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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指挥下沿着大路便追了上去,大约驶出十五华里,3营遭到了俄军的伏击。
随着几发炮弹在车队中炸响,俄国骑兵如潮水般从三面扑了上来。3营根本无暇构筑阵地,只能依托汽车就地抵抗。
机炮连张狗娃少尉在战斗打响的第一时间便跳出驾驶室,翻上了车厢,架在车头的重机枪已经打响了,作为曾经的优秀机枪手,他特别喜欢重机枪连射的声音。依托车厢半蹲着打光半自动步枪弹仓中的八粒子弹,发现车头的重机枪的射击停止了,他掉头一看,机枪手头部中弹,歪倒在一旁,脑浆和鲜血染红了枪身,而副手躲在车厢里哆嗦,张狗娃冲上去踹了新兵一脚,“快,给老子弄子弹!”说着拉开趴伏在战位上牺牲了的机枪手,稍一调整方向,那挺华源军工生产的风冷式重机枪便再次啸叫起来!
根本不需要瞄准,重机枪泼出的弹雨像一条火鞭将蜂拥而来的俄国骑兵一片片扫倒,75发的弹鼓倏忽而空,“快,子弹拿来!”张狗娃朝吓呆了机枪副手吼道。
不知被吓呆还是震呆了副手歪在车厢里,没有任何反应!突破火力网的俄国骑兵从车阵的空隙穿过,马刀闪处,一个靠在车厢边射击的步枪手被砍断了胳膊,发出惊天的惨叫。
张狗娃随手扔出一颗摆在驾驶室顶的手榴弹,顾不上管抱着断臂在车厢里翻滚的伤兵,猫腰从那个新兵脚下拎起一个已装满子弹的弹鼓,再踢了木然望着他的新兵一脚,“你他妈傻了吗?给他包扎下!”
张狗娃回到射位,重机枪再次欢叫起来。
“排长,咱们的人上来了”另一个士兵欢呼起来。
当24团主力投入战斗后,遭受重大伤亡的俄国骑兵在凄厉的军号声中撤了下去,留下满地挣扎未死的战马和来不及带走的伤兵。
“你,怎么回事?”张狗娃第三次踹了仍在发呆的机枪副手,枪声已稀疏下来了,但后面的迫击炮阵地仍在发射着,炸点追逐着撤下去的滚滚烟尘。
“排长,他昨天刚分来,新兵。”正在给伤员包扎的下士副班长头也没抬。
看上去很嫩的新兵恐惧地看着少尉排长,张狗娃在心里叹了口气,“第一次打仗?”
“是”新兵指着自己的射手说,“他死了”
张狗娃当然知道那个他很喜欢的机枪手死了。那颗从前额射入的莫辛纳干马步枪子弹彻底将其毁了容,本来是个很英俊的小伙子,直隶衡水人,曾多次向张狗娃讨教重机枪射击技巧。
“他是好样的,但你是个熊包!如果不是新兵,老子会按军法治了你。去,把他抬下去埋了吧。”张狗娃用袖子擦去机枪手脸上的血污,努力将牺牲者的眼皮合上。
“排长,咱们的人上来了”
“唔,”张狗娃有些恍惚。
“排长,小金牺牲了”
“啊?”张狗娃啊了一声。小金是驾驶兵,刚才自己就坐在他身边,根本没发现他是怎么死的。
“该死!”他骂了自己一声。应该首先清点伤亡的,这是军官的基本职责。张狗娃跳下汽车,开始清点自己三个班的伤亡。
连长已经赶来了,张狗娃刚好统计了数字。不过二十分钟的遭遇战,自己的排战死7人,负伤8人,其中4名重伤,还不知能否救下来。
“团长命令撤回兵站。快。”脸上沾了血迹的连长拍了下张狗娃的肩膀。
“不打了?”
“这个地形,怎么打?”
牺牲的士兵再次被抬上汽车,幸好汽车没坏。驾驶兵找来后。原地掉头,3营在抢占左边高地的1营掩护下撤回了兵站。
“你叫什么名字?”张狗娃没有进驾驶楼,而是跟士兵们挤在车厢里,他对那个吓傻了的新兵问道。
“偶叫齐二毛”
“山西人?”
“嗯。山西运城”
“第一次打仗害怕是正常的。以后不许那样了。看看狗日的死了多少?怕什么?”
“偶记住了”
“咱们军长就是山西人。你可不能丢了军长的脸啊。今年多大了?”张狗娃的情绪稳定下来。
“十八”齐二毛突然哭起来。
“哭什么?”
“班长对偶可好了,他”
“记住你的班长。下次多杀几个敌人,给他报仇。”张狗娃心里也纳闷着。俄国人不是我们的友军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尚未退回兵站,新的命令又下来了,撤退转成了进攻。3营再次掉头向南,这次他们不是前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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