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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醒的?”
“你猜。”
“你到底听到多少?”
“你猜。”
“你到底说不说?”
“我说。”
“我不听了。”
轻松的笑声,传遍小小的冰洞,回声诉说着劫后余生的欢快。
☆、第050章伤心梅舞
一匹白马正朝雪山急驰而来,而马上的正是白袍的北暮。
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北暮一脸的疲惫,可他不愿意休息,如若不是他那时迫不得已的离开,此刻恐怕已经追上言婳了。
那时他下了鬼子山,收到了手下的飞鸽传书,说连公公临终前想见他最后一面。
连公公是他的贴身太监,从他出生一直照顾到现在,是自父皇母后死后最关心他的人,而他早已把他当做亲人一样对待。是以,他不得不赶回去。
就算他日赶夜赶,也未见到连公公最后一面。
他亲手把连公公埋在父皇母后的坟旁,如当年亲手埋了父皇与母后,只是唯一不同是,连公公有碑,而父皇母后无碑。
此刻坐在马上,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停的赶路。他怕他的稍微一歇息,便如连公公一样,成为遗憾。
他的遗憾已经如此的多。遗憾亡国时自己太小,无力回天;遗憾没能救下父皇母后;遗憾没能见连公公最后一面;遗憾把心事……
“驾……驾……”
他只想快一点,再快一点。
他不停的赶路,而空忆和听雨只能等。
路很长,等待也很长……
冰洞狭小的空间里,暖意蔓延着。
坐在角落里的南宫懔看了一眼对面靠在冰壁上的言婳,忍着背后的剧痛起身走到她的旁边坐了下来,并拉着她靠在了自己肩膀上。
他靠近她,再次感觉到了她全身的冰冷,于是收了收放在她肩膀的手。
“你怎么那么傻?”言婳听见他嘴里的闷哼声,停止挣脱的动作再也不敢乱动。
“我没事。”因为她刚刚的挣扎,他感觉到被冰块砸到的背又开始痛了起来。
“让我看看。”言婳说着就想拉开他背上的衣服。
“傻瓜。”南宫懔摁住言婳的手,“我们还是赶快找路,出了雪山再看也不迟。”
“你休息,我去找。”说完言婳准备站起来。
“你看那边凸出的冰块,有什么蹊跷?”
言婳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走了过去,摸了摸凸出的冰块,耳朵又贴在上边听了听。于是又绕着冰洞走了一圈,左摸摸,右听听,回到了南宫懔的身边,“从凸出的冰块似乎可以听见风声,而从其他的地方听不到。”
“嗯,看来那就是冰洞的出口了。”
南宫懔慢慢的站起来,跟言婳并肩站到凸出冰块的前方刚好一臂的距离。
“你别动,我来。”
言婳看出了他的意思,本来可以用内力直接震开冰块,可怕引起冰洞坍塌,只得一点一点的用内力融化冰块。
南宫懔不想他在她身边,还需要她动手。所以没有回答她,直接出手。内力汇聚于双臂,一直到手掌,慢慢的伸向凸出的冰块。
不一会儿,冰块有了消融的迹象。可此时硬撑着的南宫懔因为双臂的用力,牵动着背上的伤口,额头浸出了豆大的汗珠。
随着冰块消融的范围逐渐扩大,南宫懔终是没有撑住,捂住胸口咳嗽了起来。
“懔,你不能再使用内力了。”言婳趁着空挡抓住南宫懔的手腕把了脉,那巨大的冰块不仅伤了他的背,还砸出了内伤。
“婳儿,我不想……”
“我懂。”
言婳把南宫懔扶到一旁,就再次回到刚刚站的地方。
她把内力引至双掌,朝向凸出的冰块。过了很久很久,终于融化了可供一人通过的出口。
她走过去扶起南宫懔,心里一痛,
“懔,你不该来的。”
“说什么傻话,乖,你先出去。”
言婳的心里充满了温暖,不知怎么忽的转身抱住了南宫懔。这么多年以来,没有人真真正正给过自己温暖。从出生就未见过爹爹,自从娘亲死后,她便开始一个人练功,纵使夜晚孤寂害怕,也得自己一个人强撑着。
“懔,我……”言婳再次流下了眼泪,哽咽的说不出话。
“傻丫头,怎么哭了。”南宫懔擦干言婳眼角的泪,似乎心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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