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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黑鸟,自己也不能任由他参与到这件危险的事情里,是无色之王的候选也好,是自己的继承人也好,那些事的时机还没到。
王的事,还未成为王的黑鸟并没有资格左右。
黑鸟听到这明确的命令后迟疑了一会儿。
……不要插手,什么的。
要他眼睁睁看着事态发展,即使重要的人有危险也还是得放任不管吗?
怎么可能嘛……
想要拒绝,但黑鸟并没有那么做,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并没有明确表达自己的态度:“我会让行人君传达要留意的指令。”
其实黑鸟很清楚,国常路大觉肩上背负的东西,是比一两个王还要重的多的事物,作为这个国家的指向标,只要还能站立着,他必须屹立不倒。
所以,不能让他操心,想做什么的话,将事情放在台面下解决就好。
接下来的两人随口聊了些无关紧要的事后,黑鸟转身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国常路大觉垂眸摇了摇头。
“……还真是和他妈妈一样固执呢。”
十多年的相处,国常路怎么可能看不出来黑鸟眼中的情绪,他绝对不会乖乖照做,也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但就是因为国常路知道黑鸟会以保护自己为前提竭尽所能,所以才并没有拦下他。
也许别人无法理解,每个人却也还是会有各自所恪守的东西,就像自己,黑鸟,自己所看好的青之王与并不看好的赤之王,甚至是那个理由古怪的青之王的氏族闲院一,都拥有某种不能丢下的情绪。
明明知道这个孩子最不需要操心,却也总是最担心他。
国常路抬眸,看向地平线处自己所坚守的东西,浮在自己不能触及的高空中,隔着他逐渐增长的年岁与对方长久以来的“不变”,变成越来越遥远的存在。
……威兹曼,不是都说,就算再痛苦,时间过去总会平复一切吗?可是为什么数十年了,你还是没有想要下来的念头呢?
如果作为普通人的话,早就膝下儿女成群,并有了像黑鸟那么大的孙子了吧?可是作为王者,却独自一人站在御柱塔遥望着这一切,几十年时光,稍稍有些累了呢。
小辈们真是越来越爱闹腾了,所以……在自己离开这个世界之前,还有机会再见你一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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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大厦的黑鸟立刻就联系了夜刀神狗朗。
如果周防尊杀了无色之王,绝对会掉剑,如果宗像礼司承担下了弑王的重担,也并不是什么好事,但夜刀神狗朗拥有三轮一言留下的能够斩杀王的爱刀「理」,作为目前唯一保险的应对方式,黑鸟将自己的全部希望交托在了他的身上。
那头似乎正处在异常嘈杂的地方,终端机里时不时传来鸣笛与路人交谈声,几乎都快将夜刀神的声音掩盖了过去,黑鸟看了眼周围站着的氏族成员,走出几步离远了一些。
像是终于离开了街角,来到偏离的角落一般,那头的声音里带着点回声:“现在正在镇目町的附近,但几乎满街都是吠舞罗的人,如果有骚动的话很容易就能察觉。”
虽然还是有些不适,但黑鸟依旧加快了脚步,准备离开御柱塔:“那么……这件事就拜托你了呢。”
“这原本就是我的工作,就算没有黑鸟你的请求,为了奉行亡王的遗命,我还是会去寻找新的无色之王。”那头略微一顿,“不,或者说能够这么快就有消息,还要谢谢你。”
“……总觉得,就算这么多年,你还是那么客气啊狗朗。”对此觉得有些无奈的黑鸟嘀咕了一句。
从认识他起就这样,言行举止一点都不像小孩子。
听到这句话的夜刀神反驳:“这是一言大人所教导的礼仪,或者说,这么多年来依旧这么不客气,黑鸟你还真是至始至终都很随便呢。”
谈话很快就告了一段落,黑鸟回了公寓,锦城斋似乎带浅穗出门了,起居室内空无一人。
一个人窝在沙发上,黑鸟顺手打开了电视。
除了娱乐节目内的笑声和谈话声外,室内没有其他的声音,独自吃着零食的黑鸟瞥了眼窗外,慢慢将视线收了回来。
明明,房子本来没有那么空嘛……
接下来的两天,黄金之族一方十分平静。
吠舞罗与Scepter 4在两天内发生了三次冲突,其中两次因草薙出云及时出手阻止并没有发生什么事,但剩下的一次,由于赤组过于激动,双方各有人员受了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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