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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不会是吃醋吧。”
我已有些微醺,将嘴凑近周江的耳朵,笑着说,“怎么会,我过的很快活。”
周江不防我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如此乱来,一时间竟然满面通红,捂了捂耳朵,“朱泊,你再这样毫无遮拦只能让自己吃亏。”见我仍然嬉皮笑脸,他叹口气,老头子一样:“你笑还不如不笑,行尸走肉一副,除了我以外没人心疼你。”
我依旧眯着眼睛笑笑,维持着用了力气才可维持的力度。
蒲家的人也来了,风头最盛者,蒲南无异。我最近忙的狠了,几乎没跟他没碰过面,即便是碰了,也不会做多余的交流,他同于临安一样厌恶着我,只是表达方式不同,憎恨的含义也不大一样。
他恨的是我竟敢于背叛他,却从来不反省他自己的双重标准,至于于临安——我至今仍想不出,他为何也会对我厌恶至此。
也愿去仔细琢磨,到头来的结果必然仍让人惋惜。
我有很多选择,却仍然逃不过于临安。不过短短的一年,我竟被他吸引至此,若是同他相处如同蒲南那么久,轮到分别之时,我必然要到自杀的地步了。
我并非擅长饮酒者,最多不过几个应酬,一杯红酒从头捏到尾,还没下去一半。我对这场合没什么兴趣,本身也不特别喜欢热闹,又萌生了早早离开的念头,然而这一次,我不会再想着去风口了,免得自取其辱。
“一个人倒是很悠闲。”蒲南走过来,靠在我身边的栏杆上。
我因烟瘾犯了,便找了阳台点烟,不想他也跟了过来——好像是我故意勾引他一样。我想了想,将烟掐灭,与他共处一地太危险,我也没有喜欢被人动不动就冷嘲热讽的嗜好。
“你怕什么呢?我又不会把你如何。”他讥笑我。
我看他,笑了笑,这一笑不免有些凄然——不知是从哪里生出来的苍凉,他看了,有些愣住了似的,但即刻又饱含挑剔:“你笑什么?可怜兮兮的给谁看。”
我重新点了烟,挪了挪身体,换了个侧身的姿势靠在阳台的铁栏杆上,我疲惫的对他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没有什么是不可以解决的。”
他看着我,轮到他一言不发了。
“我背叛过你,这是毫无疑问的,”我说,“但我已经为此付出了代价,你们蒲家的人对我做了什么,你也是一清二楚的。我在这里风光过,也狼狈过,该见识的我见识了,不该见识的我也懂得一二。”我继续说,冲他笑了笑,“你也有了两个孩子,在业内形象健康,是个好父亲,也是个有为的成功男人,你难道不觉得满足不觉得幸福么?为什么要跟我这种苟且偷生的小人物过不去呢?”
我已经什么都不剩,连尊严都残破不堪。我不渴求爱情了,也不敢不再继续奢望,只想安静的过自己的生活,不被人打扰,也不去打扰别人而已。
他看着我,依旧沉默,或者是哑口无言吧,但那眼睛里有复杂和惊异——是了,我从没有这样卑微的叙述或祈求过什么,我只是想让自己过得简单一些,刻骨铭心的爱恋和海誓山盟的誓言早是过去的事情了,我已看破,不再期望。
“我欠了你很多,但你敢说对我是绝对的问心无愧么?蒲南,你是个足够理智和成熟的男人了,应该也知道总是给他方公司职员难堪,对两家公司的合作会造成影响吧。我因为愧疚而忍耐,但人的忍耐并非无限度的,我只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别总是无孔不入的讥笑我,我已经足够失败了,至少给我点自我幻想的空间,好不好?”
“你在威胁我么?”他开了口,依旧是如此骄傲,“你知道的,我从来不接受任何人的威胁,从来都是。”
他握着我的半个肩膀,那眼睛凶狠的看着我,仍带着那种让我难懂的复杂,他说:“我只希望你可以回头看我一眼,但你总是不停的背叛。你生活不检点,夜生活丰富的让人咋舌,却从来不知道反悔,我最恨的就是你寡廉鲜耻,不在意他人的感受和目光。”
“你还报什么希望么,”我尖刻的笑,有些神经质的,“我们早就没有可能,你知道,我知道,但你就是不肯相信,总将我当做你的所有物,你不需要我有自己的想法,等到我对你完全顺从后,你又厌恶我麻木不仁毫无个性,蒲南,你太难伺候了。我也早已累了。”
“是,我自然是抱希望的。我过去那么爱你,如今也如此。只要重归于好,我绝不再给你任何难题。”
我笑了,这笑愉悦的很,又恢复了惯有的刻薄冷漠,“我们终于把话说清楚了。蒲南,原来你留恋的是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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