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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他,但在瞧到她眼底流露地死亡气息,他害怕地扶起她的上身,紧紧地抱在怀里。
温热的怀抱,还残留着浴液的靡绯气息,项凌飞搂紧着美丽的头颅,那发紧地禁锢似乎要将她纳入自己的灵魂深处,熟不知他的缠抱,差点让幕佳隐因窒息而死。
“唔……”幕佳隐呼吸湍急地抓紧项凌飞的两肩,柔软的手指带着潮红的色彩透过厚厚地白大褂掐入项凌飞的肩肉。
项凌飞吃痛地呼出声,微恼地扶住幕佳隐的头颅拔出胸口,桃花眼微蕴地却是看到女人缺氧到面无血色的小脸,他的心晃荡落地。
“你这傻瓜,怎么不说呢?非得要跟我叫劲。”明白是自己让女人差点窒息死掉,项凌飞懊恼地敛紧眉头,摸着幕佳隐的密发,温柔地骂着。
幕佳隐面无表情地垂着眼帘,双目连看也不曾看过项凌飞歉然地面庞,喘着粗气,依旧一语不发。
幕佳隐的无视,项凌飞揪心地向前弯起腿,弯起的腿蹭过半坐在床上的幕佳隐大腿里侧,粗糙的裤子蹭过花园外围,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她颤抖地晃了晃身子,轻吟地叫出声,“唔……”
听到幕佳隐地低吟,项凌飞以为自己弄疼了她,搂起她的脖子和赤果的双腿,公主抱的抱起了幕佳隐,期间不免磨蹭到了受伤的皮肤,幕佳隐眉头一挑,难以掩藏的喜悦在眉宇间流露,奇怪着男人居然忘了给她灌药,两人径直地往地下室口走去。
一路无语,带着略愁的悲伤氛围,两人沉默无声地到了海边别墅项凌飞的卧室。
淡蓝色的眸子轻轻地落在相接着地下室和卧室的路口,路口边放着的是白色的遮挡帘,幕佳隐记得这是那天她无意间闯入他卧室时看到的帘子,那时的她以为只是一个医生对医院的热衷而买来的帘子,现在才知道那是为了遮挡地下室。
走出地下室,项凌飞抱着幕佳隐进入浴室,将她放入浴缸内,他的表情一切都是那么自然,理所当然的温柔,理应如此的照顾,恍若旭日的光芒照射在身,可惜幕佳隐并不领情。
幕佳隐冷冷地看着项凌飞为她试热水,为她在浴缸里撒上玫瑰香精,他的暖如春风的动作让她痴迷,也让她升起无穷的逃亡念想。没有人愿意被别人囚禁,没有愿意失去自由,即使眼前的人再好,也无法不去恨他,这个毁了她初!夜!毁了她自由的男人。
项凌飞用着浅蓝色的浴球洗刷着幕佳隐遍体怀伤的躯体,香艳的吻痕,柔嫩的肤制,无不在引诱起男人最深沉地浴望,明明才熄掉的火气,瞬间他的裤子又被顶起了小帐篷。
手下洗浴的动作停顿在幕佳隐半露在热水外的酥胸,他的桃花眼里划过暗沉的火焰,幕佳隐察觉到胸口上的魔爪。嘴角嘲讽地拉起,所有温柔都不过是假象而已。
但她却不知道项凌飞在看到热水里晃出的红肿花园时,他的身心都发出撕裂的痛楚,隐忍着身体的浴火,他吃力地拿着浴球给心爱的女人洗浴。
暗沉着双眸,他的指头滑入幕佳隐的花园,坚韧地洗涤着她被蜜液充斥的幽径。
贴近着浴缸,他闪烁着双眸,不敢去看女人浑身撒发着妩媚气息的娇躯。
“对不起,又一次让你受伤了。”指尖所触,明显比其他地方更为红肿的嫩肉,让项凌飞喑哑着声音,低沉地说着。
花园里埋入异物,幕佳隐嫌恶地闭上双眸,她以为又一场凌ru要开始了,忍着心口泛起的酸涩,弓起身子等着男人的又一波攻击。只是等了半天,却只等到了身下温柔地洗涤。
幕佳隐睁开眼,怀疑地目光落在项凌飞乌黑的脑后勺,静静地看着他不带着占有浴的擦洗,她不解地眨了眨眼,眼底的淡蓝色深意源远流长。
“对不起,让你受伤了。”
含着沐浴露泡沫的热水意外地被溅落几滴水珠,幕佳隐仰躺在浴缸头,像个砧板上的鲶鱼任那项凌飞摆弄着她的身体,但双目无论再无意还是看到了那落在热水上溅起的寸许水花。
那透明的液体,是他的泪吧?
幕佳隐疑惑地猜疑着,她不懂他在哭什么?被囚禁的是她,不是他。真正该哭的人是她啊。
“其实我很恨你,比你的恨,还要深。”温柔地大掌揣着浴球,轻柔地上下搓洗着幕佳隐的身体,划过她留满深色疤痕的身体肤肉。项凌飞突然低头说着,声音低低地,几乎在说着悄悄话。
但,幕佳隐还是听到了。
一抹讥讽地冷笑在她的嘴角升起。
“恨我?我还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哪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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