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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兰听闻此话刚想笑,见身边有士兵,立即拉下脸来摆头示意他们离开,然后干咳两声,进入帐内,将手中食物放在文图面前,故作矜持道:“先借给你们吃!”
奶酪、饼干、牛肉、马奶,一应俱全。
文图点头谢过,立即端起马奶喂符柔,然后如法炮制,还要口嚼牛肉喂符柔,没想到刚要吐出来,被乌兰大喝一声问道:“你要做什么?!”
文图险些被嚼碎的牛肉卡住,急促咳嗽了几下指着符柔说道:“喂她啊……”这口是不行了,连忙自己吞下,再次夹起一片牛肉。
乌兰奔过来蹲下身子,将一小片奶酪喂给符柔,然后用刀叉将牛肉整齐地切成丝状,再从中间切断,夹起来放在马奶中浸泡片刻,再捞出来抖掉奶汁,用嘴轻轻吹几下,自己也投入得冲着符柔噘起嘴,放到符柔唇边示意食物到了,待符柔大大地张开嘴,慢慢送进她的小嘴。
“谢谢美丽的姐姐,”符柔知道已经换人,便说道,“柔儿看不见,也知道了什么是红色,什么是乌兰……”
乌兰脸色一红,立即抬起腿用脚拨开文图,干脆坐在符柔身边侍奉。因为符柔那句话,是她出生以来,乃是今后一生最为满意的赞语,两人边聊边吃,瞬间兵帐内温暖起来,不时传来符柔格格笑声,也伴随着乌兰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调笑,浑然感觉不到文图一旁也是肚子咕噜噜响着……
很快,乌兰便与符柔形影不离,符柔也从此真正接受道女孩家的教育,吟歌跳舞,把弄妆粉,越发的懂事起来;有乌兰在这里,自然少不得符柔的衣物,王殿之内不断有人送来绸缎布料,不过只有一种颜色:红!整个兵营之中,便有一个红色的小影子日日奔来跑去,嬉笑连连,成为北土南疆边陲之中独有的一道标志。
文图受益于符柔恩泽,方才得到乌兰宽恕,并允许在营中行走,因为无事可做,索性拿起武器与士兵们一同操练,一则强身壮体,二来也学学把式,免得四处被人追杀。他是穿梭师,有着极为强大的领悟灵性,很快便熟练起来,在兵营中逐渐崭露头角。
一日,有乌兰照顾符柔,文图与红图驹绕边营而行,竟发现方圆数十里,大帐中小帐,布局紧密,遥相呼应,屯兵至少两万。
看来,北王时刻在警惕着南王。
“这是为什么?”文图见一个番兵弄来一个布条,想将自己的手缠绕起来,便抓起他的手观看起来,手背、手缝处红肿泛青,异常干燥,部分已经裂出了口子,新鲜底肉清晰可见,更是那裂口之中竟掺进沙尘,这焉能痊愈?
“每到冬天,风干天冷,兵将们便全都如此!”小兵若无其事答道,开来已经习以为常。
“你们没有什么润泽皮肤的药品吗?”
“哪有此等药物?”
“如果发生战乱,这手怎么能使用武器?”
士兵摇头一笑,几乎是在埋怨文图多事,这点伤痛怎么能耽搁战场杀敌。
翌日,文图背负符柔,与乌兰开始重整兵营,他们带领无数士兵弄来木板或栅栏,在每个帐营北方立起,并向南倾斜,底部用物体固定,这样一来,北风吹到兵营,顺势而去,且挡板斜放不易被吹倒,一时间所有帐区不再有猛烈的寒风,顿显十分温暖。
“你如此神通,为何跑到我们这里?”乌兰从文图后背接过符柔抱在怀里,脸上充满兴奋。
“有些误会,以后会好起来,”文图说道,“还有,这里有没有杏仁?”
“太多,每年都扔掉许多!”乌兰没有在意。
“我的天!”
“什么?”乌兰不解。
“不,我是说我们伟大的乌兰!”
乌兰听到,竟然有些羞涩。当然,她不知道,她怀抱的,就是眼前文图的老婆。
于是,两人又带领众兵将碾碎杏核取出杏仁,水浸泡两日后用小石磨碾压,制成杏仁油,全部士兵开始涂抹患处,不出几日,竟全部愈合,多年来令官兵深恶痛绝的冻疾之患终于得到根治,
随后,乌兰又依照文图倡议,将全部关营兵力予以调整,班次加多,巡逻人员减少;增加训练难度,减少训练时间和强度,镇关兵营迅速强大起来。
点将台上,文图持黑斧赫赫立在中央。
已是二月末,每月一度的军中比武如火如荼,凡副镇关以下的兵士均可酌自己实力参战,与其说是比武,倒不如称之为竞争上岗,凡是每月夺得魁首的武士,均会根据现有的官职予以提拔,不过文图一直无兵无衔,也不在乎什么官职,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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