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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时辰,好不容易看见了她,就感到无比的快乐。
可是重禾并不领情。
“又是你,大坏人!”她将他送给自己的吊坠丢在地上,“我才不稀罕你送的东西呢!你送的东西我一件也不会要!”
她当着他的面,毫不留情地说。
碎了,静瓷的眼泪也落了下来,这是他第一次为爱情所伤,第一次为除了娘以外的其他女人而哭。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终于这份真诚打动了重禾。
她听他讲自己的故事,他也听她讲自己的故事。
原来,她虽然生在皇室,虽然是至高无上的女王的亲生妹妹,然而因为一个叫慕容云天的男人,她的亲姐姐竟将她生生囚禁了一年。
“虽然只是一年,却是度日如年,就好像过了三百六十五年那样长呢……”虽是不幸,重禾却还能轻快地说着。
听她说完,他就将他抱入了怀中,“你相信我吗?”
她眨着大大的眼睛,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我会保护你,我公输静瓷发誓,要保护重禾一生一世。”
一生一世,她是第一次从一个男人的口中听到这个词,那时,她望着他的眼睛,眼底是满眼的信任。
可是关于‘一生一世’,他终究没能做到。
“听见了吗?宫中所有的人都在笑你,笑你毁了公输家族,笑你害得你父亲身败名裂,听见了吗?他们在奸笑……笑你的懦弱无知,笑你的楚楚可怜。”
“看见了吗?他们向你投来的异样目光,你不过是条丧家之犬,还有什么资格什么颜面在这宫里待下去?!陛下对你已是宽厚无比的了,其实她早就应该杀了你,再杀了你全家!”
随着年龄的增大,对人世了解的深入,每晚,他都沉睡在最深的噩梦之中,梦里那无数张深刻而又模糊的面孔,在看着自己奸笑,在不住地唾弃……
丧家之犬。
杀父凶手。
他才发现自己不能安睡,在那些个寂静的夜晚,只有无尽的恐怖陪伴着到天明。而在这最深的宫里,除了让自己更加强大,似乎就没有别的办法……
他要重振公输家族。
他要让曾经毁在自己手里的一切再一次地崛起,他握紧了拳头,在那样孤单漫长的夜里咬紧牙关泣不成声。
终于,十六岁的那一晚,他去了女王的寝宫。
“呵呵……是你……”女王也笑话他,“虽然你已是我的后宫,但这事并不急于一时,过两年再来吧……本王现在对你还没有兴趣。”
“可我对你有兴趣。”静瓷站在女王的身后,面无表情地说。
“哦?”面对这样荒唐的挑衅,女王笑得更厉害了,“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孩子竟然对我说这种话,真是可笑至极啊。”
凭什么,自己放弃了那么多,痛苦了那样久,竟还换来这般轻蔑的笑声,他已经听惯了,听多了,听得不耐烦了,“那你可以试试啊。”
这句话竟然震住了当下的女王,公输静瓷,他果然是不同的。
翌日,他从女王寝宫出来的时候竟然碰上了重禾。
“啪”地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热辣辣的。
“公输静瓷,我没有想到,他们说的是真的!”重禾哽咽着,无力地嘶吼,“我更没有想到,你竟然这样下贱!”
在听到她说自己下贱时,他的心便真如针扎般的痛,但是她没有说错,他就是下贱,下贱到去勾引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
“公输静瓷,从今往后,你我恩断义绝!”她说着,哭着跑远了。
他的眼泪流下来,因为他知道,这个转身就是一世,一辈子的错过。而他曾经深爱过的女子,那段刻骨铭心的初恋,唯有尽数埋葬在心底的最深处……
“原来她与那个公输静瓷之间还有段这样的孽缘。”莲姬说着,顺着她的记忆继续往下看去,不久,她便看到了最近发生的事情。
她看到了骨遥,看到了吃醋发狂的公输静瓷。
“还真是有意思呢……”莲姬说罢,睁开了眼睛。
“什么有意思?你刚刚说的孽缘又是指什么?”公输静安问到。
“公输静瓷与她是曾经的恋人,而现在她又喜欢上了骨遥,三个人陷入了纠葛的感情之中啊,这对我们来说岂不是好事一件?”莲姬挑起眉头来。
“你想利用公输静瓷来对付骨遥?”
“是啊,骨遥现在已是陛下的美人,我若堂而皇之地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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