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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不好養活,早就死在這個家了。陳硯總會這樣暗暗想。
許以純躺在床上,她是等到訂單已接受後才放心閉眼睡去的。
哼,感動不死他。
許以純這麼做也算是回報,回報他這些天對自己的照顧,在狼狽的時候給予自己的鼓勵。
手機震動。
硯:謝謝
硯:【圖片】
拍攝的照片就是送到的東西。
許以純長按圖片保存下來,轉手給店家就是個五星好評。
第二天太陽當空,許以純才懶懶地在床上動了下,被子裹成一團,空調的製冷已經停止。
長睫微顫,許以純極不情願地睜開眼,手摸索著手機的位置,看了眼。
已經九點多了。
夏喬的電話打了好多個。
許以純感覺頭也疼,但還是給她回撥了過去。
「餵?你怎麼不在學校啊?」夏喬此時正站在許以純寢室的門口。
「我」許以純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你和誰跑去瀟灑一晚上了啊?」夏喬話雖這麼說,她自己也沒比許以純好到哪去。
「我在\&039;青國辯\&039;贊助酒店這裡睡的,等會可能去學校把東西搬過來。」許以純一句話簡單解釋道,她從床上爬起來準備洗漱。
「哦哦,我知道那個,宋言說過。」夏喬支吾著。
「你倆?」許以純壞心思地問道,擠著牙膏。
「咳咳,沒幹什麼啊。」夏喬沒想騙許以純,昨晚實在太意外了,宋言後來把自己安頓好後,膩歪了會也就離開了,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許以純自然是信她的,便沒有再追問,因為夏喬肯定會全盤交出,或許是某次傍晚的散步,又或許是某次深夜的談心,女孩子的秘密總是會輕易地交換,只因彼此信任。
「對了,我們學校是不是有個京北大的學生啊,他白天還在學校的校園裡錄視頻,非帶我扭秧歌你說離不離譜?」夏喬想起早上回學校偶遇到的那個奇奇怪怪的搞笑男,臉有點面熟。
「就是網上的那個擺爛小狗啊,他帳號風格不就是輕鬆幽默瘋瘋癲癲嗎?」許以純想到了。
「怪不得他認識我呢,他還向我問起過你,好像有個什麼簡單的拍攝,問你有沒有時間配合他。」夏喬皺著眉,一時間難以記清,「你回頭自己找他說說吧,挺急的。」
「好,我等會就回學校。」許以純擦了把臉,化妝品也沒帶,今天註定素顏朝天。
「嗯嗯,等你哦」夏喬說完便瀟灑地掛了電話。
許以純又想起昨天陳硯說過今天會送自己回學校的,人呢?
下意識地想聯繫他,突然想起昨晚陳硯發燒不舒服。
許以純從小就不習慣麻煩別人,搬行李頂多托著個行李箱擠地鐵罷了。
她這麼想著便下了樓,還是昨天的那件碎花長裙,放在今日的晴天就合適很多。
酒店的大堂人不算少,基本都是參賽的大學生,坐在一旁的沙發上討論著什麼,二樓是餐廳,圍起來是玻璃擋護,樓上的人探個頭就能看清大堂的所有。
走出電梯,許以純就瞥見了靠窗位置上坐著的陳硯。
皮膚在陽光下白得有些亮眼,嘴唇少了些血色但依舊飽滿,因為天氣炎熱,白t的袖口被卷了上去,手臂上的肌肉線條完美展露出來,很有張力,衣襟掛了個墨鏡,黑色長筒褲筆直。
他身邊坐著的是蘇文錦學姐,正偏頭向他笑著說什麼。
陳硯只是微微皺眉,似乎發燒感冒帶來生理上的難受依舊伴隨他。
許以純遲疑了,她不知道該不該上去打招呼,也不明白陳硯出現在這裡是不是專門等自己。
因為vx上他也沒有再發消息。
算了,他們好像在討論些很重要的東西。
許以純加快了腳步,打算趁陳硯沒注意自己的時候直接衝出大門。
但是陳硯的目光一直在捕捉她,餘光也察覺到了她的存在。
於是在許以純低著個頭準備推開那扇玻璃旋轉門的時候,陳硯的聲音在身後不輕不重地響起,半個大堂的人幾乎都能聽見。
「你要去哪?」
許以純頓住,緊接著沒注意差點一頭撞上玻璃門,她退後轉身看向陳硯訕訕一笑:「回學校搬東西啊。」
陳硯眼神示意蘇文錦讓路,後者臉色變了,不情願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