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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也说不清”,一男一女或者两个男的,一老一少,不等于就是父子,你凭什么说他是父子?这就是说,舞蹈是无声的语言,或者是非文字语言的东西,在交代人际关系中,实际上是非常无力的。在我们中间的一个,这是谁呀?Who’she,myfather;mydad;或者说daddy;dad,一句话,或者我们说“爸”,一个字就能表现的,你在舞蹈上也许累得吐血,你也说不清,因为它语言的种类不一样,所以,这种东西我们带着这样一个想法,我们来看后面的东西,然后看看我说的对还是不对。
最后第五个部分就是眼见为实,百闻不如一见,说了半天,这个讲座尤其是我们的舞蹈讲座,一定要大家看见东西,然后才有自己的感受,自己的理解,可能这是我们这个讲座最重要的一点。接下来看的是《奥赛罗》。《奥赛罗》这部千古悲剧,可以说是莎士比亚所有悲剧中,应该说是悲剧感召力是最强的,这个情节大家也是肯定非常熟悉的,讲的是摩尔人的首领叫奥赛罗,他因为听了他的随从叫伊阿古的奸计,然后误杀了自己的妻子;伊阿古说拿了一条白手绢,说这就是她送给他的,因为剧情中好像就是说她送给他的,跟他有染,结果一怒之下,奥赛罗就把他的妻子苔丝德蒙娜杀掉了。那么回过头来,伊阿古的妻子爱米莉娅,受良心的谴责,最后一定要把这个事实真相大白,最后,奥赛罗在明白真相之后,悔恨交加,只有自刎一条出路,是这样一种状态,这样一个故事。有很多版本,现在给大家看的这个版本是最新的一个版本,是美国一个现代编导家拉·柳波维奇,他给美国的旧金山芭蕾舞团排的一出现代的芭蕾舞剧,中间就做了一些巧妙的处理。
大家特别注意,在话剧舞台上,而且在其他的芭蕾舞剧舞台上,这个摩尔人,他是一种非常彪悍的,而且是充满力量,带着男人权威,杀一儆百,不可一世的那种状态。所以,他老拿刀子的,那么在舞台上;如果你老拿刀子捅来捅去那种感觉,给人鲜血淋淋的,吓人的感觉,不美,不雅。那么,在这个舞剧中,他做了一个非常好的处理,就是男性对女人的这种处理,他去杀苔丝德蒙娜的时候,如果也拿个刀子就捅去,会让人觉得太残忍了。我们作为男观众来讲,我们看得有点令人发指的感觉,那么,他这里非常巧妙地利用了一个环节,刚才交代给大家的,就是伊阿古拿给奥赛罗作为凭证,作为苔丝狄蒙娜不忠凭证的那条白手绢,用白手绢去达到了他的目的。这个处理我认为是非常高妙而简单的一个处理,请大家欣赏。
特别要讲的是,这个女演员是我们中国人,原来上海芭蕾舞团的谭元元,现在是世界级的明星,这部舞剧在这里是专门给她度身创作的。这是伊阿古和他的妻子爱米莉娅,先把几个主要人物,四个主要人物交代一下,然后,我们看一个重点的舞段,这个悲剧用刚才那个思路来讲,把它的复杂的情节,浓缩成了一种情绪,什么情绪?妒忌!妒忌之心最后毁了他的妻子,也毁了他自己,就是很多复杂的纠葛中间,但是它最后浓缩成了一种情绪,就是妒忌之心。这个中间,给大家做点解释,为什么说它是“现代”。实际上,即便我不交代说,这是个现代编舞家编的,也可以一看就是现代的。首先,它没有像古典芭蕾舞剧那种程式化的双人舞,所谓程式化,就是ABA的模式,A是男女两人在慢板的音乐中翩翩起舞,所谓第二个B是什么呢?男女男女各变奏两次,变奏就是像拉小提琴,比如说那种华彩部分,炫耀技巧的东西,男女男女各两次;再一个A呢,就是在辉煌的快板中,双人合舞,最后戛然而止。这个双人舞完全没有了,所以既没有ABA的模式,也没有你司空见惯的这种程式化的动作,没完没了的,又出来了,转啊、跳啊、翻啊这些基本动作。所以,我们常常在古典芭蕾舞剧中,如果看多了我们就知道,在《天鹅湖》中,《黑天鹅双人舞》中,那个最难的就是32个fouettes,32个“挥鞭转”,你打不齐的话,你就甭跳全剧。那么,在《唐·吉诃德》中,在《灰姑娘》中,在《海盗》中,几乎女演员的最高的看家本领,莫过于32个挥鞭转,太程式化了。所以,有的时候,如果说,不是我们吃专业饭的人,闭着眼睛,我们说,猛地一睁开,换一个服装,它可以是任何东西,你不知道他到底跳的是什么。就是说,舞蹈动作的语言这种形式和它的内容,根本就没有那种必然的联系,没有这种因果关系了,它完全是我们说的一顶橡皮帽子,套在谁头上都行,这种东西。可是这个双人舞,第一,没有ABA的模式。
第二,舞蹈的语言中,看得出有大量的动作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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