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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懂事,我会告诉他,妈妈把你生下来是为了让你和妈妈一起爱爸爸,因为爸爸太可怜了。所以,从今以后要和妈妈一起加油爱爸爸。我想双倍的爱应该足够了,成杰哥他一定会感受到,一定会。”
说着,她抬起头,对我笑着。
我忍不住轻轻摸摸她的腹部,她用温软的手握住我的手,对我道:相信我,相信宝宝。
我望着她,点点头。
38。第一卷…陷 落(上)
讲完关于合子的回忆,小络有些累了,心感到累了。接下来的部分她不想直接讲给远一听。她想写下来,然后再拿给远一看,因为怕回忆太沉重,思维会变得混乱,到时候会讲不下去或讲不清楚一些事情。她需要一些空间,慢慢梳理这些回忆。于是她问林远一要了纸和笔,准备吃过晚饭,好好在自己房间梳理一下的。但林远一非让小络趴在他身边写。
于是,那天晚上,在远一的卧室里的大床上,小络和远一一个窝在床头画漫画,一个则趴在旁边写回忆录。远一画着画着就睡着了,小络帮他收了画稿,帮他摆了睡觉的舒服姿势,然后盖了被子,然后继续写着那些时不时会扰人心思的往事。小络写着写着会忍不住抬头看看远一的睡脸,孩子般的模样,小络忍不住笑了,内心感到很轻松。那些回忆也变得没那么沉重了。
我在从宾馆回来那天就把房卡烧掉了,因为拿着它让我觉得屈辱。另外,我当时也决定不会再去见关越。而卡里的钱,虽然来得屈辱,我毕竟没有那个傲气跟它们过不去。我把钱全部取了出来,一共有三千块。拿着它们,强忍着,眼泪才没流出来。这些钱,我给自己留了一小部分。另外的分成两部分,一部分给家里寄了回去,一部分寄给了小绎,这些钱当然不能同时寄回去,因为它们对家里人来说不是小数目,同时寄的话,他们会起疑心。
我依然和阿惠待在那个发廊,出院后心里木木的,没有换新工作的打算,也没有了那种要向谁讨个说法的愤慨,觉得我的世界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到哪里不是一样。只是决定以后绝对不会再轻易相信任何人。我也刻意和新老板保持一定的距离,他是个40岁左右的中年男人,微胖,脾气很好,脸上经常挂着笑,但是他和发廊里年轻的女孩子tiaoqing的行为却让我觉得生厌,为此我也丝毫不想引起他的注意,努力干活,变得更容易忍耐了。好像我的那些尖锐的触角在那次深刻的教训之后,都收缩起来了,或者被人砍断了,再也伸不出来了。甚至当有人故意冒犯我的时候,我也没有了以前那种要极力抗争的心思。
阿惠还是以前那样,很安静地陪在我身边,极力维护我,时常说一些安慰我的话,我知道她很担心我想不开,会做傻事,甚至睡觉她都紧紧握着我的手。我只好努力地笑着,让她放心。她却对我说,小络你不开心,不要苦撑着。对于我的变化,她也默默接受了。她很想换工作,但看我没有心思换,就作罢了。我在想,那段时间,没有阿惠,我会怎样。可是,后来我却让她失望了,或是辜负了她对我的期望。
一切都是因为关越。
之后的第一个星期日,我当然没去找关越,他也没来找我,我以为他已把我放我下了,又去找新的玩偶了。但当时我也没心情去寻思这些事,只想着平静地过一天是一天。第二个星期日的时候,天刚刚黑,老板叫我说外面有人找我。那时离下班还早,因为平常的话,我们是晚上8点下班,而周六周日则会延迟到10点。我当时一阵害怕,以为是家里人知道了我的事来找我回去,我明白自己的父母,如果他们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不会让我继续在外面打工的。我一直想着,要真是父亲或小绎来找我,我会绝口否认这件事的,我会告诉他们一切都是谣传。
我刚出去,一个女人就走上前来,对我道:“你就是马小络吧?”借着灯光,我打量了一下她,30多岁,画着浓妆,上身黑色绸质短袖,露出洁白的臂膀,下身宽大女式西服裤。眼睛里透着精明,一接近就会闻到她身上的很浓的玫瑰香味儿。看到是陌生人,我不由对她提高警惕,没有回答她,直接问道:“请问您是?”
“你就说你是不是叫马小络吧?”她有些不耐烦,同时也开始打量我。
“你找马小络做什么?”我也不屈不挠。
“我有个朋友最近才认了一个干女儿,他有事脱不开身,就让我替他为干女儿买些衣服,我想衣服还是要本人自己去选才好,所以如果你是马小络,现在就跟我走,如果不是,就叫马小络出来,或是告诉我她在哪儿,我自己去找。”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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