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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还是,你自己得不到的不想要的,别人就不可以得到了?”汪骏欣看着他,说着突然就逼近过去了,“汪泽斯,我的好哥哥,你到底是恼怒我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还是恼怒的是我不是和你这个男人在一起?”
他似笑非笑的嘲讽,对汪泽斯简直是致命的打击,“你……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我们是兄弟,我们是亲兄弟,我们两个是同父同母只差了三岁的亲兄弟,骨肉至亲,血溶于水!你说这种话像什么?”汪泽斯当下就拍桌子了!
“这有什么?不就是兄弟吗?染色体还未必能有十五对是一样的,有什么大不了的。”汪骏欣撇嘴,十足的不屑这种话。
汪泽斯两手握了拳,还要闭上眼深呼吸,才能克制自己一拳挥过去打在汪骏欣那张现在一脸欠扁不屑的脸上。
汪泽斯:“汪骏欣,你就是一点不知道自己错了是不是?这天底下是没有女人了吗?你非要跟个男人在一起,你还在办公室搞这种事情,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爸妈的感受,还有你那个小秘书是什么感觉?人家是正紧的孩子,你自己这样也要把人家带坏吗?”
汪骏欣满不在乎地说:“那又怎么样?你不就是从心里觉得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就是脏吗?我告诉你汪泽斯,并不是你觉得脏的东西他就真的是脏的,你觉得不应该有的东西他就不可能存在!凡存在必有其合理性!”
“你再说一遍!”汪泽斯暴跳如雷,把自己的手当成铁掌了还是在测试李韫那张办公桌的结实程度?
汪骏欣无视他的暴怒,不以为然地,依然固我,“往远了说,咱们国家历史上多少豢养娈童的皇帝和大官,从汉朝到现在,那些皇帝我就不必跟你一一细数了,著名的慕容冲还是皇帝呢,他不也是个娈童吗?”
这一回,汪泽斯直接推倒了李韫的椅子,“汪骏欣你是不是越说越来劲了!”
他耸耸眉,不可置否地又耸耸肩,“断袖之癖、龙阳之好、分桃这些东西,不都是这个民族一并传承了这么多年的东西吗?男人和男人要是真的有这么见不得人这么不容于世,为什么会存在了上千年存在到现在还屡禁不绝?
远了不说说近的,现在世界上多少个国家已经有同姓结婚的法律了,荷兰、挪威、比利时、法国、德国、丹麦、芬兰、英国、瑞典、瑞士和克罗地亚,还有美国的几个州。他们就不理了?不合理为什么立法了?
你自己觉得脏,别人就不可以了吗?我和蔡漪文在一起哪一点碍着你了?我是让你来现场观摩还是邀请你加入3P了?
汪泽斯,你凭什么用你自己一个人那浅陋粗鄙的目光来评判全人类?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认为对的就是对的,你自己的粗浅短见凭什么代表全人类?你以为你是上帝你是神祗你是这个世界的主宰吗?”
汪泽斯:“……”
刚刚他还一肚子火,这一下子,他竟然被汪骏欣的一番义正词严的理论给堵的哑口无言。完全没有反驳之力了。
可是,冷静下来,转念一想,他又hold不住了——
“汪骏欣,你说这么多这么长篇大论,以为自己满篇珠玑实则都是一大堆废话,你说古代有什么用,古代娈童没少,可是哪一个敢堂堂正正站出来抬头挺胸做人了?
你说世界上那么多国家都承认同意同性结婚,可我们是中国人,我们国家的法律通过了吗?我们国家不承认!你不明白吗?我们以自己国家的法律为标准。
你崇洋媚外也好,你追求新奇也罢,汪骏欣,我劝你现在就打住,悬崖勒马你还来得及。要是再这么下去,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你让我们爸爸妈妈以后出去怎么见人,难不成谁看见我们都说——嘿,听说你们家有个同性恋。
你说,你这样让爸妈的脸面往哪儿搁,你让我们以后怎么做人,怎么在这个社会上立足?你不是一向自诩公私分明说什么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吗?现在连自己酒店的员工还是个男员工你都不放过,你这算哪儿门子的公私分明?”
“你不用提什么公私分明,也不用提什么窝边草,说到底,你不就是为了你所谓的面子吗,汪泽斯。你做人能不能不要这么自私?你要面子要里子,那我是什么?就是你也面子可以牺牲的东西?”汪骏欣说着,凑了过去。
他们,几乎鼻子贴着鼻子。
这也……太暧昧了吧?汪泽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突然,他恍然回神,推开了汪骏欣,“你想干什么?我是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