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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答:“奴姆姓赤,名心。”
鲨御史听了,语双关地说:“看来你果有一颗斥心呢!什么地方人?”
赤心答:“城里人。”
鲨御史问:“你有什么冤枉?”
赤心指着右边的女人说:“她偷了我的钱,被我捉住。”
右边的妇人听了,忙分辩说:“实在是她偷了我的钱,我捉住她,她不但不还给我,而且和我厮打起来,求大人为奴作主。”
鲨御史对她问道:“你又叫什么名字?”那女人说:“我姓红,名艳。”
鲨御史打量红艳一番,见她蛇头鼠目,鼻内囊空,心想:你也未必是善良之辈。于是,问道:“你们两个互相争执,都能说出证据否?”
赤心说:“我卷着的两捆钱,被她偷了一捆,她身上的钱如果像我的,便可证明是她偷了我的。”
红艳也说:“我是两捆钱,她偷了我的,如果她身上的钱似我的,便是她偷了我的。”
鲨御史听了,只管看着两个女人,不动声色。
东海龙王鳌光却忍耐不住,对两个妇人喝道:“两个都是刁民,各打二十大板再说!”
那两个妇女听了,都吃一惊。
鲨御史看在眼里,对赤心问道:“你的钱有什么为证?”
赤心答:“我的钱是捆着的,一头有红纸贴着。”
鲨御史又对红艳问道:“你的钱又有什么为证?”红艳说:“我的钱也是捆着的,一头有黄纸贴着。”东海龙王不耐烦地喝道:“都把钱拿出来看看!”
红艳和赤心同时把钱拿出。赤心的一头有红纸,一头有黄纸,红艳的也一头有红纸,一头有黄纸,两捆钱一模一样。
东海龙王觉得奇怪,睁大眼睛说不出话来。
鲨御史还是不声不响地望着两个女人。
红艳见状,开口问道:“听说有一位鲨御史,最会判案,哪一位是?”
鳌光指着鲨御史说:“这位就是。”
红艳说:“御史大人,请你为奴作主,奴姆把钱抛给你看…。”话'还未说完,她手上捆着的钱已经抛到鲨御史面前。
鲨御史见钱飞来,急忙往外一拨,拨出三丈多远,只听“轰隆”一声,那捆钱在地上炸开了一个大坑。紧接着赤心也把钱抛出。来正气眼明手快,也拨过一边了,跟着“轰隆”一声,也炸了一个大坑。
众警察和东海龙王见了,惊得目瞪口呆。
赤心和红艳见炸不死鲨御史,急忙逃跑。鲨御史立即叫道:“抓住她!”话音未完,来正气早已施展轻功,落到赤心前头。
红艳另走一路,几个水警早上前把她围住了。
先说赤心,见来正气拦住去路,怒道:“你我无冤无仇,为什么不放我走?”
来正气怒道:“欲害鲨御史的,都是我的仇人……”话未说完,赤心已拔出一条火叉,乘来正气说话不备,对准他的咽喉叉去。
来正气并不忙,横刀一格,欲把火叉削断,可是刀叉相交,只“当”的一声,却削不断。赤心身手也快,早闪到来正气身后,举叉向他后心袭击。来正气身子一矮,闪过了一叉,可是第二叉又对头顶叉来。来正气急躲不及,忙从赤心膀下穿过去,跟着后脚一踢,却把赤心踢起一丈多远。
赤心本来认为第二叉可取来正气性命,却料不到来正气不避忌讳,竟从自己膀下穿到背后,更不防来正气趁穿越之机,又踢起一脚,把她踢到空中。
赤心武功虽未到炉火纯青之境,却也有七八成功夫,忙在空中吸一口气,翻了一个筋斗,又站到了来正气面前。这时赤心愤怒至极,不顾生死,持叉对来正气左刺右插,使出全身本领,使得上下翻腾。
自古一夫拼命,十人莫敌,一妇撒泼,众人难当。赤心像发疯的泼妇,使尽本领,来正气一时也难取胜。
再说红艳,被几个水警围着,也从腰间拔出一把像炒菜时用的锅铲,二话没说,东打西撞,几个水警也奈何她不得。
鲨御史见了大怒道:“一班窝囊废,退守囚车!”说话间,把铁链抖出,冲到红艳背后一链扫去,欲挝住她的颈项。但红艳也不甘示弱,听到风声,身子往下一缩,避过了鲨御史的铁链,持锅铲对盗御史铲去。鲨御史见她不成招数,用无赖打法,冷笑道:“你这无耻泼妇,先把你废了再说!”链头向下一沉,“当”的一声,把锅铲格开。
红艳接了鲨御史一链头,手臂发麻,虎口痛疼,自知非鲨御史对手,急忙跳出圈