝对算得上余飞琪一个,忠臣不事二主,幂琨国生死存亡之际,理应全力辅助君主登基才是。而余飞琪从来总是用微笑赶走前来劝说的人,理由都是时机未到。
策添心想,什么时机未到,完全是搪塞的吧。
见到余飞琪的时候,策添突然有一种也许昨天真的是做梦的想法,因为昨晚见到的人,和眼前的余飞琪一点都不相似。
虽说都是祭司白袍,但是眼前的人光是气势就凌厉的绝对不敢让人放肆,嘴眉弯弯,又给人柔和的感觉,矛盾的美感让人不禁莞尔。
策添走下马车,外面的烈阳晒得他眯起眼睛。
余飞琪还在喝茶,甚至都没有看他一眼,过了一会儿有婢女提示,祭司还是没说什么。
到一杯茶全部饮尽。
策添就等他喝完一杯茶的时间。
等到一盏茶时间过后,余飞琪才抬起眼睛看着策添,上下打量一番,过了半晌,叹了一口气,开口道:“……请太子殿下回去吧,需明年祭典再来。”
策添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只是紧张的咽了口口水,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
什么?!下次,一年后。
策添觉得脸刷的一下就涨红了,虽说已经被拒绝过两次,但从没有连神坛都没进入的情况下被谴。
“为什么!”他走进一点,大声质问道“都已经这么久了,你就不能不针对我?我是幂琨国唯一的太子!你何苦久久不让我登基!这对你有何好处?”
余飞琪转头看他,目光冷冽,戳的外人几乎要打寒噤,过了一会儿,哈哈笑道:“为什么?就因为你不够资格,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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