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3/4 页)
以黎巴嫩为基地的巴解炮击十分恼火。到1982年6月,据以色列情报部门声称:以黎巴嫩为基地的巴解组织已有大口径重炮1000门,40管“卡秋莎”自行火箭炮100门、坦克300辆、装甲车300辆、战防炮200门、防空火炮200门,其炮兵武器至少可以装备5个师。
沙龙幽灵般出现在黎巴嫩首都贝鲁特,拖着200多磅的肥胖身躯爬上胡利大街制高点,这是历史上第一位国防部长潜入敌国首都,为入侵该国作准备。卫兵严格限制沙龙屋顶活动不得超过10分钟时,沙龙坚决要求20分钟。卫士提醒道:“这是贝鲁特。”沙龙淡然一笑:“我是沙龙。”
一个月后的1982年6月6日,国防部长沙龙坐着吉普车超过前进的梅卡瓦坦克纵队直扑贝鲁特,第五次中东战争爆发。以色列空军向市民散发传单,警告不要向巴解提供庇护。以军一举铲除叙利亚设在黎巴嫩贝卡谷地的萨姆导弹,击落叙利亚军机82架,以空军无一受损。
一星期后,沙龙将阿拉法特的巴解组织包围在贝鲁特西区,由于联合国维和部队介入,巴解由海上撤往突尼斯等8个阿拉伯国家。沙龙站在黎巴嫩总统府旁的巴布达高地上用望远镜欣赏着自己“一劳永逸”的杰作,为没能亲手杀死阿拉法特而咬牙切齿。
七、沙龙朝我把头一甩:“是本好书!”
1998年7月17日,《中国建设报》摄影部主任钱厚琦突然给我打电话,说我书中写过的“那个沙龙”应中国建设部邀请来京访问,问我是否有兴趣去堵截。我不禁喜出望外,因为我自5月出院以来还没碰上什么开心事。
1998年7月18日星期六,是犹太安息日,我这人每逢三、六都运势特旺,估计不会被警卫抓住臭揍一顿。带好相机,我早早把车开到故宫午门外设伏,可时间已过仍毫无动静。我逆着时间表找到天安门广场亦无踪影,遂继续前行左转弯拐进入王府井,按计划沙龙一行应在这里吃午餐。刚开到帅府园街口,迎面传来凄厉的警报声,一队奔驰、奥迪警灯闪烁扑面而来,我手忙脚乱地把车拐进墙角,尾随而来的车队已骤然在全聚德烤鸭店门口戛然而止。
车门撞开,跳出十几位中外保镖,墨镜麦克、四下散开,护住正中的大白胖子——正是阿里尔·沙龙。面对重围,我一边小跑一边用希伯莱语朝里面大喊:“安息日,沙龙!安息日!”
疾步而去的沙龙闻声猛停虎步,骤然转身,循声四顾异国他乡跳出来的犹太兄弟,按传统用希伯莱语向我回应:“安息日!安息日!”外圈的中国警卫根本不知道沙龙朝我喊些什么,就连贴身的以色列保镖也瞬间不知如何是好。我探身一纵穿过第一道封锁线,继而满脸堆笑用希伯莱语和以色列保镖逐一打着招呼,接着伸出右手,与沙龙满是老茧的大手握在一起。站在一旁的以色列大使南月明对我突然从平地冒出来万分警惕,直到发现我和沙龙老友重逢,这才慈祥地望着两朵中以友谊老花在烈日下绽放。
。 想看书来
犹太:以色列的沙龙(6)
携手步入大堂,我称颂海湾战争亲睹部长大人灭火的风采,发现这老家伙比我还喜欢听别人奉承。我问他午餐挑中全聚德烤鸭有无特殊原因,他说犹太教安息日一般吃烤鸡,因为古代中东沙漠缺水无鸭,现在来到中国自然移风易俗,客随主便。我摸出刚出版的《我钻进了金字塔》送给沙龙,沙龙说不懂中文只会看画,边嘟囔边翻开第一页,见我正搂着阿拉法特、卡扎菲傻笑,不由警惕地斜了我一眼。我忙讨好地翻到下一页,指给他看曼德拉、拉宾、巴拉克,他面无表情地哼了一声继续朝后翻去……直到看到利库德的沙米尔才突然怪叫一声“沙米尔”,哈哈大笑,朝我把头一甩:“是本好书!”
次日,沙龙前往北京东郊永乐店“中以示范农场(Sino-Israeli Demonstration Farm)”。途中不顾中国警卫劝阻,几次粗暴地命令停车,只为看看在公路上晒麦子的中国农民。由于肚子太大,他在卫士帮助下吃力地弯腰抚弄沥青路上的麦粒,抢过农民的耙子乱耙一气,边卖弄农活技巧边让我翻译给中国农民听——“我也是农民。”
中以示范农场建于京东通县,属双方政府合作项目,占地75公顷,使用计算机温室技术,辟有苗圃、果园、包装房和冷藏室。自1994年4月起向北京提供高档鲜花和无公害蔬菜。曾任农业部长的沙龙颇为这里的一切得意,边走边伸手采摘能够到的青椒、西红柿,擦巴擦巴就塞进大嘴。
在“小务奶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