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2/4 页)

叶韦等人日益增恨，驱跑仇敌也是他的最终目的，特别是吕、胖二人在原草心面前的突出表现触怒常出天的薄情寡义，催进他们之间的矛盾激化。常出天向老父进谗言说公司囤积的电脑产品必须做广告宣传，常父见儿子有壮志雄心，满口答应下来，殊不知儿子懂得利用公职报复仇敌。常出天玩弄权术差遣胖大海和吕叶韦去繁华街道分发传单，各人领2500份一个下午发完。人们的心情正如太阳躲避在浓云里也想蒙到被子里，更似处于鸿蒙之态。二人各自肩负着2500份重任举步艰行，还未到目的地二人浑身热气蒸腾如清蒸肉让那街道旁的乞丐感到嘴馋。不久二人早已立下汗人功劳，吕叶韦瞅准一个拉车破烂王，灵机上前将自己那捆负担小心轻放在车上，自己在背后帮忙推车，破烂王倍加感激，操一口变质的话道：“小伙子，骟（谢）你了骟（谢）你了。”吕叶韦听不明白，依附着笑盲目地回答：“不介意，不介意。”胖大海落在后面，东张西望猎不到破烂王不得不屡建汗人功劳，一段路程后，吕叶韦与破烂王依依惜别。继续向前走，忽见一位蓬头垢面、破衣脏裤、年纪不大、约莫六、七岁左右的“老”女孩，看上去是受过乞讨职业培训的，那模样直叫人倍生怜悯，不留神钻到吕叶韦跟前，掣住吕叶韦的衣襟，小嘴少有的乖巧道：“哥哥！哥哥！你真的嫌我淘气呀，我以后不在偷你的烟了。你给个钱让我买只烤鸭吧！我以后不在偷你的烟了。哥哥，你真的不认小妹妹了。”

旋涡（27）

吕叶韦寻思着，天上真的会掉下一个林妹妹，当然不可能，定是受指使出来行骗的，看来演员分两种，一是令人羡慕的影视明星，一种就是令人可怜的乞丐。这小女孩表演得比林妹妹更可爱。吕叶韦难以摆脱纠缠浑身窘得似如干蘑菇，急道：“小妹妹，哥哥没有钱。”

周围路人窃窃地发笑，有人论出高见道：“又一个蠢人中了亲人计，居然认为还有免费的感情。”吕叶韦顿时如拔云雾知为亲所困，想甩都甩不开。猛回头瞥见胖大海正匆匆赶来，临时决定救命恩人非胖大海莫属。花费一毛钱给小妹妹哄她松手，遥指后面的胖大海对“老”女孩道：“那一位胖大哥有钱，口袋里有一满满，让他给你一大堆烤鸭。”小女孩见利忘亲，喜出望外将宏愿寄托在下一位客户胖大海身上。吕叶韦开始掩嘴笑，竟花一毛钱给小女孩买一个胖大哥，偷偷躲到一边看自己导演的喜剧。

小妹妹听指吕叶韦的怂恿，笑脸如花恐怕在寒冬腊月也不凋敝，用更亲昵的方式抱住胖大海的双腿，道：“胖大哥，小妹妹不在偷你的烟了。你原谅我吧，我好几天没有吃饭了，给我买一只烤鸭吧。胖大哥你先别走，等等我，你不给我买，我回家告诉爸爸，说你不管我。”胖大海莫名奇妙地面对如此通情达理善解人意能言善辩的小妹妹无所适从。胖大海不像其他人路不拾遗，不假思索坠入亲网，道：“你胖大哥没有钱。”小妹妹一脸狐疑道：“胖大哥你有钱，刚才那位哥哥说你有钱，口袋里一满满的。”胖大海循指望去，原来是吕叶韦，气愤地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道：“刚才那位吕大哥有钱。”

“不！胖大哥你有钱，我不认识他，你才是我的亲哥哥。”小女孩天真的行骗逗得路人大笑。作为喜剧主角胖大海自然登场容易退场难，胖大海被笑声机械化，复读着：“你胖大哥没钱。你胖大哥没钱。”

小女孩充分利用吕叶韦说给他的条件，踮起脚以极快的存储的速度从胖大海口袋里取出50元放进自己的内裤兜里，然后拔脚就逃。胖大海紧追不舍，最后小妹妹将胖大哥甩得迷失方向。

胖大海依仗鼻子下的嘴四处借问路在何方。半小时后，终于与吕叶韦汇合。其实是会战，胖大海向吕叶韦兴师问罪道：“你为什么说我有钱，干嘛不说你有钱！”

“Sorry、Sorry，我不是故意的，我信手一指那小女孩，很不幸，你挡住小女孩的视线。”吕叶韦不顾胖大海的感受，继续超常发挥他的取笑能力。

“你别以为我是很幸运，那小妹妹居然掏走我50元。二分之一的一百块呀，你也够狠的，就会卖友求色。什么狗屁妹妹。”胖大海怒气难泄。

“你也没必要这样生气，毕竟你的钱是支助了穷人，说不定等那小妹妹长大后，感激你一辈子。50元买一辈子的感激颇值得，当她出落成一位美丽大姑娘时，会挂念你，痛恨我。总之还是你沾光。”

胖大海经吕叶韦这么一说，竟动摇恻隐之心，幻想到自己风烛残年时竟有一位少女惦记，是多么幸福呀！叹气道：“但愿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