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第3/5 页)
钟宴笙嘀嘀咕咕:“傻死了。”
萧弄也不恼,反倒一笑,又伸手揉了把他的
脑袋。
楼清棠咳咳一声,实在有点无从插入这俩人气氛的感觉:“我还在呢,你们俩能不能收着点?我之前只是想让钟小公子试验一下,没想到效果还挺好。”
那你之前的语气那么肯定!
钟宴笙不可置信地瞪向楼清棠。
楼清棠脸不红心不跳的,半点愧疚也无:“我们医者的经验,都是试出来的,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是吧。”
说着,看向萧弄:“看来钟小公子的存在,的确能对付你的头疾,不过定王殿下,我觉着要想让你的状态稳定下来,大概还是需要用他的血。”
萧弄皱起眉头。
钟宴笙老实伸出胳膊:“用吧。”
那截雪白的手腕露出来,立刻又被萧弄摁了回去:“必须要用?”
“必须。”楼清棠往后一靠,翘起二郎腿,“你也不想回京后面对龙椅上那位,或者在战场上突然失去意识吧?想要你命的人可太多了,还有好几拨人藏在林子里呢。你那个状态,别说保护你身边的这位钟小公子了,连保护自己都难。”
钟宴笙觉得很有道理,跟着点点脑袋:“嗯嗯!”
楼清棠接着道:“我下午又琢磨了个方子,用钟小公子的一点血当药引子就好,不必放一碗了。”
萧弄这才点头。
楼清棠早就料到了,掏出让人去找来的针囊:“现在就取血吧,药我让展戎派人看着呢,应当快熬好了。”
那些尖尖的针落到眼睛里,钟宴笙浑身一疼,伸出手指别开脑袋不敢看。
他小时候经常生病,好几次风寒严重时,大夫都会给他针灸诊治,疼痛不算剧烈,但不时的就要被扎一扎,导致他现在看到了针尖还是害怕。
他以前针灸前都要磨磨蹭蹭好久,撒娇不想配合,越拖延心里的折磨反而越漫长。
萧弄看出他的害怕,动作干脆,接过针捧着他的手,在他食指上刺了一下,滚圆鲜红的血滚落下去,楼清棠赶紧用空茶盏收好了:“行了。”
萧弄动作很快,钟宴笙心里还在准备呢,疼痛就结束了。
下一刻,指尖就落入了一片温热湿润里,钟宴笙扭头一看,萧弄垂着眼含着他的指尖,平日里凌厉的五官竟然显得很温柔,察觉到他望来,挑眼看过来,深蓝色的眼含着笑,如一片深湖,俊美又多情的模样。
钟宴笙愣了一下,睫毛颤了颤,就把指尖细微的疼痛也忘到了脑后。
楼清棠认识萧弄那么多年,就没见过他这样,又啧了声,骂骂咧咧地捧着茶盏出了门。
等楼清棠亲自端着药碗回来时,钟宴笙的手指已经被萧弄夸张地缠了小布条。
楼清棠:“……”
从前您老身上被捅个血窟窿都没这么隆重吧!
没记错的话,定王殿下身上不是还有道刀伤吗?
钟宴笙倒不觉得夸张,他就是娇娇气气的,磕着碰着都会红眼圈,需要人很仔细地对待。
见楼清棠
回来了,钟宴笙也想起了另一件重要的事:“对了,楼大夫,还有件事要麻烦你。()”
楼清棠把药碗往萧弄那儿一递,对他和颜悦色:什么?()”
萧弄不肯把他的发带还回来,钟宴笙长长的头发还披散着,伸手拨了拨,乖巧礼貌:“我后颈上有个花瓣胎记,想让您看看。”
萧弄的神色一顿,楼清棠大惊失色:“什么?我可不看,那是我能看的吗!”
钟宴笙解释:“那道胎记似乎有异,不是天生的,所以想让您给看看。”
听到钟宴笙这句话,萧弄拧起的眉头才松开,伸指拨开钟宴笙后颈的头发,露出那个生长在微凸的颈椎骨上的花瓣胎记。
小小的,不被刻意揉弄时,就是浅红色的一枚,被他磨几下,就会透出股浓艳的糜红,萧弄很喜欢钟宴笙这片肌肤,香到了骨子里。
更重要的是,钟宴笙很敏感,碰一下这里,他浑身都会颤一颤,可怜又可爱的,能满足他心底某些阴暗又蠢蠢欲动的作恶欲。
不过萧弄就是占有欲再浓烈,也知道钟宴笙的身体更重要:“过来看看。”
楼清棠这才凑过来,举着蜡烛看了一眼,就给出了判断:“的确不是天生的。”
钟宴笙心里一紧。
卫绫说,他还没出生时,太子殿下就知道他身上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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