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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花瓣,一段一段的打着旋的落下,只是,无论落在什么地方,它都会突然就消失了。
停顿片刻,染冉从屋顶缓缓落下,所有守卫全都只是呆呆的站着,似乎看不见她的存在。
就这样,一路的松针花瓣,一路的无视她的存在,轻车熟路的找到了位于最底下的地牢。
那里阴暗潮湿,却没有老鼠,这一点会让住在里头的人觉得很好,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
明目张胆的找到了地牢,地牢里的看守多于外面的,染冉也不在意。
南宫昀这么分配有他的理由,他怕蓝月失踪,就没有凶手了。
“你来了?”一声熟悉而带着回音的声音从地牢之中出来。
从刚刚他就问到了一股淡淡的迷香,专属与某一个人的味道,是他熟悉的味道,自然知道是谁开了,果然如此,真的是她。
白色的衣服,熟悉的味道越来越浓,从上面有光亮的地方袭来,还多带了一个灯火。
右手端着烛火,染冉站在地牢中,微弱的光线还是能让两人互相看清楚,其实就算看不清楚,他们也是知道对方的。
“怎么来了?时间还未到的!”
距离约定从这里离开的时间还有许久,她也像有什么需要交代的任务啊,他不敢多想。
“想来便来,这地方,我住的时间比你长!”
作为染花阁阁主,她的行程不必向任何人报告,也没有必要,来地牢只是临时起意,她比任何一个人都要知道,蓝月在地牢的目的。
过了这么多年,这地牢的格局,还是这么冷漠,四周全是墙,即使是土墙,也是打不开的,地牢周围一尺,用石头全部封过了,只有一个出口,也就是入口。
“书拿到了?”随时疑问,确是有十足的把握的。
她相信,他能做到的,果不其然。
“是。”蓝月看着她,不蒙面纱的他其实更好看,他不会说出口的,也不能说。
“为什么不看?”染冉端着烛火,从他的身边擦肩而过,来到一边的墙边,找到那个位置,看到了被人打开过的痕迹,也看到被人塞进去的痕迹,只是,这拿出塞进去,似乎只发生了一次,所以,她断定,他没有看过。
她是不是来看自己的,蓝月自己不知,只是能知道的就是,她的话。
她说为什么不看,而他自己为什么不看?自己也曾问过自己,明明与自己只是薄薄的一层沙土,要看,轻而易举,即使地牢里没有光线,凭他的能力,染出带光的花,轻而易举。
如今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不想,一点也不想看。
“你该看看的,否则,怎么报仇?”染冉的语气里带了很多的无奈,似是对他这般不爱学觉得可惜。
“你一直要我自己查,可是明明你自己早就知道了,为何就不肯告诉我呢?”
一直以来,他都是知道染冉知道他的仇人是哪一个人,但是她始终不肯说出来,只留下一句话,就是,每个人身上都背负着仇恨,染花阁只提供人,不提供真相。也就是说,每个人的仇恨,必须自己一个人查清楚,一个人报仇,或许,报仇的时候觉得人少,染花阁也愿意 提供出来的。
“只有你查出来的,你才有勇气对待。”她不知说过这一句话多少次,但是,此刻是必须也要说出来,别人不懂她也就算了,倘若仇人都找不到,要怎么面对最终的问题,所以,即使她是知道的她也不会说的。
“每次都是这样!”蓝月甚至有过怀疑,之所以查不到真相,是因为有人插手,可是明明他自己也是知道染花阁的一切,他几乎全数了解,断不可能有所隐瞒。
从小到大,她都是这般说词,甚至都不改的,可是她也是知道他查不到仇人的。
更甚至,其实他觉得仇人除了那时候的瑾州州府,便没了,可是,她说不止,还有其他人,这让他怎么也查不到,却又苦于没有否决她的理由。
那时候,她亲自带着州府的人头来到自己面前,甚至将人头用于祭奠他的父母和那个曾经短暂保护自己的邻居,后来,他也有听说到那一年瑾州州府被人谋杀,砍了头,十几年来没人能找到凶手,这样的消息,**裸的告诉着他,明明那些都是已经发生过的。
当然,他也不会去告发染冉的做过的,染冉帮他,他至今不知道她的理由,不过既然她还要自己查下去,他相信总有一天,所有真相都会浮出水面。
“书里记载了很多的染花技艺,你真的要我学?”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