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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他亲姥姥的,哪有人从面相上看出对方是不是处子之身的?我瞧他一脸面无表情,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也只能对着他的背影暗自撇嘴。
见他一直站在那面墙身前不停的用火把照来照去,好奇心驱使下,我磨磨蹭蹭地来到千岁旁边跟着他一起打量。
这是一面极普通的墙。
自打我正视已经穿越的事实,我就开始认真观察起这个所谓的“古墓”。从出口到现在所处的位置弯弯绕绕大概两百米的距离,中间的路并没有任何分岔口,石壁凹凸不平一看就是人工凿通的,其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说这里是古墓,我还真有点想不通。难道它与老宅子的地下室一样有机关?
穿越这种事当真不好说。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也曾提出过这种理论。而我也始终相信在“同时的相对性”下有第三或者第四维空间的存在,也就是说有两条平行的空间在同时前进。
至于我此时是处在什么时间的什么空间,我压根就不想知道。现在的最重要的是尽快找到回到红家老宅的办法。
当然我更希望这只是一个未醒来的噩梦。
石墙只是石墙。我试着敲打,并没有异样。
不过,我似乎听见有什么声音在响。
“嘘——”我伸出右手的食指抵在嘴边上,示意千岁禁音。
不知何时起静谧的石洞中回荡起“九儿……九儿……”的呼喊,一声大过一声,从细弱如蝇到空洞响彻。
“你听见了么?听见了么?”我激动地大叫,就像是见到失散多年的亲人,就差点一把鼻涕一把泪,“这声音我听过,是一种虫子发出来的,它一定就在附近……”
也就是说,我穿回去的希望就在古墓中。
我跟打了鸡血般激动不已,要说有多激动?
就这么说吧,我眼睁睁的看着千岁一把抓起了我的手,迅速地放进他的嘴里使劲咬了一条口子出来,直到一滴血顺着手指落在地上——这一系列动作都在我脑垂体刺激肾上腺最旺盛下发生都没有任何感知。
等我回过神来,就见千岁粗鲁地拉着我的胳膊,把出血的手指强硬地按在石壁一处凹陷进去的一点上。
那瞬间,我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这是——
“啊——”紧跟着,我脚下突然一空,身子失去承重力跟着掉了下去。
这一切发生的都太突然,我根本来不及害怕,脑海中只是不断的出现刚才惊鸿一瞥下的无瞳圆目,而我的血恰好染红了它的眼眸。
那个神秘的图腾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座古墓里?我想,它与红家绝对有一定的关联。
我现在应该是一个教科书式的标准自由落体姿势下坠。
四周一片漆黑,只能听见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不知道千岁是否也跟我一样做同样的蠢动作。
“噗通——”随着一声响,我像是掉进软绵绵的泥巴坑里,猛地还呛了口水。
“救……救……命”我不会游泳。
我在泥巴坑的水池子里折腾了好几下,四周的水瞬间变得浑浊起来,就看见一旁空地上冷眼看着我的千某人负手站在那里见死不救。
新仇旧恨一下子就在我心中炽烈燃烧起来了,刚才趁我不备私自咬破我的手,还害得我掉进这个泥巴坑里,我现在都要淹死了居然还跟我在那装雕塑。
我气急败坏地用手胡乱摸了两把脸上的水,站在浑水中叉腰怒指,“喂!姓千的,你愣在那干吗,我都快淹死了,你也说不搭把手,真是没有同情心。”
更稀奇的是,我这才发现那家伙浑身上下干干净净,没有一滴水渍,我怎么感觉他要比我先到达洞底?
等等,让我好好回忆下,刚刚是我的血开启了圆目机关,随后一个落水声,我就掉进了池子里。
我猛地一拍大腿豁然明白过来,他根本没有掉进水里。
千岁到底是什么人?我不得不正视起这个被我试图忽略的问题。从最开始的想要掐死我,后面又说挟持他救我,到现在无法解释的诡异行为,难道只是一群盗墓贼的头领那么简单?他到底是救我还是要害我。
“姑娘,你既然还能喘气,就把那顶棺材顶盖给打开。”千岁面无表情地命令着。
我却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个哆嗦,只能暂时不动声色的依他所言向那顶棺材望去。
这里应该是洞穴的最底层,向上看是望不到顶的黑幕,按照刚才我掉下来的速度,这里离盗洞少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