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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衔的顶端传来,姜尚尧只觉奔涌的血液突然凝结,脑中轰一声,他深吸一口气已是来不及,就这样倾泻于她的密地前。
这是……这样的尴尬。
他伏在她身上久久不说话,庆娣心神渐平静,可他的重压又让她有些喘不过气。她摸摸脸侧的脑袋,问:“姜大哥?”随着这一声,门上吱嘎声再次响起。
姜尚尧抬起头,手臂支起半身,目光相触时,他脸上晃过一丝难堪。
她迟疑地问:“完了?”
他脸上窘态更甚,支支吾吾地说:“没有,是……是还没开始。”
庆娣领悟到什么,困惑的表情突现与他相仿的尴尬,姜尚尧顿时闭上双眼,恨不能钻进被子里蒙上脑袋。
“可能……”她清清嗓子,安慰说:“可能是太久了吧。很正常。”
以她的零经验,这句安慰毫不可信,更添他心中沮丧。“我……”他张大嘴,迎上她关切的目光又瞬即躲闪开,“是太久了,三十年了。”
庆娣品一品话中含义,惊愕地瞪大眼,“你也是……”话未说完,她脸上红晕更深,拉了被子遮住嘴角笑意。
这是……这样的尴尬。
姜尚尧窘迫无比,想起别的,说:“我帮你擦擦。”说着扬手扯了一大团纸巾,躲避她炯炯注视。
他一动,那湿滑的体液在她大腿上蔓延开来,庆娣扬起的嘴角一抽,抢了他手上的纸巾,说:“我自己来。”
门上的嘎吱声再次响起,这一次,不依不饶的吱嘎吱嘎响个不停。姜尚尧气闷之极地问一句:“谁啊?”
门外却没人答话。
他拿被子掩好庆娣,说:“我去看看。”
庆娣点头,无意中瞥见他赤裸的身体和双腿间的勃发,立刻羞红了脸,紧紧攥住手中被子。
吱嘎声仍在继续,姜尚尧穿上长裤,悄悄走近门前,猛地一拉。福头蹲在门口,正扬着右边爪子,似乎仍准备继续挠门。
看见他,福头像被遗弃了许久般,喉咙里发出一声委屈的呜咽,眼神无辜。姜尚尧看一看木门边被它挠出得条条爪印,心中只有飞起一脚的冲动,“我……”
“是福头?刚才把它给忘了。”庆娣在屋里问。
福头一听庆娣的声音,立即夹起尾巴从姜尚尧脚边绕了进去。
“我草它大爷。”他痛骂。
“怎么了?”庆娣继续问。“还站门口做什么?”
“没什么。我去洗洗。”他回头看一眼,庆娣脸上仍有红晕,盎然笑意令他恨不能立刻关上门一头撞上门框。
这是……多么大的耻辱。
睡下时,庆娣仍然问了句:“真这样?这不是虐待吗?”
姜尚尧闭着眼睛打鼻子里哼了一声,粗声说:“睡觉。”
她以他手臂作枕,侧身躺着他怀里。因为后背多了个大火炉,平常觉得还算暖和的被窝热烘烘的。庆娣闭上眼假寐,过了一会又问:“你确定这样合适?它会把全村人都招来的。”
被关在厕所的福头正模仿着野狼引颈长嚎,凄厉的呜呜声,无休无止、余音缭绕,在这孤寂的夜晚格外让人心悸。
姜尚尧沉默了片刻,突然掀起被子,“草它大爷!我去看看。”
“说粗话不好。”庆娣拢上背后的被子,接着补充,“迁怒也不好。”
迁怒?他会迁怒一个畜生?第二次套上长裤的姜尚尧停了手,“庆娣……”
“我没别的意思,快去吧。”她把头埋进被子,看肩膀耸动,明显是在偷笑。
姜尚尧暗自咬牙,“回来收拾你。”
她在被子中闷闷地应了一声,接着就是压抑不住的笑意。
被释放的福头一溜烟从他脚下窜出厕所,再一溜烟跑回宿舍,先他一步在电暖气前占据了一个宝贵位置。
姜尚尧拿它无可奈何,只得气闷地躺回去。
“睡吧,别和它生气了,它懂什么?”庆娣拖了他手臂来枕上。
那馨香柔软的身子瞬时安慰了他的沮丧和焦躁。他将脸埋进她的长发里,呼吸她的味道,仔细体会此时的感觉。许久后,他低声说:“庆娣,对不起。”
她微侧了头,问他:“对不起什么?”
他眼神复杂,欲言又止。
“别这样,其实,还挺好的。”她的脸庞浮起一层红晕,“前面,咳,真挺好的。”看他皱起眉头,庆娣连连保证:“真挺好的!”
“睡吧。”他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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