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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吗?能在我老婆手下逃生,算你高明!”
他哈哈大笑,不以为忤,丝丝见左右无人,脆笑说:“我让你哪!知道吗?”
多纳斯吻吻她的手:“承情之至。”
柔柔那一间还在大战,其中有石油小开韩斯,纽约瑞士银行的总经理几个熟人。
大家一见我们,全住了手,韩斯首先丢牌而起,迎上来与我握手:“怪不得我老觉得周大小姐面热,原来是老弟的夫人之一,真真活该!”
“怎么,又输了?”
“小输,小输,不伤元气。”
其他熟人也上来招呼,有位老先生属财大气粗型,粗着嗓子叫:“喂,喂,怎么都走了,什么意思。”
我走过去拍拍柔柔,她面前同样有如山筹码,大约在九千万上下,我含笑说:“大家都累了,老先生有兴趣,我陪你跑一次马,以枱面为限可好?”
老先生面前也有四千多万,他望望我大笑:“好,痛快!不占你便宜,夫人那边有多少,不够的我补。”
一旁小姐说:“九千七百九十万!董事长还少四千九百万!”
他勾勾手,叫:“喂,替我补足!”
司帐为他补,发牌手打开一副新的,洗好请他切,他点一点:“客人先,发五张吧!”
我点点头,只说声:“翻!”
发牌手当然认得我,甜甜送笑,把我的牌亮出,大顺一条,老先生却只一对A !
老先生不服气,还想再来,韩斯过去说悄悄话,我却听得见:“伯伯,算了吧!去年我就是这样输的,明白吗?”
老先生微怔,又打量我,哈哈大笑:“好漂亮的小伙子,我喜欢,算了!不赌啦!”
他扶支手杖站起来,走路有点跛。韩斯介绍:“家伯父韩斯一世,鄙家族的大家长。”
我对他的爽直深有好感,上前握手,连说幸会!
他大笑着:“走,到我房里聊聊,我正有事想请教哪!”
我当然知道是帐的事,便叫丝丝、柔柔留下结帐,等会大厅见,和众人道别,陪他去三十楼两人套房。
一坐下老韩斯直言:“我白手挖井,靠石油兴家,兄弟五人齐心协力几十年,挣下近百亿财富,只可惜下一代不大成材,像他去年一下子输那么多,到现在还翻不了身,若不是看在他死去父亲分上,真想把他赶出家门。”
韩斯难堪的低下头不敢插嘴,我含笑说:“我并未急着讨债啊!虽有合约,再拖个几年,不成问题。”
老先生摆摆手:“小兄弟福大量大,我们很感激,但我一生为人,不拖不欠,做不来这种赖皮事,本来我不知道,还罢了!最近知道了,那能拖着不还?不过说实话,一次抽五亿也不大容易,我想拿百分之十股票抵数,请小兄弟过户,参加我们的董事会。”
“我不懂石油,也没空参与……”
他哈哈大笑:“你不需要懂,每年到纽约参加一次股东会,等着分红就可以了,闲暇时到德州油田玩玩更好,说老实话,除了亚瑟兄妹,我真担心,死后这群不成材的子侄拖垮韩斯家族。拉你来一者是借你福气,二者是学一学管理方法。”
韩斯二世显然已和他伯父取得共识,接口说:“伯父做人做事,在美国是有名的,他有第六感,也对小兄弟在西雅图、纽约及此地的作风,做过研究,非常欣赏钦佩,希望你答应,近一年多我已收敛许多,同时盼望能向你学习。”
他俩诚恳又坦率,我亦觉察他们在走下坡,有心帮一把,便说:“好吧!既然两位都如此看得起,不答应就不识抬举了……”
老先生大喜,忙与我握手,一面揉揉胸口:“一言为定,下周三请来纽约第五街,韩斯总公司谈细节……”
稍一闭目,发现他有心脏病,心脏血管已变得很细,随时可能堵塞,忍不住说:“老先生有心脏毛病吧!若信得过,我可以为你治一治。”
他问都不问,爽快点点头,在我示意下躺上床,我坐在旁边,闭上眼为他蒸发掉血管中杂质并旁及其他内脏,最后连脚上毛病也除去,一共花了十分钟。
最后喂他一粒“冰芝火莲大补丸”!
“请保密,小睡一会,当可痊愈。”
他含笑点点头,合眼入睡,韩斯二世在一边诚恳说:“我也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毛病,小兄弟一并施妙手如何?”
我这才惊觉,笑说:“是多纳斯泄了我的底,对吗?”
韩斯一惊:“兄弟真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