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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告诉布雷德利19日天黑以前不要再打来电话。
18日,我为勒克莱尔将军颁发了银星勋章,并交给他6枚银星勋章和25枚铜星勋章让他颁发给该师的将士。这时,文纳德·威尔逊上校的第106骑兵群报告说,两支德军步兵正从巴卡拉方向进攻吕内维尔。我命令海斯利普迅速出击。他以最快的速度下达了我的命令,威奇正好在那里,所以进攻立即展开了。
随后,我去南希看望埃迪,发现他已不再忧虑重重。他正派图尔附近的第6装甲师“B”战斗群开往吕内维尔,阻止德军的反攻。我决定不管吕内维尔发生什么情况,第12军都必须继续向齐格菲防线进攻。我还欣喜地得知,第12军和第20军已在蓬托蒙松以北会合了。在察看工兵部门和情报处关于齐格菲防线的研究报告时,我发现,根据公路地图选定的两个可能突破的地方同仔细研究等高线地图的结果完全相符。
19日与我希望的相反,是糟糕的一天。第35师被德军赶下了南希东北的一座山。这样,敌人就有了观察站并能够向城里开炮。第4装甲师遭到了猛烈的攻击,而第15军尚未抵达吕内维尔。为了使埃迪振作起来,我给他讲了两个故事。第一个故事是:格兰特曾经说过,“在每一场战斗中总会出现双方都认为快被打败了的时刻,那时谁坚持进攻谁就能取得胜利。”第二个故事是:据说,李在加斯洛斯维尔曾说过,“我的兵力太弱,以致不能防守,因此,我要进攻。”结果,埃迪很快夺回了那座山。
随后,他和我驱车去看望伍德。我们见到他时,他正和布鲁斯·克拉克的战斗指挥部成员在一起,这个战斗队刚刚摧毁了20辆坦克。渡过摩泽尔河以来,克拉克已经歼灭德军700人,俘虏1400人,摧毁敌军70辆坦克以及27门火炮。很显然,伍德的师太分散了,但我还是认为我们应该继续进攻。我认为,用进攻对付德国人特别有效。因为向他们发动进攻,他们就只能疲于防守,而无暇部署进攻。
20日,在布雷德利的司令部里,我看到一份地图研究。它完全证实了布雷德利和我从一开始就主张采用的进攻路线的可行性——即两个军并肩前进,第3个军将在其右后方沿主轴线——南希——萨林斯堡——萨盖明——美因茨(或沃尔姆斯)梯次前进,然后穿过法兰克福,向东北进发。很显然,第3集团军至少应增加两个步兵师并保证拥有四个装甲师。我当时断定(并且事后证明我是正确的),除了正跟我们交火的敌军以外,我们前面已经没有德军了。换句话说,他们没有进行纵深防御。就在那一天,我断然决定,不再为占领梅斯浪费时间,除了用尽可能少的部队包围它,其余部队将向莱茵河进发。
21日,战斗的进程加快了。但是我的一位曾在德弗斯将军的第6集团军工作过的参谋告诉我,德弗斯说,他将在第3集团军调走大批部队。因此我飞往巴黎与艾森豪威尔将军进行交涉。事实证明,我这趟是白跑了,但是当时我却觉得这还是会起点作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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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战法兰西(16)
次日,科德曼、斯蒂勒和我巡视了第90师和由克里斯琴·克拉克上校指挥的第358步兵团。克拉克上校曾在1936年担任过德鲁姆将军的副官。随后,我们带上第3骑兵群的波尔克上校前往战线的最左边,在侧翼和德军之间就只有我们这些人了。路上,我们遇到一些所谓的法国士兵,这些人毫无纪律性,还没带武器,只知道吞食美国人的军粮。我决定让他们离开。
23日是我军事生涯中最倒霉的日子之一。布雷德利打电话告诉我,上级已经决定,我必须调出第6装甲师。由于供应匮乏,我们不得不采取守势。德弗斯将军对艾森豪尔将军说,他可以在10月1日前通过第戎向第15军供应物资。他请求把这个师划归他指挥。布雷德利和我都认为,他肯定会得到该军,事实果然如此。当我向盖伊将军诉苦时,他说,“辉煌的代价是什么?”意思是,在取得摩洛哥胜利、突尼斯胜利、西西里胜利以及现在在法国的胜利之后,我们总是遭到削弱。但我很乐观的记起,在我的一生之中每当我饱受挫折之时,也就是部队干得最出色的时候。每次都是这样。尽管那时我并不知道这回结果如何,但是肯定错不了。
24日,加菲、马多克斯和我在南希(第3集团军司令部)见到了3位军长:埃迪、海斯利普和沃克。我们在摩泽尔河以东制定了明确的防线。我们还沿这条防线挑出了一系列地点,在那里可以按“石汤”计划进攻。这样做的目的表面是为了夺取一条进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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