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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起妺喜,匆忙间,还打碎了案几之上的杯盏。履癸搭在妺喜腰上的手瞬间收紧,一把拉过妺喜,双唇紧紧贴着妺喜的耳垂,话语间,口中呼出的气息洒在妺喜的脖颈,一阵麻痒,“美人!真是好不小心!”
妺喜自然的挤出一个微笑来,满面娇嗔,“妾谢过王上!”
妺喜略带羞涩的话语,让履癸心情愉悦,拥住妺喜的身子,似是要把妺喜揉入身体一般,妺喜被履癸抱得很紧,渐渐的有些喘息声。
“王上!妾喘不过气了!”妺喜的话语依旧娇媚,履癸一阵坏笑,饶有意味的看着妺喜,未待妺喜做任何反应,履癸的双唇便已覆上,唇齿相依间,妺喜能够闻到履癸身上特有的龙涎香的味道,格外的醉人。
一须臾之后,履癸便轻轻的放开了妺喜,柔和的声音像是怕失去稀世珍宝一般,“美人,可喘过气了?”
妺喜没想到,这个长长的吻,是因为方才那句话,面对履癸的问话,一时有些慌乱,脸直红到耳根,故作不悦,扭过身子,“王上莫要取笑妾。”
却不知,妺喜还未转身,却被履癸一把捞过,紧紧的抱在怀中,“孤王不曾取笑美人!”履癸的脸上依旧是满脸调笑,打横抱起妺喜便往榻上走去。
一切太过突然,妺喜心一惊,突然离开地面的双腿有些瑟缩,手也本能的环上了履癸的脖颈,履癸似乎对妺喜的动作很是满意,嘴角微微一笑。
这一次,不知为何,妺喜的心中没有上一次那样无奈又心痛的感觉,只是心中依旧不曾忘记,身旁躺着的那个人,曾经想要了你的命。
妺喜躺在床榻,思绪却不知飘向哪里,轻轻的侧身,却不知已经惊醒了身旁的履癸,腰上突然之间多了一双手,妺喜本想推开,却没有那么做,只是扶住履癸的手,履癸似乎感受到了妺喜手心的温度,用自己的大掌,把妺喜的手握在手心。
“美人,想什么呢?”
面对履癸的问话,妺喜有些笑笑的惊慌,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履癸的问题,本想含糊过去,却被履癸硬是掰过身子,四面相对,却让妺喜心跳加快,紧张的不行,他是看出什么端倪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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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章 七夕乞巧节
妺喜因为惊慌而涨红的脸,却在此时,被履癸视为女儿家的娇羞,握着妺喜的手更是收紧了些,“天色不早了,若还不歇息,那便是寅时了。”
履癸温和的话语,妺喜丝毫看不出喜怒,只是依在履癸怀中,虽是紧闭这双眸,却迟迟不能睡去。
夏日炎炎,天气也着实是闷热难耐,这里也没有制衡器①,平日里妺喜也只是躲在泰安殿里头避暑,可这几日,不知为何,宫里头忽然间热闹起来,妺喜好奇,也忍不住想去瞧瞧。
刚用过晚膳,怀亦和鄢陵便陪着妺喜去了趟百花园,几日不来,百花池中的白莲开的正盛,妺喜在亭子里坐下,想那日,和妃故意再次刁难,如今想想和妃的下场,还真是凄凉。
也不知宫中有什么大事发生了,妺喜只见着来来往往的宫人都只在走过时匆匆的向她行了个礼。
“鄢陵,去问问,究竟怎么了,这阵子怎么宫里上下都忙成一团,不会是有什么大事吧。”妺喜虽是漫不经心的问,但是到底还是纳闷了好几日,今日问了出来,不知有多痛快。
鄢陵笑笑,给妺喜沏了一杯茶,“娘娘说的是乞巧节吧!娘娘本是有施人,兴许不知道我们夏朝的规矩,但凡是乞巧节,我们宫中的宫人都会去莲花台拜织女,历年都是和妃娘娘主持的,奴婢猜,今年保不齐就是娘娘主持呢!”
在夏朝,这“拜织女”纯是少女、少妇们的事。在宫中,大都是三五个宫人们约好一同前去,典仪由宫妃主持。举行的仪式,是于月光下摆一张桌子,桌子上置茶、酒、水果、五子等祭品;又有鲜花几朵,束红纸,插瓶子里,花前置一个小香炉。约好参加拜织女的宫人们,斋戒一天,沐浴停当,准时都到莲花台,于案前焚香礼拜后,大家一起围坐在桌前,一面朝着织女星,默念自己的心事。
妺喜淡淡一笑,本就对什么乞巧节拜织女没有什么兴趣,若一定要说兴趣,那就是他们过乞巧节的习俗,她本就为修复历史而来,这么多日子以来,虽是历经忐忑,但终究还是不能忘了自己的使命的。
妺喜看了一眼鄢陵,“乞巧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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