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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合他在房子心里的印象了。
说不准是什么感觉,或者因为房子是虚夜宫随时都可以注意一个人才会发现这件事。至少在包括蓝染惣右介的其他人之前,他表现得还是像往常一样的。然而当他独处的时候,却让房子有一种突兀的不和谐的感觉。就好像现在的乌尔奇奥拉并不是真正的他自己一样,他展现的都是面具。
甚至于,在他一贯空洞茫然的眼神里,房子看见了应该被称为上位者的傲气的东西。
说不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会是乌尔奇奥拉和蓝染惣右介呆久了之后被传染了吧?所以他干脆定下了和蓝染惣右介一样的目标,征服世界颠覆虚圈什么的?开什么玩笑啊!
但是,观察良久,房子又实在发现不了什么不对的地方。乌尔奇奥拉还是一样的面瘫一样的没道理一样地让她生不起逗弄交谈的**——要知道以前她和乌尔奇奥拉交谈就停留在她说什么对方都是沉默或者“哦”、“嗯”要不然就问“有意义吗?”的状态,如此反复之后,房子已经不想和乌尔奇奥拉再说什么了。因为和他说话太没意思了。
偶尔房子会生出这样的想法,难道说乌尔奇奥拉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被人取代了?不然不能解释那些细微之处的变化。但这样说似乎还是说不过去,毕竟一天到晚乌尔奇奥拉都是在虚夜宫,很少出去。偶尔的几次出门还是因为蓝染惣右介给他安排了任务什么的,也没发现有不对的痕迹。况且房子所签订的契约,可是从二代血族的宝藏中淘来的,直接绑定灵魂的契约,如果说乌尔奇奥拉被人替换了她还能不知道?就算是乌尔奇奥拉被人穿越了,也不至于说灵魂契约都辨别不出来这一点吧!
那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这倒是房子过了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每一世作为一栋建筑物,谁会想得到欺瞒她避开她呢?除了那时候……总之,只要是在她范围的所有机密都是无所遁形的,而乌尔奇奥拉这件事对于房子来说还真是这些年来的头一次,可以说房子是同时感受着些微的畏惧和兴奋。
这倒是久违了的感受了。兴奋倒还好,至少从房子成为霍格沃茨,经历了无数岁月终于可以和外界交流的时候她尝到过更加激烈的兴奋之情。而后来遇到的有些事也同样让她兴奋,甚至于她还感受到了更多的情感……即使……
假使一个人被关进一个房间,让她看得到外界,却不让她和外界有其他交流,如此一天,会怎样?如此一年,会怎样?如此一生,会怎样?
房子就是那个人,而且她比之那样的处境还要惨淡。如果她只是被关在了一间房间里,至少她还可以唱还可以说还可以做很多很多。但是房子的处境却让她落入了极度艰难的境地。她可以看,但是不能闻不能动不能说不能写,不仅仅是人类一生那短暂的几十年,而是作为一栋建筑物,百年,千年,下一世继续着这样的命运。
即使她是个人,但最初她属于人类的那些感情都在这漫长的时间里消磨干净了。
甚至于有时候房子会发现自己似乎已经被那长久的时间同化了,她习惯于昏昏沉沉,一睡几百年,她忍受着建筑物上可能的伤痛,她见证着那些兴衰,但心中平淡。
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而房子就是那楼,见证,也经历,却没有为自己说一个字的权利。
她想要找回自己属于人类的部分,身体先不说,至少,情感。
这种因为无知而产生的微妙感觉,叫做畏惧,叫做害怕……上一次感受到它是什么时候呢?一定是很久之前了。但似曾相识。
房子享受着这种情感,感觉到自己干涸的内心被润湿。
没有人可以真正感受到她此刻的感受,似乎是和多年之前的旧友重逢,很安心,很愉悦。
不管到底是不是乌尔奇奥拉有什么问题,房子觉得这件事和自己没多大关系,这一次体味到畏惧的情感,倒是意外之喜。
也因为这个原因,房子干脆想都不想,直接找上乌尔奇奥拉(或者谁伪装的乌尔奇奥拉)直接挑明了说话。
【你是谁?】一句话出口,似乎有些突兀,但是房子并没有带上这句话应该有的情绪,淡淡的。
当房子问出口的时候,这个顶着乌尔奇奥拉样子的人顿了顿,然后终于褪去了平常几乎是做的天衣无缝的乌尔奇奥拉样子的面具,摆出这个人应该有的样子来。
属于乌尔奇奥拉的茫然空洞甚至于天真消失不见,虽然是和乌尔奇奥拉同样的一张面孔,但是那样的气势却让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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