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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向后瞄了一眼,道:“总之我会小心的,倒是阿姐你要小心,这庶福晋性子傲恐怕日后争斗少不了。”
癸儿在年氏待四年,在年氏身边就有三年,可谓是最熟悉年氏的人便是她了。癸儿心知固来说的不假,可这是哪里!他一个个小小的侍卫就敢这般口不择言,道:“胆子不小,主子也是你妄加评论的,还让我放心,你快快红了脸吧!”
固来解决了最后一口,满足的摸了摸鼓鼓涨的肚子,俊秀的脸上一双眼微微眯起,感觉整个人都是暖洋洋的。固来闻言道:“阿姐!我都多大了,怎么可能还会脸红。”
癸儿看不得他这个样子,拿下他手中的瓷盅,拿着托盘转身走了。
固来睁大了眼看癸儿,椭圆状的猫眼显得他有些稚气,年纪变得很小。但那双眼中的神色却是很正经,他道:“阿姐早些休息。”癸儿偏偏头没说话,接着走了。固来看着她进了小厨房,过了一会儿出来,她犹豫着偷偷看了这边一眼,固来正微低着头,视线落在稍远的前方。看着是没偷懒,癸儿这才回来自己住的房间。
固来远远的听到门被轻声关起来的声音。他眼神往上一勾,见着没人顿时就放松的下来,身体懒懒的抵着墙壁,但眼神清明的看着前下方。不过远处看着像是睡着了一般。
半夜风声好似变大了,树叶在墙角上微微摆动,一会儿又停下。
☆、从来思绪多
年氏走至书桌前,抱着胤禛胳膊道:“只是侧福晋感兴趣的,臣妾恰巧知道一些,不过两句话入得侧福晋的眼,毕竟臣妾是低一等呢!”
胤禛道:“你入府才多久,年纪轻轻的日后还常着呢。”
年氏笑道:“是了!臣妾多想了,说来还请爷于我这院子赐个适当的名字才好!“说着提壶往砚台中加了些水,收了收白缎窄袖子手下熟稔地磨起墨来,上好的徽墨在过云浮日砚台中散发着浓郁的墨香,层层墨色晕染开来。
胤禛望着那盆牡丹,停顿片刻道:“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就取名为:黛岫轩吧!“将笔在砚台中浸没,道:“这一句倒是挺适合你。”他提笔一番龙飞风舞,三个孔武有力的字浮现在雪白的宣纸上。
年氏闻言在一旁红了脸,道:“臣妾哪里能得到这样的夸奖。”
胤禛放下笔,看来她一眼;道:“爷还不至于对你道假。”
年氏道:“多谢爷提名,明日臣妾就叫癸儿拿去装裱起来,做成牌匾亦是光彩非凡。如今夜已深,爷明日还有早朝,累了一日该歇息了。”
胤禛道:“是啊!爷今日也的确是累了,还是你懂得心疼。”说完寻得床上一个舒适的地,阖上了眼睛。
年氏愣了一愣,扯着手帕,吹灭了蜡烛。上了锦缎铺就的床,躺在胤禛枕边,掩盖上被子,想了想将身上本就单薄的衣衫退了下来,贴紧了胤禛的身躯,温香软玉静静等了半晌。只听得沉稳绵长的呼吸声。年氏面色难看,不甘的翻过身也皱着眉头睡去。
再次醒过来时,暖暖的阳光在窗户上打出淡淡的疏影。年氏恍过神摸了摸身侧,被子一片冰凉,那人已是走了许久了。
听见声响,癸儿端着铜盆推门进来,放下手中的物件,笑着对年氏道:“爷还未五更天就去早朝了,特意吩咐奴婢晚些叫主子,说是昨夜睡得晚了。”
癸儿将年氏扶了起来,拧了手巾递给年氏道:“主子昨夜睡得可还好。”
年氏勾起唇角笑道:“自然是再好不过。”
紫罗同一个穿湖蓝色衣服的丫鬟端着寿桃托盘进来,两人将托盘放置在桌上,紫罗收手走向花雕大床。整理起了床褥,另一人摆放起吃食。
年氏梳洗完由着癸儿宽衣,对着镜子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昨夜,我作画时是谁服侍的爷。”紫罗手下一顿,继续整理着床褥。
癸儿道:“昨夜是奴婢向贝勒爷上得裹腹的粥。”
紫罗整理好床铺,转过身对着年氏屈身,道:“奴婢是跟着爷后面进来的,瞧着主子正在作画,而癸儿姐姐也不在,秋瑟又……奴婢这才服侍了爷,而且这也是做奴婢的本分,奴婢不敢懈怠。”
年氏在镜前端坐着,由着癸儿插上一支支金簪与步摇。待得唇上的胭脂涂抹得朱红透亮,才起身道:“我就喜欢这样手脚勤快的丫头能省不少事,你们也学着些。正巧前段日子,秋瑟不才说自己忙不过来吗,有紫罗在你也不用何氏都亲力亲为,只需管管厨房的进出账目好了。”
秋瑟道:“谢主子。”
紫罗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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