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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觉得奇怪就同她打趣道:“还真没见过你连续三分钟不说话的,吃错药了?”
舒沿也不理会他的玩笑,懒洋洋的开口:“陷进去了?”
“什么?”章孜岩没听出她话里的玄机来,“什么陷进去?”
“葳蕤。”舒沿笑,“你少给我装,我老早就看出来了!”
“呵呵!”章孜岩倒也乐于承认,咧了嘴笑。
“不过我看挺悬,人家的心估计还在薛弋身上。你没见她今天小脸红的!”
“不急,慢慢来。寡人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舒沿瞪了他许久,喷了句:“你牛逼!”
说是要沉住气,可第二天章孜岩就忍不住给葳蕤打电话,说是头天的话说得过火了,要给她买夜宵赔罪。
“免了!”葳蕤冷冷地说,“免得哪天某人又说我占他的便宜了。”
“真不要?狮子桥的蟹黄小笼包!”他进一步诱惑。
“……考虑一下。”
“给你六个小时考虑,晚上八点前给我答复。”他说完便挂机,葳蕤瞪着被挂断的电话,气鼓鼓的哝道:“什么人……”
她决定忽视他的赔礼道歉,晚上吃了饭就回宿舍去,正好八点整。她洗了澡热了杯牛奶,捧了本书窝在沙发上念。
傍晚突然开始下雨,夜风轻轻吹起窗帘,拂在光裸的胳膊上凉丝丝的。她便随手披了件开衫,蜷起双腿缩进沙发里,慢悠悠地啃书本。
突然听得门上咚咚直响,她抬头“咦”了一声,奇怪这个时候会是什么人上门来,笼着拖鞋懒洋洋去开门,却看见章孜岩,头发湿了,拎着外卖的饭盒站在门口。
“你……”
“下雨天排队的人不是很多。”他抬起手里的袋子笑笑,难得的被人放了鸽子还不生气。
狮子桥的小笼包一向热销,下班高峰期的时候通常要排两个钟头的队才买得上。就算今天下雨,人也不见得会少多少。他这一排,估计也是一个多钟头的事了。
“呃,先进来吧。”葳蕤侧过身子,示意他先进门再说。
他却把外卖递了进来,说:“不了,身上湿,得马上回去。”
葳蕤把门拉大,出去拦住他:“我给你熨干再走,湿衣服贴在身上怪难受。”
她情急之下拉住了他的胳膊,微湿的衬衫底下皮肤温暖。他一回头,对上她的眼睛,她的手猛地一下松开了他的胳膊。
“进来吧,我给你找件T恤。”葳蕤觉得有些暗潮涌动,不敢直视他,便转身往里走。
章孜岩便笑着耸耸肩,客随主便地进了门。
他到卫生间去换了衣服出来,身上一件N大百年校庆的纪念衫。葳蕤递给他一条新毛巾:“擦擦头发吧。”再将一杯热牛奶塞进他的右手:“喝点热的。”然后才接过他手里潮湿的衬衫,走到卧室,从门背后取出熨衣板,插了熨斗站在一旁等着。
章孜岩端着牛奶站在她房门前看着,她穿维尼的睡衣,披了上次那件鹅黄的开衫,光着脚,露出纤细的脚踝。他突然觉得,看女人要看脚踝那个说法真是完全的真理,那样纤细柔韧的关节,中间一颗玲珑的突起,果真让人意味深长。
“你低着头做什么?”葳蕤手中的熨斗已经够热,她正把他的衬衫摊平,看到领口的标签忍不住咂舌:“奢侈……”
他笑笑,也不还口。她在里间熨衣,他在外头静静欣赏。很长时间都没人说话。葳蕤突然觉得紧张,手心里沁出汗来。她一直低头仔细扯平衬衫的褶皱,几乎不敢抬头看他一眼。
衣服熨好,她拿过去递给他。他把手中的杯子往茶几上一放,接过她手中的衣服。她靠着墙,整个身子都懒洋洋的,眼神倦倦地看着他:“你存心让我过意不去是吧?”
章孜岩低了头,走到她面前,双手撑在她两侧的墙壁,突然俯身下来。葳蕤还正要开口,一下子就被眼前的人惊了一下,他的脸就在眼前,两人气息交错,她下意识地就扭过头去。他的唇就悬在她的脸颊上方,扫在她脸上的温热气息让她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战栗起来,她一动都不敢动。他却移动脚步,连身躯都向她步步紧逼过来。葳蕤觉得浑身肌肉都紧绷着,他的脚轻轻擦过她的,她终于忍不住,一扭头低声说道:“干什么……”
话没说出口就被守株待兔的人将嘴唇攫了去,轻柔柔地吮着。她的脑袋轰响,双手无处可放,整个人被他逼在怀抱与墙壁之间,进退不得。双手在犹豫,不知该圈上他的腰,或是攀着他的肩膀,抑或是用力将他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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