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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头顶上传来一阵懊恼的叹息,和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音,“小坏蛋,居然一大早就诱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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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竟把水杯放在一旁,迅速甩掉刚才起床时随便披上的衬衫,然后扑向床上那团全身泛着粉嫩的小虾米。
白乐宁浑浑沌沌的脑子,刚接受并消化掉薄竟的意思,就感觉到身边的床铺,似乎下陷了好大一块。因初醒而略显迟钝的她,此刻总算有了反应,抬起胳膊,环住自己的胸脯,不让某人得逞,“不要……薄哥哥,那里酸酸胀胀的好难受……嗯,人家不要了……”
昨晚在车库做了两次,回到房间又做了两次,其剧烈程度,一次更甚一次,白乐宁就算再年轻、再有体力,也禁不住这么大的折腾,早已累得全身乏力、昏昏欲睡了,只隐约感觉到有人为她泡了个热水澡,帮她清理干净身上的黏腻汗渍,结果最后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如果现在再来几次,她绝对会被某只食髓知味的色狼弄坏的啦!外表看起来明明应该是个很斯文的人,怎么一做那种事,就变得这么野蛮?
“累了吗?”薄竟一手伸进被子底下,勾住她的腰身,将她带向自己,吻上她纤细优美的锁骨,“累了就别动,我动就好。”
“不……”
白乐宁软绵绵地伸出两只小拳头,企图抵抗,但全被一只大手给无情镇压了;薄竟握着她的手腕,轻轻拉高她的胳膊,露出被子底下白皙雪嬾的Ru房,和曲线平滑的小腹。
那雪白的肌肤上,还留有昨晚激|情时留下的斑斑点点,一股暧昧的情欲气息,缓缓地流淌四溢开来。
薄竟眸色轻黯,松开了白乐宁的手腕,趴伏在她小腹上一点一点地啃咬着,惹得她娇声轻呤,放弃了所有的反抗,转而抓住他的肩膀,她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无助地蹬了几下圆润小巧的脚丫,却很快就又被身上正四处点火的男人,压住了双腿,再也动弹不得。
白乐宁饱受折磨,她那对在空气中微微荡漾的Ru房,慢慢泛上了一层红晕,|乳尖也随之变得硬挺起来,高高地耸立着,似乎在求人爱怜。
薄竟一边在可爱的小肚脐边打着转舔舐,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乳尖,直看得白乐宁羞怯无比,悄悄地曲起胳膊,环住自己的胸脯。
“别遮。”
薄竟轻柔却坚定地拉开了她的手,将细密的吻一一落在她的雪峰之上,吻的位置逐渐上移而辗转加深。
直到温热的唇舌,舔至雪峰顶端的花蕾,再次逼出白乐宁娇气细弱的呻吟,薄竟才稍稍离开反复拨弄的挺颤红蕾,撑起身,单手探进了白乐宁双腿间的紧窒。
“不、不要……薄哥哥,人家那里好疼啊……”白乐宁声音破碎,浑身战栗着,一双小手软软地握住薄竟的大裳,水汪汪的大眼,可怜巴巴地瞅着他,借此博取他的怜庞。
连续数次的激烈欢爱,让她的娇嫩花|穴有些肿胀,虽然经过热水泡浴后,情况好了些,但现在依然让人怜惜地轻颤着。
薄竟知道自己昨晚因吃醋得厉害,而不小心放纵过头了,难免有些愧疚,补偿心理作祟,大掌尽可能温柔地,安抚了一下白乐宁的私|处,接着捧起她的脸蛋,在她额上落下一个轻柔至极的吻,然后就静表地搂抱着她,没再做任何动作,希望能借此按捺住自己身体某处的蠢蠢欲动。
“乖宁宁,再睡一会儿……我去找点药给你。”片刻后,他松开了手,将白乐宁轻轻地放回床上。
好不容易从情欲刺激中解脱,白乐宁确实累极了,上下眼皮不停地在打着架,听到薄竟前半句话,她打个小呵欠点点夭,知道只要自己一说身子难受,薄竟就肯定会放过她,所以毫不意外自己能躲过他恐怖的晨起欲望。
乖乖地钻进被子,等薄竟为她压好被角后,忽然又探出一颗发丝凌乱的脑袋,细声细气地说:“薄哥哥,人家要亲亲。”
这么大了还耍小孩子脾气!
薄竟好笑地在她脸上一边各打一个口水印子,白乐宁这才心满意足地咕哝了句:“早安,薄哥哥。”
这是他们两人多年来形成的惯例,因此无论有什么争吵,绝不会过夜继续到第二天,只要正式的早安吻一落,那就代表着前一天的不愉快,可以一笔带过。
等白乐宁的呼吸逐渐绵长后,薄竟才下床走到衣柜边,找出干净的居家服套上,准备下楼去给小丫头作一顿可能会被当成午饭吃掉的早餐,聊表歉意。
对于昨天的失控,最好的弥补措施,就是尽量拿出诚意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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