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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宫就把话说开了,如今,你横竖得死,今日,便是最后见到外人,你不怕死,这本没有什么,但相信,你身后的家族若是被你连累,你死,也死不安稳吧。
看来,并不是你没看懂本宫的嘴脸,而是你连你头顶上主子的嘴脸,也没有看明白。她允诺放你出去?愚蠢,当真愚蠢,你以为在皇上面前坦诚了那一番莫须有罪名,还有什么机会从这里活着走出去?”
我看她,笑意盈盈,她看我,冷眼绝望。
“想等到皇上大赦天下之时,遣你出宫?史上可有这种先例?或者她能让你有机会得到盛宠,华丽光鲜的从这里走出去,再回到你的文芳殿?到底是她的欺骗太过拙劣,还是你太过天真?
放心,本宫保证,她说过的话一句都不会成为现实,你这个最大的软肋不死,那高高在上的位置可是做不安稳的。你想想,你还有活路吗?有吗?”
吉嫔的脸,顿时惨白失色,怔怔看着我:“你说这么多,难道就是让我告诉你我的把柄?这又与你有何利弊?”
“吉嫔,你若是想死的窝囊,那便就这么死好了,少你一个不少,成就她掩饰自己罪行。若是你想你死后还能将她一局,说不定,本宫可以帮你。”
吉嫔急急道:“她不会放过我家人,我不会上你当,帮你扳倒她。”
我无谓:“你死了,她焉能饶过你家人?满门不至于死光,流放那是一定的。况且你只是小族,留他们也无用啊。你以为皇上就真的看不清楚?他才是最聪明的那一个,牺牲你,只是一步棋,走好每一步,到最后才能运筹帷幄,才能只手遮天,你说说,到底怎么才算做的漂亮?”
“你们,你们当真都是披着最美人皮的魔鬼,都是这般剥人皮,喝人血的鬼怪。”吉嫔越说越激动,腾的站起身,伸手指对我:“的确,我就是做了厌胜,诅咒你,又如何?宫里也非只有我一人记恨你,你还真以为所有人都喜欢不不成?不过也真是老天有眼,你也真就得了报应,生出那样的孩子,到最后连孩子都保不住,真是活该。”
吉嫔的话扯到我痛处,我看她的眼色愈发的冷:“你以为是你的厌胜起了作用?本宫自己也做了呢,又如何?长生是被人下药所害,焉是你们这些蠢妇的把戏所能影响的。
看吧,后宫多少女人弄这愚蠢的游戏,都不过是些无能之徒,你看那些狠角色,从来不故弄玄虚,因为他们都坚信,求神,不如求己。
恨我?无妨,你恨我又能如何?今日所处,仍旧我高你低,逞一时口快,也随你,本宫胸怀不大,却也不与你这等人物计较。
时间有限,废话不多说,你若不愿说出你的把柄便作罢,不过本宫知道,你们陈家做到大理石少卿,正四品官位,说高不高,说低不低,也算是手中有些权势。今日听闻姚相在暗查华家两子军营之中任职一事,本宫想来,似乎其中有玄妙之处,但见你今日下场,便更是心中疑惑,难道真如本宫所想一般?准备狼狈为奸了?”
吉嫔闻言,笑不拢嘴,眼神寒光一现,冷冷道:“如何?你怕了?你父亲待你如此,兄弟现在也重伤留遗症,你便是再受宠爱又能如何?斗得过谁?形单影只,孤苦无援了吧?”
我慢慢走到桌前,伸手倒了一杯热茶,走到火炉前,慢慢倒入炉中正旺的火焰,火遇水,顿时发出刺耳滋滋声响,原本明亮耀眼的发红炭块,一下乌了半片,升腾起白眼,带着糊味。
“就是有些人如你这般幼稚,愚蠢,才会得到如此下场,你当真以为皇后可以扳的倒华家?若是没有人告知本宫朝堂中的风吹草动,本宫如何能得知一二?坐着胡猜?跟你一样吗?那你想想又会是谁告知本宫的呢?”
手一扬,杯中水尽入炉中,炭炉本就不大,一杯水倒入,已是灭了一半炉火。吉嫔盯着我看,脸色乍然晦暗,似乎懂了我的意思。
“结党倾轧,也要看看是不是站对了地方,你们咬出元妃和华家,就一定必死无疑,便是你身后的家族,也未必就保得住,即便是皇后心慈手软放了他们,可皇上未必就会答应,你可知皇上的心思是何?他若是不愿华家出差池,你还活得了吗?”
我最后再看她一眼,笑的温润:“吉嫔,你死,无足轻重,死在她手下的人不知有无百十。你若愿意,大可让你们陈家一门,为姚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张允是例子,陈荣也是例子,你若愿意,本宫也无权干涉。
等等你就知道,今日本宫说的一切,会不会成真,当然,那是你有命能等到那一天的后话,希望下一次,你的主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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